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蒙古包內,披紅掛彩,紅燭秉照。內里只有鐵木真和孛兒帖。
鐵木真抱住孛兒貼狂吻,且手腳忙亂。
鐵木真:(急不可耐地)我的寶貝,我的心肝,想你想得迷了竅,走路跌倒一個土豆窖,快,我要你----脫衣服吧。
孛兒帖:(做出嬌羞的樣子)我不--人家不習慣在男人面前脫衣服嘛!
鐵木真:(替孛兒帖脫衣服)好妹妹,不脫衣服怎么操作,今天是我們的大喜之日,按照父母之命和婚姻法,從今以后我就是你的丈夫了,脫衣服和我睡覺這是法定程序和做丈夫的權利,以后你就會習慣的,而且你會喜歡的,很享受。
孛兒帖:(嬌羞地阻拒)人家害羞---女人在男人面前光身子,多不好意思啊!
鐵木真:不要怕,要不我們蓋上一層遮羞布吧,免得你美麗的身體和我不雅的行為誘惑了網友們純潔清澈的眼睛和少男少女蕩漾的春心。
順手扯過身邊的紅絲綢被單把孛兒帖和自己蓋了起來,紅浪翻滾,內里發出害羞,害羞的聲音。
18
蒙古包內。清晨,在飯桌上,有德薛禪夫妻、孛兒帖、鐵木真與別勒古臺。
鐵木真:(面對德薛禪抒情地手舞足蹈)啊,我尊敬的岳父岳母大人,我已經和孛兒帖大婚半個月了,我很幸福,很享受,很快樂,很陶醉,很迷戀!我有些樂不思蜀,不想回家了。可是,我母親在家里很擔心我,正翹首以盼我把孛兒帖帶回家呢,請允許我和孛兒帖回家見過我的母親。
德薛禪:“是啊,我的賢婿,你既然想家要回家去,我也不好強留你們。再說我的女兒既然成了你的妻子,也應該一齊去拜見你的母親,這也是當兒媳婦應該盡到的禮節,我明天就送你們起程。”
鐵木真道:“有兄弟陪伴著我,路上可能沒有什么危險,不敢勞動你老人家的大駕!”
德薛禪之妻搠壇:“我也要送女兒到你家去,也好和親家母見面。”
鐵木真:好吧,恭敬不如從命,一切聽從岳母大人安排。
德薛禪:(旁邊的一個牛皮制成的箱子里取出一件掛著紅色里子,皮毛黑又善良的貂皮大衣)賢婿啊,這件大衣還是那年我為蒙古乞顏部的忽禿拉汗的紀念碑雕刻祭文時,你父親獎給我的。我一直珍藏著,從來也沒有穿過。今天我把它送給你吧。
鐵木真:父親大人,這件禮物太珍貴了,小婿不敢接受。
德薛禪:再珍貴也沒有我和女婿的感情珍貴,你就拿著吧。
19
第二天早晨,外景。草原。
德薛禪和鐵木真兄弟騎著馬在前面帶路,搠壇母女倆,乘坐著騾車在后面跟隨著。
在克魯倫河畔,德薛禪就在這里轉身,與鐵木真和女兒告別。
德薛禪:賢婿啊,快要到你家了,我就此別過,請你帶我向你母親問好。
鐵木真:謝謝父親大人的相送,也感謝您把美麗無比的孛兒帖嫁給了我,現在我是個窮光蛋,一無所有,一旦今后我有了出息,一定回報大父親大人,后會有期。
孛兒帖:父親,你要保重。
德薛禪轉身返回家里去了。搠壇一直把女兒送到了鐵木真的家里,見到了訶額侖。
訶額倫與闕坦執手問候。
訶額倫:親家母啊,辛苦了,快上座,喝口奶茶。
闕壇:孛兒帖,快來拜見你婆婆,以后她就是你的母親了,你要好好孝順她。
(訶額侖看見她戴著高帽,穿著紅色衣衫,風姿綽約,不禁形喜于色。嘴和眼角夸張地張開,笑容如花朵在風中亂顫。)
(孛兒帖不慌不忙,先按照蒙古傳統風俗,手里端著羊尾油,對爐灶叩了三個頭,把油倒入灶里點燃,這就是行祭灶禮。然后又拜見了訶額侖,跪下一次,叩一次頭。訶額侖趕忙去攙扶孛兒帖,只接受了半個禮。)
接著,孛兒帖接著又分別拜見了合撒兒等人,向他們各人送了一件衣物作為見面禮,她給哈撒兒的是一個貂皮帽子,送給別勒古臺的是一把蒙古刀,送給赤老溫的是一個皮圍脖。
鐵木真走到哈撒兒身邊,拍了一下哈撒兒的肩膀:怎樣,你的嫂子夠意思吧?
