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汗顏,這皇后娘娘的三寸不爛之舌是在是厲害,竟然叫他們無言以對,就是想幫金閣老說幾句話都是力不從心的感覺。
金閣老也是被寧芷狠狠羞辱一番,卻沒有辦法正面回?fù)簦锪税胩炀捅锪诉@么一句:“朝堂之上,豈容婦人置喙!”
金閣老有些不悅的看著走進(jìn)大殿的皇后,突然出現(xiàn)的涂子淵,還有這個莫名來到大殿的皇后,簡直是讓金閣老有些看不明白。
“金閣老,說話注意分寸,你說的婦人可是皇后娘娘!”涂子淵不客氣的回道。
“皇后娘娘就更不應(yīng)該在這個時候出現(xiàn)在朝堂之上了,皇后娘娘亦是婦人,這就不是皇后娘娘該來的地方!自古有令后宮不得干政!”金閣老說道。
一旁的白嬋就第一個不服氣,她昨夜知道寧景恒死在金家的謀害下,恨不得殺了金閣老的心都有了。
“婦人?那閣老把我白嬋放在哪里了?我白嬋也是婦人,但是也是為云燕出生入死的將女,怎么閣老的意思是我也沒資格站在這?”白嬋怒道。
“你是強(qiáng)詞奪理!”
寧芷聽他們吵得不可開交,卻極其冷靜,她緩緩開口,聲音清冷卻極有威嚴(yán):“好了,本宮今日不是來干政的,本宮是來敲登聞鼓,告御狀的!”
這話一出,全場安靜了下來,皇后要來告御狀?
他們這才注意到皇后穿的衣服,一身白色素服,怎么看上去都有些像喪服的感覺,素凈的不像樣子。
“皇后!”夏侯澤出聲喊道,他是想示意寧芷不要胡鬧。
“臣妾今日來告御狀,不是以皇后的身份,是以寧家嫡女寧芷的身份,狀告內(nèi)閣大學(xué)士金宸!”寧芷說話聲音不大,但是很清楚,至少在場的每一個人都能聽見。
只見皇后朝著夏侯澤盈盈一拜,然后跪在地上取下了自己的鳳冠,然后朝著夏侯澤磕了一個頭。
“臣女昌平侯府嫡女寧芷,狀告內(nèi)閣大學(xué)士金宸,以權(quán)謀私,殘害忠良,甚至劫了送往江南的賑災(zāi)糧!求皇上明鑒,徹查此事!”寧芷跪在地上道。
所有人的目光都盯著金閣老,雖然知道金家對寧家有些齷齪,但是沒想到金家會去動賑災(zāi)糧!這動賑災(zāi)糧和謀反又有和區(qū)別呢?
“皇上,老臣冤枉,她們血口噴人呀皇上!”金閣老也是沒有想到,皇后居然大膽到了這一步,穿著素服就進(jìn)殿告御狀,還要敲登聞鼓!
“冤枉?你佩說這幾個字嗎?”寧芷一個冷眼甩了過去。
“皇后娘娘,老臣敬重您是皇后,可是也不能這樣隨意污蔑老臣吧!老臣對皇上,對云燕是忠心耿耿鞠躬盡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