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王呢?”寧芷問。
容太后得意的喝了一口茶說道:“端王?他早就不在京城了,哀家只是使了一個法子,他就被哀家調離,這般蠢笨還妄想掌控朝政?”
“你就不怕端王發現又殺回來嗎?”寧芷不相信端王這么一個謹慎有心機的人會這樣輕易被人算計。
“他恐怕是回不來了?你有功夫關心他,不如來關心下你之后的處境吧?你放心,哀家現在不動你了,哀家請你看一場好戲。”
隨后容太后朝著身邊的宮女使了一個眼色,只見一個大腹便便的女人被帶了上來,那個女人寧芷認識,她就是當時寵冠后宮風光無限的金貴妃。
只可惜這次自己和她的身份竟然這般相似,兩人都是這容太后的階下囚,說起來自己在容太后眼里才該是螻蟻一般的人物,無權無勢的在深宮之中,而金貴妃不同,她是對容家最有威脅的存在。
“你究竟想做什么?”金貴妃頭發有些散亂,臉上還有些臟兮兮的,已經完全看不出昔日寵妃的模樣。
金家之前還想著要投靠端王,和端王合作,一時間也放松了警惕,到現在可能才知道容家這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提前下了手。
容家能容忍到現在也算是辛苦了,盯著端王和金家的壓力,是要冒多大的風險才敢做出此事。
“想做什么?哀家自然是想讓你常常苦頭,好生伺候金貴妃。”容太后的笑容漸漸凝固。
這金貴妃當年盛寵之時,也沒少讓容太后受氣,容太后帶著容妃離宮去寺廟里也多半是為了避金貴妃的風頭,如今翻身做主,自然第一個不想放過的就是金貴妃。
果然得了太后的指令,那些宮女個個氣勢洶洶的朝著金貴妃走去,金貴妃在后宮之中是個不好招惹的主,自然是在宮中得罪了不少人,如今有怨報怨有仇報仇,那些宮人自然是不會手軟。
“你們敢,本宮是云燕的貴妃,你們竟敢對本宮動手,你們不想要命了是嗎?”金貴妃雖然也害怕,但是常年高傲如斯的她怎么就能在這么多人面前軟了下去。
“喲,貴妃娘娘,您還當這是從前啊?您要知道這有皇上寵愛咱們敬您一聲貴妃,沒了皇上的寵愛,你算是個什么東西!”一旁的周芳儀朝著金貴妃啐了一口。
這種羞辱讓金貴妃難受的快要炸裂,卻又無可奈何,她現在也來不及想容家有了這番動作,金家現在是什么情況,只是下意識的保護著自己的肚子。
“掌嘴。”容太后冷聲說道。
隨后幾個宮人就把金貴妃強行的按在那,一巴掌高高舉起又重重落下,金貴妃被打的鼻青臉腫,慘不忍睹。
一旁的周芳儀似乎并不過癮,還大聲嘲諷道:“我看這貴妃肚子里怕是個孽種,這東西怕是留不得,您說呢太后?”
周芳儀說的話十分討好容太后,金貴妃肚子里的孩子是夏侯澤唯一的血脈,自然是留不得,正愁沒有什么好的借口對她肚子動手,周芳儀立馬就給她遞了枕頭。
對于周芳儀的討好,容太后還是很滿意的,她對周芳儀說道;“哀家覺得你說的對,不如就由你來吧,哀家想看看你對哀家有多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