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芷卻突然笑道:“他原不原諒本宮其實一點都不重要,而你把自己想的太過重要,你以為就憑你就可以撼動本宮?簡直是癡心妄想!”
任蕓蕓的眼底終于涌現(xiàn)了一抹驚恐,若是寧皇后要不管不顧的弄死自己,想必在這鳳藻宮是輕而易舉的事情,折磨自己更是容易,這樣一來,任蕓蕓開始恐懼。
今日她沒有搬出這鳳藻宮,就已經(jīng)一腳陷入了危機。
寧芷看著任蕓蕓的反應(yīng)很滿意,她就是要給這個女人最沉重的打擊,她要讓這個女人知道,她寧芷絕不是好惹的!
等寧皇后的人離開之后,任蕓蕓才大口的喘氣兒起來,望著四四方方的宮墻和自己卑微的身份,她似乎沒有退路了,是不是該去求向那個女人求救呢?
眾人望眼欲穿的等著看鳳藻宮的笑話算是落了空,皇上一句秀女入宮之后再做定奪,那個時候?qū)m里的女人可不少,誰還記得她,怕是還沒等到那日,那個女人就已經(jīng)熬不住了。
這件事夏侯澤沒有再解釋,寧芷也沒有再問,兩人像是約定好了的一樣,都閉口不提,只是寧芷心里一直憋了一股子氣,就連她現(xiàn)在一走到湯池門口就似乎能看見那日里面發(fā)生的那一幕。
經(jīng)過這件事后,夏侯澤又是一連幾天都沒有進過后宮,江南水患的事情剛剛過去,現(xiàn)在朝廷要做的便是要準(zhǔn)備撥銀為江南重建做準(zhǔn)備,如今國庫依舊是空虛,要籌集這筆銀子不是容易的事情,之前安撫災(zāi)民的銀兩都是寧芷籌措出來的,如今再叫她一個女人去籌措銀兩,夏侯澤都覺得不太合適,更是有些抬不起頭。
雖然為朝政的事情而憂心著不能來后宮走動,但是偶爾還是會差宮人往鳳藻宮送些吃食和玩意兒。
對于那些玩意兒,寧芷覺得夏侯澤既然要送,她便收下,沒必要把關(guān)系弄的太僵,反而讓后宮里的女人笑話她,只是寧芷從心里還沒有打算原諒他。
這幾日總是陰雨連綿,好不容易雨停了寧芷準(zhǔn)備出來活動活動,不想老是憋在沉悶的房間里。
因為下雨的緣故,地板上都開始長起了青苔,一不小心都會滑倒,寧芷今天都看小路子摔了好幾次了,可他依舊是不長記性,惹得寧芷哈哈大笑。
“臣妾這剛剛走近鳳藻宮,就聽見了娘娘的笑聲,不知道是什么喜事兒,可否讓娘娘和臣妾也說說,沾沾喜氣兒?”
聲音從宮門外傳來,只見許久不見的徐昭儀帶著宮人們朝著寧芷走來。
寧芷坐在大殿門口,無聊的觀望著一旁的小池塘里的荷花,看見徐昭儀來了,熱情的朝著她揮了揮手。
“這剛剛雨停地上還很滑,你怎么這么著急就過來了?”寧芷笑道。
徐昭儀朝著寧芷行了個禮,然后也笑著回道:“這不是多日未來給娘娘請安,今日特來向娘娘賠罪的。”
寧芷連忙對一旁的芳瓊說道:“給昭儀搬一把軟椅,再沏一壺花茶。”
“娘娘客氣了。”徐昭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