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談話不歡而散,夏侯澤是黑著一張臉從寧芷那里離開的。
“娘娘,您這是何苦呢!”芳瓊看著帝后生了嫌隙自是有些著急。
“他若是真的有誠意,又怎么會輕易的踏出這里?他心心念念的只有他的金貴妃!”
寧芷是第一次這樣失控的發脾氣,她砸了一套茶具后,一個人坐在椅子上哭了起來,不允許任何人靠近。
夏侯澤回到磬書齋之后,一個人也坐在那生著悶氣。
“皇上,您別氣,皇后娘娘這幾日經歷了生死大劫情緒有些波動是可以理解的。”
李賀站在夏侯澤的身側替夏侯澤磨著磨一邊說道。
“朕也體諒著她,也順著她,可是她不能把一切過錯都算在朕的頭上吧!因為一個死去的宮人,她就把朕記恨上了,你說說這都是什么事!”夏侯澤有些心煩,一把推開桌案上的奏折。
“皇上,娘娘生死關頭被那宮人用命換回來的,自然是看待那宮人不一樣的。”李賀說道。
這倒是其實夏侯澤明白的,他的煩躁只是因為寧芷對他太冷淡了,冷淡到他害怕。就如同曾經一樣,寧芷自從斷了腿以后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她怕寧芷會重蹈覆轍。
“你先退下吧!”
“諾!”
夏侯澤又打開了密室,一個人進了去。
那個叫影的男人,在白天一直生活在這里,只有晚上夏侯澤需要他的時候他才可以出來。
“皇上又是遇到煩心的事了?”影問道。
“是,這金敏兒害阿芷,朕卻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夏侯澤有些自嘲的說道。
就連他下令要禁足金貴妃都是頂著壓力下達的,這好在還是在行宮,若是這在宮里金貴妃禁足的消息一旦傳出去,金家給的壓力一定會不小的。
“皇上也認為是金貴妃做的嗎?”影問道。
“你這是何意?所有證據都指向她。”夏侯澤不解的看著影說道。
“正是因為太多的證據太多的巧合,都指著金貴妃,幾乎不費吹灰之力就能查出兇手,這未免也太簡單了吧!”影說道。
夏侯澤仔細回想了下,的確按照金閣老的做事風格和手法都是極其嚴謹的,就連害死寧家的武將都是做的神不知鬼不覺,甚至拿不出直接的證據,只能吃著啞巴虧,不會給人留下任何把柄。
那金閣老教出的女兒會是這般蠢笨直接暴露自己嗎?若是金敏兒要動手殺寧芷其實早就可以在宮中動手,又何必要來孤立無援的行宮里動手呢!
“看來真的是朕想的太簡單了,沒想到有人把注意打到金敏兒身上了。”夏侯澤暗自嘆道自己的大意。
“這恐怕不是單純的打金敏兒的注意,這是一石二鳥之計。”
“一石二鳥?看來這宮里隱藏在暗處的人沒那么簡單。”夏侯澤沒想到宮中隱藏的敵人已經安奈不住開始對寧心動手了。
“所以,皇上您現在不能對皇后娘娘太過的寵愛了,您的寵愛是在害她。”
“朕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