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綾毒酒還有匕首,你自己選一個吧!”夏侯澤冷漠的說完便想轉(zhuǎn)身離開。
果然,夏侯澤一轉(zhuǎn)身就有內(nèi)侍上前,他們盤子里端著的是一杯毒酒還有白綾和匕首,就那樣直接呈現(xiàn)在任蕓蕓眼前。
“你不能殺我,不是我做的,寧芷是失足跌落的山崖,根本不關我的事,憑什么要我死,憑什么?”面對死亡的恐懼,任蕓蕓瘋狂的掙扎起來。
夏侯澤停住腳步,他背對著任蕓蕓說道:“你真以為朕是三歲小兒?你們欠阿芷的,朕都會為她親手一件一件討回來。”
“是賢妃,是賢妃干的,不關我的事情,你不要殺我,你只要放過我,我什么都可以跟你說。”任蕓蕓拼命的喊道。
她已經(jīng)是死過幾次的人了,她明白死亡的恐懼,所以當她知道夏侯澤是真的想要殺她的時候,她是真的害怕了。
“那你說說,這和賢妃又有什么關系?”夏侯澤問道。
說起賢妃的時候,任蕓蕓控制不住的身體發(fā)抖,她真的要把賢妃供出去嗎?就算今日她把賢妃供出去暫留了一條小命,賢妃也是不會放過她的。
她得想個兩全其美的法子,她得在不得罪賢妃的前提下還能脫身。
“皇上,我不想死,那日派來刺殺您的刺客定是賢妃派來的,定是她故意引皇后娘娘誤會,她用心險惡,是她的錯。”任蕓蕓看似把這件事推脫到賢妃身上,但是想要說的卻是把寧皇后的死說成一場誰都沒有想象到的意外。
“任蕓蕓,你最好想清楚了,你若不說實話,朕會讓你比死更痛苦。”夏侯澤怒聲說道。
今日他來的目的就是為了逼任蕓蕓說實話,可是這個女人怎么都不愿意開口說。
“我現(xiàn)在活著已經(jīng)很痛苦了,我愛慕了多年的男人,從來都不肯相信我。”任蕓蕓悲傷的說道。
“既然你這樣嘴硬,那你就好好在這兒享受折磨吧!你放心,我不會殺了你,只會讓你比死更難受。”夏侯澤冷聲說道。
“皇上,你就這么對佳蕓的嗎?你忘了以前嗎?忘了我們的曾經(jīng)嗎?你怎么可以這樣對我?是我救了你,是我救了你!”任蕓蕓倒地哀嚎著,她訴說著過往試圖讓夏侯澤想起曾經(jīng)兩人之間的美好。
“救我?任蕓蕓,你和賢妃的關系,可從來都沒有跟朕說清楚過。”夏侯澤冷著臉說道。
當初能把這樣的禍害帶進宮不就是看在當年的情義和她的救命之恩,哪想到這救命之恩背后竟然隱藏著如此大的陰謀。
任蕓蕓不可思議的盯著夏侯澤,她不知道夏侯澤為什么會知道這件事,這是她最大的秘密,如今秘密已經(jīng)被發(fā)現(xiàn)了她該怎么辦?
“想問朕如何知道的?”
“你什么時候知道的?”任蕓蕓也不打算在裝下去,被夏侯澤親口說出來,就像是揭開了她帶了多年的面具,已經(jīng)沒有什么好遮掩的了。
“阿芷死后,朕就開始調(diào)查,朕第一個就懷疑了你。”夏侯澤冷聲說道。
在知道寧芷死后,所有人都以為皇帝天天在千秋殿的靈堂內(nèi)哀傷無比,卻不知他早就命人再調(diào)查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