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般看著我做什么。”夏侯澤有些不明所以的問道。
任蕓蕓突然捂著嘴笑道:“你全身上下能圖謀的也就你這張好看的皮囊了。”
夏侯澤一聽這話,心情有些不太好,這話說的他好像就是一個無能之輩,和以貌取人的女子有什么差別,自己可是一個帝王,竟然被眼前這個女子說的如此不堪,簡直是豈有此理。
“你這般瞪著我做什么,我說的可是實話,你瞧瞧自己,我當初撿你回來的時候跟個死人一樣,受了那么重的傷,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看你樣子說不定還有仇家來尋仇,我能圖你什么?且你在我家修養了這么些日子了,也不見的有你親朋來尋你,怕是你已經被人拋棄了吧,若真是這樣,你現在還不如我呢!”任蕓蕓說道。
夏侯澤苦笑的點了點頭,任蕓蕓這話說的沒錯,現在的自己的確不如她一個孤女,可真是孤身一人,無依無靠了。
看見他一臉消愁,任蕓蕓也覺得自己可能說錯了話,扎了人的心,于是連忙補救道:“那個,我不是故意要嘲諷你的意思,我是覺得吧,你和我很像,你看看我也是被家里人拋棄,現如今也有了仇人,不過我覺得我們以后可以相依為命......”
“你說什么?”夏侯澤再次問道。
任蕓蕓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又說錯話了,有些結結巴巴的說道:“我是說,咱們以后相依為命。”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最近死里逃生讓自己心境有了變化,他看著任蕓蕓那雙有些真摯的眼睛說道:“好。”
“真的嗎?你答應了?”任蕓蕓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沒想到這個孤傲的男人竟然這一次答應的這么爽快。
“那你放心,既然你都這樣說了,以后我家就是你家。”任蕓蕓拍了拍胸脯說道。
夏侯澤淺笑道:“你若有空,幫我打聽些事情。”
“什么事情,你是不是想問問你家里人的事情?你說吧,我能打聽到的一定幫你。”任蕓蕓說道。
“也沒什么,我家住在京城,此次我全家去老宅探親,回京途中遭遇了劫匪,你幫我去城里打探下,有沒有什么關于京城或者劫匪的事情。”夏侯澤隨口編了一個故事給任蕓蕓。
“什么?你竟然是遭了劫匪?可我怎么在山里就看見你一人啊,沒有瞧見其他人呢?”任蕓蕓仔細回憶起了那晚,她在樹林里的確只是看見了夏侯澤并沒有瞧見其他人。
“那日劫匪威脅我的家人交出銀子,特意把我一人劫持走,我家里人到底怎么樣,是死是活我也不知道,若是死了你幫我去打聽下汴州可以最近被劫匪劫殺的人家,若是他們還活著,你幫我打探下關于京城里的消息。”夏侯澤說道。
“京城里汴州這么遠,這消息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準確打探到,不過只是和京城有關系的,我一定都會打探回來告訴你的,你就放心吧,這事兒包在我身上。”任蕓蕓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