哈撒兒:嗯,嫂子的容貌真美,波真大,我看得有些眼饞。
鐵木真:小屁孩兒,想什么呢?這次別勒古臺幫我娶親立了大功,你還沒有幫我辦事呢。你趕快騎馬,到博爾術的營地,請他來喝喜酒。
哈撒兒:好啊,我這就去。
20
外景,日,草原上。鐵木真的營地,增加了幾個蒙古包。
人物:鐵木真、博爾術、哈撒兒、赤老溫等,民眾若干。
午后。鐵木真與他的兄弟們、博爾術一起在習練馬上的拼殺功夫,用木劍格斗,博爾術劍術精通,只用了幾個回合就把哈撒兒打下了馬。博爾術急忙跳下馬去攙扶哈撒兒。
哈撒兒從地上爬起來,氣急敗環地道:博爾術,太不給面子了,劍術我比不過你,我們比射箭。
鐵木真:哈撒兒,不要那么沒出息,你要想有所進步,就必須學會用自己的短處去比別人的長處,這才能顯示你的不足,知恥而后勇,向別人虛心學習,這才能使自己長進。
遠處一個蒙古漢子騎馬從鐵木真這邊疾駛過來,到鐵木真面前勒住了馬韁,高聲道:鐵木真,小赤佬(用上海方言)三日不見當刮目相看,幾年不見,儂學會講大道理了。還認識我不?
鐵木真定神看了看來人,突然翻身下馬,急忙上前擁抱那人。
鐵木真:赤老溫,是你,是救命恩人啊,我好想你啊。
赤老溫把鐵木真拉到無人處。
21
赤老溫:“你現在混的不錯啊,看你春風得意的樣子,大概把我們一家人給忘了吧?”
鐵木真慌忙對他說:“怎么敢呢?你的一家人是我的救命恩人,我無時無刻不在心里惦記著你們,只是因為我還沒有真正混出個人樣來,不然的話,我早就去接你們一家人過來了!”
赤老溫又悄悄地問道:“部落里都在傳揚著你的大名,說你娶了一個美貌的妻子,是草原上的大美人兒,怕是把我的妹妹合答安全忘記了罷?”
鐵木真:(哈哈大笑)“哪能呢?你們把我鐵木真當成忘恩負義的人了?不會的!我的妻子孛兒帖是我小時候定的親,屬于父母之命,你妹妹合答安則是我最早的心上人,屬于自由戀愛,又是我的救命恩人,怎能忘了她對我的好處?等我混出個摸樣來,我會接她來的,讓她與孛兒帖一塊兒住。”
鐵木真:泰赤烏部落里的情況怎么樣?我現在急于召集民眾,壯大自己的勢力,他們愿意來我這里么?
赤老溫:“是有不少的人想回來,但又擔心你勢力太弱,保護不了他們,所以處在遲疑之中。”
鐵木真向他解釋道:“當前,我自己還是勢單力孤,但是,克烈部的脫里王汗是我父親昔日的安達,他現在勢力很大,是草原最有實力的部落,我就要和他結成盟約了。王汗已答應保護我們,要不多久,我鐵木真一定會重振家聲。”
赤老溫聽后,連連點頭說:“你的話我相信,明天等我回到部里去,在那些觀望、猶豫的人中做些宣傳,爭取讓他們擺脫泰赤烏人的控制,盡快地來投向你。”
鐵木真:“太好了!我的大舅哥!謝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