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醫,就沒有麻沸散嗎?”寧芷問。
“麻沸散是何物啊?”太醫有些不知所以的問道。
難道這個地方還沒有用聽說過麻沸散這個東西嗎?寧芷啞然,她只知道麻沸散這個東西是華佗所發明的,具體怎么做的她也不太清楚,好像是一種全身帶毒的植物。
“沒什么,能有什么辦法可以幫他緩解疼痛嗎?”寧芷問。
太醫搖了搖頭,寧芷也沒有辦法,她不是醫生雖然現代醫學發達可是她畢竟不會,現在是插不上手的,只希望小路子的這條命能保住。
寧芷和太醫交代了幾句后便離開去見匆匆趕來鳳藻宮的徐昭儀。
徐昭儀見到寧芷后,二話不說便遞給了寧芷一沓信紙,寧芷一一查看后大吃一驚,沒想到這些女人坑自己的招數用的如此陰毒。
寧芷手上有兩封一模一樣的書信,這些書信的內容是關于魏才人的絕筆親言,最早在魏才人房里的那一封早就被徐昭儀第一時間給拿走交給寧芷了,如今還能有兩份一樣的,那就說明這些東西是批量生產。
“這字跡是魏才人的嗎?”寧芷問。
徐昭儀點了點頭,她之前也以為這些信都是有人模仿徐昭儀寫的,可是當她真的看見了徐昭儀平日家書的字跡時,才發現兩者竟然一模一樣,根本就不是模仿的。
“你確定這是同一個人寫的?”寧芷拿著魏才人的家書和那封絕筆信問道。
“的確是同一個人寫的,臣妾習字多年,仿字和真跡還是能辨別出來的,臣妾在想,會不會是這魏才人和金貴妃的一場合謀?或者是魏才人受了金貴妃的逼迫?”徐昭儀分析道。
寧芷再次拿起了這兩張信紙看了看,還拿拿著信紙在鼻尖上依依的聞了聞最后她得出了一個出乎意料的結論。
“有什么脅迫能讓魏才人付出生命去交換,就為了污蔑本宮?而且她若真的以死來威脅本宮像這樣的絕筆信就不會出現這么多份了,而且你手上拿的這兩張從內命監察司發現的信是最近剛寫的,不會超過三天。”寧芷把這兩封絕筆信和之前徐昭儀給自己的那一封一起遞給了她。
“娘娘,您是說有人這是模仿了魏才人的筆跡?如果真是這樣,這人一定是個模仿高手。”徐昭儀有些驚訝的說道。
然而寧芷并不這樣認為,她看著那堆寫著她種種罪狀的信說道:“不,寫信的人可不是什么高手,因為這些所以的關于魏才人的信件都是她寫的,不論是絕筆信還是家書。”
徐昭儀當即明白了寧芷的意思,也有些驚訝的說道:“娘娘您是說這寫證明是魏才人親筆的信從頭到尾都是一個人寫的?”
寧芷點了點頭:“是的,本宮想這魏才人可能比并不會寫字,這能幫她寫家書的人,一定是她最親近的,她的貼身宮女呢?”
這種猜想并不是毫無道理,古代的女人都是女子無才便是德,雖然世家送往宮里的女子不一樣,但是像魏才人這樣小門小戶的還真有可能不識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