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想著,明薇腦子里又浮現(xiàn)起和賀知涯翻云覆雨的畫面,躺在床上,思緒已經飄得很遠了。她昨天中了春/藥,迷迷糊糊的也沒有做防護措施,賀知涯那如狼似虎的性子‘忙活’起來肯定也忘記了這一茬,要是這一次懷孕的話可怎么辦?她可不想頂著個大肚子去=學校啊!
“媳婦,累嗎?”賀知涯的聲音從身側傳來,帶著饜足的笑意。
回頭一看,他滿臉溫柔的笑容,顯然對昨晚的‘勞作’是很愉悅的,他伸手攬著明薇的腰,閉眼靠在女人的肩上,長吁著說:“我可累得很,昨晚你要的次數(shù)太多了,差點把我的命都打進去,不過媳婦,以后你還想要我的‘命’就盡管拿去好了,累歸累,但為媳婦服務我就特別開心。”
“服務你個大頭鬼!趕緊去把衣服脫了吧!”明薇整個人縮進被窩里,她現(xiàn)在身上一點都沒穿呢,雖然做歸做了,但總不能光著身體面對賀知涯啊,臉還要不要了。
至于昨晚的自己的熱情完全是中藥的原因,不能作數(shù)的,可賀知涯說的話就忒不要臉,誰想和昨天那樣要他的‘命’啊?以后還是輕入輕出比較好,不然天天都渾身酸痛,誰受得了啊!
賀知涯唇邊笑意更深了,“媳婦又讓我脫衣服做什么?嗯?”
意味深長的輕哼,明薇反應過來之后,臉忽然噗的一下紅了!
“你快點滾出去!壞男人——”
竟然敢調戲她!她的意思分明是很純潔啊,昨晚他穿著軍裝嗯嗯哼哼,現(xiàn)在身上肯定沾了不少亂七八糟的液/體,總得趕緊洗干凈吧?她還要去找娟娟看一下,不親手把這女人揍一頓,她這心里的悶氣壓根兒出不去啊!還有看守所那邊,自己不能就這么走了,否則被所謂的‘上面人’扣一個逃犯的罪名,就跳進黃河都不能清白了。
但賀知涯卻不著急,他現(xiàn)在成為了特殊部隊的司令員,是最高的指揮官,明薇的事兒他有權力介入的,誰想動她一根汗毛,那也得掂量掂量自己的本事!
賀知涯湊得更近,性感的薄唇在她皮膚上親吻,意味不明,聲音低沉沙啞,帶著讓人難以抗拒的魅惑,“媳婦,我哪兒壞了?”
“賀知涯……”明薇羞紅著臉瞪向他,就不知道自己算是個女孩子,會覺得臊嗎?
“我在這兒呢,快說說,我哪兒壞,為什么要讓我脫衣服……”
明薇有點適應不了這樣的賀知涯,感覺他突然太黏人了,心頭有種不太好的預感,總覺得自己會被賀知涯擺上一道。
可又不得不說這樣的感覺她很喜歡,賀知涯黏著自己,把自己當成寶貝似的哄著,極大程度讓明薇心里產生了一種享受,就是有點招架不住他低音炮一半性感沙啞、微微壓低的嗓音,好似身體里有蟲子在攀咬,怪異的感覺涌了上來。
“就、就是想讓你去洗干凈,出了那么多汗,你都臭了……”明薇找了個借口。
賀知涯滿意一笑,“看來媳婦對昨天的事兒記得清清楚楚,知道我很賣力,流了很多汗。既如此,那媳婦今晚繼續(xù)獎賞我,可好?”
“不行!”
賀知涯不提還好,一說這事兒明薇就又尷尬又害怕,他力氣太大了,舒服歸舒服,可天天來的話誰受得了啊!
“逗你玩的。”賀知涯撐著身子,在明薇唇上輕輕的啄了一口,柔聲道:“媳婦,我抱你過去洗澡,待會吃完飯帶你去瞧瞧娟娟那個女人的下場!”
說完,不由分說地把明薇抱起來,帶到了衛(wèi)生間里,讓她坐在板凳上,自己則是在旁邊慢條斯理、按著打結的紋路開始解著領帶,緩緩脫下軍裝,暴露著堪比國際男模的完美身材。
明薇和賀知涯是夫妻關系,所以賀知涯也有些豁得出去,在明薇看來就是比較‘不要臉’的類型。明薇的視線接觸到他健碩的胸肌之后,幾乎立刻就錯開了視線,下一秒又忍不住抬頭多看了幾眼,心里努力做著安慰建設:自家老公,不看白不看!
賀知涯唇角微不可查地勾起一抹弧度,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開始進行自己的表演——他要誘惑明薇,讓自己的小妻子被男/色/所/惑,徹底離不開他!
他脫了!
當著明薇的面兒,把自己傲人的身材資本展露出來。
黑色的內褲將關鍵擋住,暴露在空氣中的肌肉分布均勻,健碩的體魄充滿著男性的荷爾蒙氣息。常年的鍛煉讓賀知涯線條非常性感,強而深刻的人魚線蜿蜒而下,入了內褲之中,沒有把所有東西都展露出來,卻足以引人遐想。
賀知涯低頭看了一眼眼神閃躲,卻始終忍不住往自己身上瞥的明薇,勾唇問道:“媳婦你怎么了?臉那么紅,是藥勁還沒過嗎?”
“啊?哦!”明薇目光落在旁邊接著熱水的水桶上,“水蒸氣太燙了,蒸的我有點熱,咳!”
“是嗎?那待會我多沖點冷水。”賀知涯聽得出來她語氣里的口是心非,寬厚好看的大手,緩緩搭在了內褲邊緣上,徑直往下脫。
明薇連忙壓住他的手,悶聲道:“你出去,我洗完你再洗。”
她受不住了,再被賀知涯勾引的話,非要流鼻血不可,她真不想失血過多而亡。
“我?guī)湍阆矗愦_定自己站得起來?”賀知涯不由分說地脫下了那最后一層屏障,將自己的傲人展示在明薇面前,邪笑著,“又不是沒見過,媳婦,和我沒必要那么矜持的。”
明薇迅速挪開眼,臉紅得快要滴出血似的,這家伙,越來越霸道了!
“賀知涯,你就是個不要臉的!”明薇嗔罵一聲,認命的閉上眼睛,讓他幫自己洗澡。
賀知涯無奈的笑了笑,倒也不急于求成,勾引媳婦這件事,得溫水煮青蛙!
這樣想著,賀知涯老老實實的,不帶半點色彩念頭,用毛巾沾了熱水,給明薇擦著身體,然后一路往下,到了腫成饅頭的位置,賀知涯仔細看了看,頓時懊惱,“媳婦,很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