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別的八卦,明薇還能感興趣,可來了個長得好看的男人與她何干?她現(xiàn)在可是有夫之婦!
林嘉霓見她不好奇,悶悶的說,“薇薇,你就不能配合一點(diǎn)嗎?搞得我都沒有說八卦的激情了,我知道你有老公,但最起碼裝出一個期待的樣子吧?”
明薇滿頭黑線,經(jīng)林嘉霓這么一說有些哭笑不得,便稍整暇容,問道:“哇,很帥的男同志嗎?你快跟我說說,是什么人,我特別好奇。”
雖然演得很假,林嘉霓也覺得勉勉強(qiáng)強(qiáng)了,趕緊把新來的帥氣男同志的事娓娓道來。
“這位帥氣男同志名叫謝保國……”
“等等?謝保國?”明薇聽到熟悉的名字,不由得打斷林嘉霓的話。
林嘉霓詫異地看向她,“你認(rèn)識謝保國?他是帝都中學(xué)交換過來的,按理說你們不可能認(rèn)識啊。”
她倒沒有看低明薇的意思,只是謝保國身為帝都人,家里的條件是很不錯的,在帝都時出行的車輛,都是那種帶有五顆紅星的國家專用車,地位不凡。
再說謝保國這個人,長得極其俊俏,是許多女同志心目中最好的對象人選,待人更是彬彬有禮,除了學(xué)習(xí)方面聽說不太好以外,別的方面都沒有瑕疵可言,就連她林嘉霓也有點(diǎn)心動的預(yù)兆。
不過心動歸心動,謝保國那樣優(yōu)秀的男人,卻早早有了個對象,叫什么楊歡莉,聽說那女人到處說謝保國是她的未婚夫,所以學(xué)校也沒管這么多,只要不鬧出丑聞,便由著去了,畢竟是帝都過來的貴公子,第二中學(xué)也是惹不起的。
看著林嘉霓臉上的愛意和惋惜,明薇忍不住好笑。
謝保國也忒能找事了,剛開學(xué)就成為了學(xué)校的風(fēng)云人物。
當(dāng)然,誰還沒個年少的時候呢?明薇有些激動,聽著林嘉霓嘰嘰喳喳的八卦,嗅著新課本的書香,她才真正意識到自己如今是個十九歲的已婚學(xué)生。
不過……明薇皺了皺眉,十九歲讀初二,會不會比同學(xué)們老了許多?她要不要考慮一下跳級的事情呢?
“薇薇!薇薇!”
明薇心里閃過許多年頭,等林嘉霓喊了自己好幾聲的時候,才回過神來,抱歉地說,“不好意思啊,我剛剛在想事情,咱們說到哪里了?謝保國怎么了?”
“和我說話有那么無聊嗎?竟然能讓你出神……哇!你剛剛不會是在想你老公吧?好想看看你老公長什么樣啊,你這么漂亮這么瘦,老公肯定也很好看吧?”林嘉霓羨慕的說。
“沒有,想店鋪的事。”明薇隨便扯了個借口,“咱們繼續(xù)說謝保國的事吧。”
“啊!對了,剛說到勁頭上呢,咱們剛才說到謝保國成為學(xué)校的新文藝校草,方文那豬頭臉氣不過,去找謝保國的麻煩了!但還沒近身呢,就被謝保國一腳踹翻了,跟個烏龜似的,哈哈哈!”林嘉霓說著,猛錘桌子笑了起來。
“你說什么?方文和謝保國打起來了?”明薇錯愕,這方文狗膽這么大?
“不!不是打起來了!而是單方面被碾壓!”林嘉霓嚴(yán)肅地說道。
明薇聞言,不知道為什么總覺得心頭有些不舒服,好似要真的要發(fā)生什么事了,她往窗外看了一眼,天色黑壓壓的,難不成要下雨了?晾在食薇甜外面的衣服還沒收呢……
就在她出神的時候,教室外就傳來一陣吵鬧的聲音。
只見方文和于淼淼打頭陣,甄綢屁顛屁顛的跟在身后,還有幾個擁護(hù)于淼淼的男生,手里拿卷成一筒的舊書棒子,氣勢洶洶地朝著九班走來。這些舊書棒子和棍子用處相似,用來校園斗毆再好不過,并且平常放在教室里也不會被老師以管制物品的理由收繳。
明薇坐在位置上,懶洋洋地看著這群人,任由他們來到自己面前,將一根根舊書棒子抵在桌面上,一副威脅的模樣。
方文見明薇巋然不動穩(wěn)如泰山,氣得幾乎牙齒都要咬碎了,可臉一動又牽扯到了傷口,痛得他齜牙咧嘴,憤恨地等著明薇,“你這個賤人,竟然敢偷偷摸摸去我家里敲我的悶棍,有種跟我堂堂正正打一架,背后敲悶棍算什么英雄好漢!”
頂著滿臉淤青去找交換生的麻煩被當(dāng)眾踹翻,丟光了臉面,方文早已不打算要自己溫柔校草的形象了,直接破口大罵,絲毫不顧一些女同志異樣的眼神。
他要找回場子,讓所有人都知道他方文不是好惹的,而明薇就是他殺雞儆猴最好的那只‘雞’!
“說我在背后打你的悶棍,你有證據(jù)嗎?而且,你一個大男人要跟我這么個女孩子打架,傳出去不怕丟人?”明薇擺出一副‘我什么都不知道’的無辜臉。
明薇此話一出,許多看不慣方文的人便開始對他指指點(diǎn)點(diǎn),說他一個大男人欺負(fù)女同志,氣得方文一張臉繃得跟鼓皮似的難看。
“我親眼見到你套了方文學(xué)長的腦袋,然后用棍子打他!明薇啊明薇,你怎么會變得這么惡毒,這是犯了故意傷害罪,要被抓去勞改的!我勸你趕緊回頭是岸,給方文學(xué)長下跪道歉,看來同學(xué)的情分上,我們還可以原諒你,否則等公安局來了,你吃不了兜著走!”于淼淼跳出來,聲音極其尖銳難聽。
明薇抬眸,啟唇詢問:“于淼淼同學(xué)!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你口口聲聲污蔑我打了方文學(xué)長,那我倒要問一下你。我是用什么套了方文學(xué)長的腦袋,又在什么時候敲了他的悶棍?”
見明薇死不承認(rèn),于淼淼忍不住跳腳大罵:“你這個狗娘養(yǎng)的賤貨,死到臨頭了還嘴硬?你前天晚上大概晚上九點(diǎn)半的時候,去方文學(xué)長的出租屋里,用蛇皮袋套了他的頭,然后用木棍打得他滿腦袋都是血,兇器肯定還在你的店鋪里,只要我們?nèi)フ乙幌拢闶翘硬涣朔芍撇玫模 ?
“查我的食薇甜有沒有敲悶棍的兇器?可以,不過我有一個問題,希望于淼淼同學(xué)可以給我解答一下。”明薇說。
于淼淼冷笑,“死鴨子嘴硬!有什么話趕緊說,我讓你死個明白!”
“前天夜里九點(diǎn)半,你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方文學(xué)長的出租房里并且成為目擊證人呢?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你們不是說彼此之間清清白白什么事都沒發(fā)生過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