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澤的身姿明顯一頓,他轉(zhuǎn)過身來,居高臨下的看著地上向她求饒的任蕓蕓問道;“你,剛剛說了什么?”
任蕓蕓仿佛看見了希望,她連忙抱住夏侯澤的腳卑微的說道:“我說,我可以復(fù)活她。”
復(fù)活?這世間哪有什么死而復(fù)生的事情,可是不知道為什么,即使覺得不可信甚至荒謬的言語都讓夏侯澤心動,不管是真是假,他只想試試。
“你最好不要騙我,不然你可不是死那么簡單了。”夏侯澤帶著滿滿的威脅,眼里迸發(fā)的寒意讓任蕓蕓都為之膽寒。
“不,不騙你,不過復(fù)活的只能是她的身體,被復(fù)活的人,沒有記憶,沒有情緒沒有辦法說話。”任蕓蕓心虛的說道。
其實她根本不會什么復(fù)活別人的方法,她所說的,不過是把人的身體做成傀儡,只是復(fù)活了一個如同行尸走肉的軀殼。
可是即使是這樣,夏侯澤他也愿意。
“好,朕只給你三天時間,如果你三天做不到,朕就把你送去軍營,做最下等的娼,當(dāng)然你最好不要耍花招,不然天生地下朕都不會放過你。”夏侯澤冷聲說道。
任蕓蕓沒有選擇,她只能答應(yīng),三天的時間雖然有些急,但是也并不是辦不到,只要今天沒死,她就還有機會能活下去,賢妃那邊也正好要自己幫她把遺體偷出來,到時候做一個假的給他誰也無法察覺到。
夏侯澤離開后不久,賢妃就收到了消息。
賢妃看著手上的密信,有些煩躁的瞪著紅蕊說道:“主上這是什么意思,執(zhí)意本宮的能力嗎?竟然派他來監(jiān)視本宮。”
“娘娘,主上不是監(jiān)視,想必是比較重視這件事。”紅蕊解釋道。
“好了,你不用說了,主上什么心思我還能不知道嗎?主上可是從來不相信任何人的。”賢妃冷聲說道,眼底還有那么一絲絲的無奈。
“娘娘,您為主上做事多年衷心耿耿,主上都是知道的,日后定不會薄待娘娘您的。”紅蕊道。
“他薄待不薄待,對我好還是不好本宮都不再意,本身這就只是一場交易,各取所需,我?guī)退k事,他給我想要的,只是,我做事很討厭別人指手畫腳,就算是主上的親信也不可以。”賢妃說道。
“是。”紅蕊低頭乖順的答道。
紅蕊自然是能聽出賢妃的言外之意,這些話其實都是跟她說的,她是主上安排到賢妃身邊的人,這些年賢妃雖然也沒有防著她,可是如今主上要再派一人過來,卻是真的觸怒了賢妃的底線。
“好了,本宮也不是那不通情達(dá)理的人,你這些年跟著本宮也不容易之前也受了頗多委屈,本宮是個念舊的人,所以只要你衷心,本宮一定會好好帶你。”賢妃看著低頭不敢吭聲的紅蕊道。
“是,娘娘的恩德,紅蕊一定銘記在心不敢遺忘。”
“不過這些日子你得派人盯緊了任蕓蕓,這個女人最是會花言巧語,要不是看她還有那么一丁點價值,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任何蹦跶的機會了。”賢妃半瞇著自己那雙陰毒的眼睛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