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回來的時候身上就是濕漉漉的,手里還拎著一條魚,她高興的沖著寧景恒招了招手道:“你看,我摸到了魚!”
“太危險了,以后不要去了。”寧景恒皺著眉頭說道。
這幾日的相處,寧景恒早就把明月當自己的妹妹一樣看待,她也就十歲的年紀,他認識的這個年紀的女孩子都嬌養(yǎng)在閨中,哪有下河捉魚的。
原本因為摸了一條魚有些高興的明月因為寧景恒的訓斥心里有些難受,她悶聲的走向廚房準備把魚燉了,卻發(fā)現(xiàn)廚房碼好了一排排整齊的柴火。
“你砍柴了?”少女問道。
寧景恒有些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第一次砍,可能劈柴劈的不好。”
其實寧景恒是覺得她們救了自己,自己居然還白吃白喝的賴在這兒,想來還是準備做點事情。然而寧景恒還沒回過神來,就看見明月淚眼朦朧的說道:“柴我可以砍的,你傷口都裂開了,疼不疼?”
看著他腹部開始潰爛的傷口,明月是真的為他感到疼。
寧景恒看了一眼,果然纏繞的白色紗布已經(jīng)浸紅,只是這點疼痛都忍受不了,以后寧家他能保護嗎?
“我還好,沒事的。”寧景恒說道。
明月聽寧景恒說的輕松,也沒再多想便去廚房開始燒魚,希望能在娘親回來之前把飯燒好。而此時的寧景恒卻憂心忡忡的站在院子里看著京城的方向,涂子淵他到了嗎?
京城,梁國公府。
因為昨日接了皇后的懿旨,今兒一大早梁夫人就開始為準備打點。
梁夫人是個非常愛美的女人,寧芷約她是下午,但是她一大早就開始準備,從衣服到首飾無一不是精挑細選。
“夫人!”侍女走了進來喚道。
“怎么樣了,可有問到什么?”梁夫人說道。
侍女搖了搖頭道:“奴婢打聽了,接到皇后娘娘懿旨的只有夫人您,也只有您才有這樣的殊榮。”
梁夫人臉色有些難看:“我怎么就覺得這不是殊榮呢!”
一直憂心忡忡的梁夫人在什么也沒打聽到的情況下坐上了進宮的馬車,一路上她都是忐忑不安的。
鳳藻宮。
又是每日例行的晨會,寧芷坐在鳳椅上微笑的看著眾人。
“今天呢,有件特別的事情本宮要跟各位姐妹商議。”寧芷挑眉說道。
“皇后娘娘的話是金口玉言,有什么話直接吩咐便是,哪還需要和臣妾們商議!”一直心直口快的孫婕妤說道。
寧芷很滿意的點了點頭,繼續(xù)用這樣的會來事的人才,這個孫婕妤看來以后得多關(guān)照關(guān)照她。
“本宮想著最近江南水災(zāi)嚴重,各位姐妹作為皇上的妃嬪自當是應(yīng)該為皇上排憂解難,你們說是不是?”寧芷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