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的門被人猛地推開,一個聲音飛身進(jìn)來,那男人終于有了反應(yīng),然后轉(zhuǎn)身看見來人之后,嚇得連忙穿整理了下自己的衣衫。
寧芷也看清楚了來人,那人正是今日揚言要把自己丟出去的那個大少爺。只見他的雙眸迸發(fā)著無限的寒意,他冷冷的掃了一眼寧芷后便說道:“姑娘還是把衣衫整理好。”
寧芷尷尬的看著自己有些凌亂的衣衫,還好衣服沒有完全扒開不然還真的說不清楚,要讓自己的名聲和清白毀在這里了。
雖然那大少爺面色冷淡,一點也不溫和,甚至有時候說話的時候還令人非常的討厭,但是他算是來的及時,也算是救自己于水火,讓自己有了絕處逢生般的感覺,所以寧芷還是對他抱有感激。
所以當(dāng)寧芷對他投來感激的神色時,他就決定要管一管這件閑事了。
“大哥怎么深更半夜來此?”那二少爺略微有些羞惱的問道。
不難看出,這二少爺對大少爺?shù)膽B(tài)度并不好,毫無半點敬意。
“那你深夜來此,就是為了做這荒唐事?”南風(fēng)冷聲問道,言語里帶著毋庸置疑。
“哼,少學(xué)爹那套來教育我,別以為我叫你聲大哥就怕了你,閑事管的太多,還是先好好管管自己的事情吧!”那二少爺極其囂張的說道。
“這閑事,似乎我是管定了。”南風(fēng)說道。
“你,你有什么資格管我的事,不過是一個女人,一個玩物,本少爺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那二少爺叫囂道。
“你個畜生不如的東西,誰跟你說女人就是你的玩物?真是有爹娘生你,沒爹娘教你做人的畜生!”寧芷憤怒的罵道,說著還不忘雙手交叉一副防衛(wèi)的姿態(tài)。
寧芷的謾罵卻讓從不笑的南風(fēng)笑了起來,第一次覺得女子罵人竟然能罵的這么精辟形像。
“這位姑娘,是白府對不住你。”南風(fēng)道歉道。
眼前的這個大少爺和今日揚言要丟他出去的人簡直不像是同一個人,不過他現(xiàn)在在幫她,兩人也是同一條陣營的,所以寧芷也不打算為難,只是微微點頭,沒說原諒,只表示收到了他的歉意。
“南風(fēng),你是不是管的太寬了些,爹都不管我,你憑什么管我?”那二少爺激動的問道。
“就憑你身上流的的是白家的血,我不會容許你敗壞白家的名聲,做出這種對不起祖宗的事情。”南風(fēng)說道。
“哼,你怎么就知道我對不起祖宗了,這女人若是不貪戀榮華,能被夫人關(guān)在這里嗎?就是愛慕虛榮的女人,誰玩不是玩啊!”那二少爺叫囂道,
寧芷被氣的不清,今日她算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她真的跟那什么醉春樓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但是她今日遇到的種種境況又都是因為那莫名其妙的醉春樓而引起的誤會,這讓她萬分苦惱。
“我再跟你說一遍,我不是什么醉春樓的,我是真的有急事要見你家老爺,故人托我前來,不然你以為誰都愿意進(jìn)你白家這泥潭?”寧芷不屑的說道。
“我們白家怎么就是泥潭了?”南風(fēng)不滿意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