翰林大學(xué)士是出了名的清流,從來只忠于朝廷,不站黨派,沒想到今日竟然為皇后說話。
“賑災(zāi)之事,臣也聽聞皇后娘娘是盡心盡力,竟然為了節(jié)省后宮用度,以湯面果腹,如此賢后,是百姓之福,是云燕之福!”梁國公說道。
“好了,都說完了吧?這事既然說的差不多了,那朕就如眾位愛卿所言,徹查此事,但是這是皇后和金閣老的案子,兩人身份特殊,有哪位愛卿愿意出來審查?”夏侯澤問道。
這一時(shí)間就靜下來了,這要審查此事是容易,但是誰敢出來接手這事?若是一次不把金家搬倒了,金家的報(bào)復(fù)就會隨之而來。
金家的實(shí)力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剔除的,連皇上都不敢輕易的動,其他人又怎敢接這燙手的山芋。
看著下面沒人出聲,夏侯澤看了一眼一旁一直在看熱鬧的容太傅。
“太傅,這件案子就交給你來審查如何?”夏侯澤問道。
容太傅是容太后的親哥哥,也是夏侯澤的老師,如今能和金家抗衡的就只有容家了,可是容家一直不愿出手,夏侯澤只有親自請他們出手了。
“老臣恐怕......”
容太傅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夏侯澤打斷。
“誒,太傅何必自謙,金閣老是幾朝元老,寧芷又是朕的皇后,能有資格審查這案件的就只有太傅了,太傅的學(xué)識和公正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太傅就不要自謙了!”夏侯澤說道。
容太傅沒辦法,只能領(lǐng)旨道:“臣遵旨!”
這容家雖不說有多公正,但是他們一定會盡可能的打壓金家。
金家是一只惡虎橫行霸道,而容家就是一只沉睡的獅子,等他睡醒時(shí),就知道他并不比惡虎要好,都是要命的對象。
而夏侯澤一直那金家去制衡容家,明知道金家是只老虎卻要硬著頭皮親近,不就是為了壓制容家這只兇猛的獅子嗎?
金閣老今日怎么也沒想到,梁家居然跳了出來,而夏侯澤這小皇帝居然讓容家來制衡自己,當(dāng)真是可惡!
而金家的想法就是,只要金貴妃能生下個(gè)男嬰,他們就會準(zhǔn)備動手了到時(shí)候連容家也一鍋端掉。
夾縫生存的帝王不容易,孤立無援的皇后也更是艱辛,但是好在事情有了好轉(zhuǎn),至少如今有人肯站在她這邊了。
寧芷不想一味的退讓,與其這樣被人欺壓,不如直接反抗!就是要鬧得你金家人仰馬翻,俗話說光腳的不怕穿鞋的!這一次寧芷也是在逼夏侯澤給自己一個(gè)交代!
想當(dāng)初在行宮的時(shí)候,寧芷遇到蛇襲,明明所有證據(jù)都指向金貴妃,但是卻以證據(jù)不足為由不了了之,寧芷到現(xiàn)在都沒有忘記那個(gè)叫新月的宮女舍命救自己的那一幕。后來行宮的刺客,也因?yàn)榫索最終指向金貴妃,被夏侯澤勒令暫停,每次都是不了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