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容沁兒應該就是那容妃的妹妹吧!這倆姐妹還真會做人,在行宮的時候寧芷就聽宮人說這容妃心善,是宮里數一數二的大善人,而這個容沁兒,就是貴女之首,眾貴女以她馬首是瞻,男子也皆以能博她一笑而使盡渾身解數。
“先拋開姨母的這層身份吧,就單說這場打鬧,我親眼所見可確確實實是梁三公子挑釁侮辱在先,隨后又叫人群毆的,這忠義侯世子可是受害者你們就看不見嗎?”寧芷冷聲問道。
但是這樣問,這些人卻并沒有意識到自己錯了,反而是更囂張的說道:“他?他不就是個傻子嗎?平日里都是這樣對他的,怎們平日里都沒人管,反而今天就要來說事兒呢?”
那些欺負陳泰的人都是些慣犯,他們已經把欺負人他當作一種習慣,特別是這個人還不怎么反抗,就算欺負了也沒人會幫他撐腰,常常因為梁國公府的勢力可以讓他們狐假虎威的去欺負一個侯府世子。
“小姐還真是幫理不幫親呢,這么好的教養我想李老爺應該沒少費心思吧,對了還不知道小姐是李家的哪位小姐?汴州那么遠,看您腿腳不便舟車勞頓一定很幸苦吧,不知道趕了多久的路,不過您好挺趕巧的,恰好今天就趕到了,一路上風塵仆仆是該先去好好休息,難怪連玉兒都不知您來了。”容沁兒說道。
這話可就卡住寧芷了,她這個子虛烏有的陳家小姐,她還真說不上來自己是第幾位,而且容沁兒最犀利的話還是汴州那么遠,自己是怎么這個準時趕到的。
眾人也打量了寧芷,看她一身的打扮,的確沒有一點趕路而來的風塵仆仆,莫不是她的身份有假?
就連之前不得不喊寧芷一聲姨母的梁三公子都皺著眉頭不悅的看著,似乎也在懷疑這個莫名其妙多出來的姨母。
“姨母老帶著面紗做什么,京城的風沙可沒有汴州的大。”梁三公子的目光一直聚集在寧芷臉上的面紗上,他很想知道面紗下的女人究竟是什么樣子的,就如同容二小姐稱呼她為小姐,他也注意到她的頭發披肩并沒有像婦人一樣盤起,說明她的年紀并不大,這李家何時多出了一個年紀這么小的女兒?
“我來京城已經有小半個月了,因為在趕路的時候不慎從馬車上跌落傷了腿得了一位朋友的救助,所以一到京城就去了同行的好友家中做客所以并沒有直接來梁府,帶面紗不是因為汴州的風沙大,而是汴州倒了議親年紀的女子是不能拋頭露臉的,所以只能帶面紗見人,來京城也只是為了見見姐姐,順便辦一些事情。”寧芷解釋道。
汴州那么遠,她就不信這里還能有人知道汴州的事情,反正古代男女大防的思想嚴重,就是有些偏遠的地方不得讓女子露面,戴個面紗也算是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