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便是那汴州小鎮救了夏侯澤的任蕓蕓,她轉過臉來換了一副兇惡的表情說道:“你閉嘴吧,我能來這是他答應的,他若是不愿意,就算我死皮賴臉要死要活的他也不會帶上我,既然他愿意把我帶回宮,我一定會讓他愛上我的,不信就走著瞧吧!”
“還真是不見黃河不落淚,若不是我答應了她不取你性命,不然我早就把你殺了!”李言修笑著說道,可是話里還是透著殺氣。
李言修原本想解決掉這個女人,之前是答應寧芷不濫殺無辜規勸她離去,可是他低估了這個女人死皮賴臉的手段,自己下了殺心想弄死她的時候被夏侯澤知道了,再到后面不知道他和夏侯澤說了什么,夏侯澤竟然同意帶她回京,還警告自己不許動她。
“你若是想讓他恨你,你盡管來殺我好了。”任蕓蕓眼底滿是嘲諷。
“是,你是夏侯澤的青梅竹馬,我是小看你這個女人了,不管你是出于什么目的接近他,你只要記住你但凡敢傷他,我定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崩钛孕薜哪樕茈y看,若是可以他真的很想馬上就弄死這個女人。
“你放心,我愛他都來不及,怎么會害他呢?”任蕓蕓笑的燦爛,像一朵純潔的白花。
現如今這個場面已經讓容家慌了神,容太后驚恐的問道:“你,你究竟是怎么回來的?”
“母后不希望兒臣回來嗎?聽說母后都把兒臣的后事安排好了,還選了離王來替兒臣孝敬母后?只可惜讓母后虛驚一場,還讓母后如此操勞,兒子真是罪過!毕暮顫沙芭恼f道。
容太后現在已經沒有必要和夏侯澤虛情假意,她只能撕破臉皮去壯其聲勢。
“哼,你就算回來了又怎樣,這天下已經是哀家的了。”容太后狂妄的說道。
此時一旁的容妃突然起身說道:“太后還真是有趣,什么胡話都敢說!
容妃此時像換了一個人一樣,不僅沒有之前的唯唯諾諾,反而舉手投足之間透露出一股勢不可擋的氣勢。
“你,你在胡說什么,容家的兵馬已經包圍了皇城,你們都插翅難逃。”容太后激動的說道。
但是說這話的時候她已經有些心虛和害怕了,自從在這個地方看見夏侯澤開始,她已經亂了陣腳。
“太后娘娘您忘了,若是容家真的包圍了皇城,皇上又是怎么進來的呢?只可惜那些容家的兵馬還不知道消息,怕是要全軍覆沒在這里了。”容妃捂住著嘴輕笑的說道,看的出來,她似乎很高興。
這話一出,全場寂靜,是啊,若是容家真的掌控了皇城,皇上又是怎樣堂而皇之的站在這里呢?難不成容家輝煌一時,竟要敗在這兒?
“你,你別忘了你也是容家的人,容家若是敗了與你有什么好處?”容太后氣惱的說道。
容妃撫了撫碎發說道:“好吃?容家倒下對我的好處可大著呢?哦,對了,我從來未曾把自己當成容家的人,當然你們不也一樣嗎?”
“是你,是你做的手腳對不對?”容太后激動的說道。
“我一介宮妃能做什么手腳?太后還真是抬舉我了,我只是那個在你眼里蠢笨的不如一條狗的容妃,怎么會有那么大的本事動手腳呢?”容妃笑道。
“容妃娘娘足智多謀,這樣說是不是太謙虛了些?”
就在此時,端王也從人群中走了出來站在了容太后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