“你,你簡直是強(qiáng)詞奪理!彼握乒癖患づ恼f不出話來。
“強(qiáng)詞奪理?究竟誰有理在座的各位小姐們可都看著呢,宋掌柜,人在做天在看,做生意得講誠信,做人得講良心,可惜這二者你都沒有!睂庈乒室飧陜(nèi)的其它世家小姐們說道。
果然就有人出來共鳴道:“是啊,今日這事情的對錯本就和你們春一堂有關(guān),你們有不可推卸的責(zé)任,怎么能欺負(fù)一個女子呢,真是為不恥。”
“是啊,這尹小姐不管是不是你白家的客人還是寄居在白家,開門做生意的,來者是客,更何況人家尹小姐是付了銀子的,又不差你銀錢,怎么就可以隨意糊弄呢?”眾人指責(zé)道。
那宋掌柜被眾人指責(zé)的有些心虛,不敢再吭聲,反而是那余嬌娘一如既往的蠻橫說道;“她今天敢打我,就別想踏出這個店!
寧芷對此只是無所謂的笑了笑:“你覺得你能攔得住我?”
余嬌娘也知道寧芷身邊的如霜是個厲害角色,于是她只能對話這宋掌柜:“宋掌柜,你今日若不給我一個交代,你們春一堂就別想安生了。”
“呵呵,姑娘好大的口氣!
話音剛落,就聽見從人群中傳出了一個溫和的男子聲音,等那人走出人群到了寧芷眼前才知道原來是白家三少爺白瑜。
“三少爺!彼握乒窆ЧЬ淳吹母阻ば辛硕Y。
那余嬌娘先是遲疑了下然后又道:“你就白家的人?能做主嗎?不能做主的就一邊待著去!
“你說什么呢,我們?nèi)贍斂墒歉锏牡展,怎么就不能做主?”一旁的章紫嫣奮力為白瑜辯駁。
不過白瑜一直是個書生形象,看上去柔柔弱弱的,沒有什么氣勢,自然那余嬌娘也因此小瞧了他幾分。
“這是我白家商行下的鋪面,出了什么問題自然可以由我處理。”白瑜淡然的回答,對于余嬌娘的質(zhì)疑和嘲弄他也只是一笑而過。
“好,既然這樣,那我們明人不說暗話,我要她給本姑娘賠禮道歉。”余嬌娘指著寧芷說道。
道歉?那是不可能的,寧芷忍不住的翻了一個白眼,就那樣淡然的坐在椅子上,若不是為了保持優(yōu)雅的坐姿,她真的想翹一個二郎腿。
“這件事的來龍去脈我也了解了一二,確實(shí)是春一堂做的不對,但是似乎這跟尹小姐沒有什么關(guān)系,道歉是應(yīng)該的,我們春一堂會親自給您賠禮道歉!卑阻げ槐安豢旱恼f道。
寧芷對這個白瑜還算是挺欣賞的,他算是一個謙謙君子,做人做事都比較公正。
“跟她沒關(guān)系?她可是你們白家的人,她今日當(dāng)眾打了我,這事兒怎么了解,你若不讓她給我道歉,那可就是你們白家故意推脫了!庇鄫赡锊粷M的說道。
“打你算是輕的了,再敢侮辱我們小姐,待會還打你。”如霜冷不丁的冒了一句。
如霜從最初的不愛講話,如今也會如此毒蛇霸道還真是跟寧芷學(xué)的,不過這句話說到了寧芷的心坎上了,寧芷不禁還給她送去一個鼓舞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