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致遠靜默了看了安志辰一會兒,蹙著眉頭說道:“安總是想要拿喬櫻和你過去的事情說事嗎?無論怎么樣,她付出了自己身體和青春,安總還要背后嚼舌根子是不是太不道義了,或許喬櫻有她的錯誤,可是她從來沒有背后說過安總你的半句不是,你這么大個男人還比不上一個女人!彼浜吡艘宦暎桓北梢暟仓境降谋砬。
安志辰聽了他的話,不怒反笑:“我現在還要拿出來說,只有一個原因,我對她不想放手,王總想要和喬櫻在一起,請先墊墊你的重量,能不能和我安志辰拼。”
“過去可是你拋棄她的,你現在說你不想放手,是在講笑話嗎?”王致遠反問道,其實他早就在安志辰的眼中看出了對喬櫻的眷戀。
“我和她之間有點笑誤會,現在突然覺得這點誤會沒有什么大不了的了。”安志辰勾了一下嘴角:“關鍵她是我想要的女人。”
“喬櫻跟著你真是倒八輩子的霉,她不是你手里的玩具,想要就要,不想要就丟掉,她是有心的,你應該先問問她愿意不愿意跟你回去。”王致遠鄭重的說道。
“女人大多口是心非,我知道她沒有忘記過我,不然怎么會不斷假裝和你在一起。”安志辰鑄錠的說道。
王致遠哈哈的笑了起來:“想不到,安總一個大男人也有這么多的心里戲,我和喬櫻是真的在一起,而不是什么假裝在一起!
“你們家讓她先生兒子后結婚,她能忍的下這口氣?”安志辰在王致遠的話里找破綻。
“這是我母親她一廂情愿想的,這多喬櫻因為這個不高興先走掉了。”安志辰認真的說道:“安志辰我和你不一樣,我認定的女人不會讓她受一點委屈!
“你說她跟我在一起就是委屈了!卑仓境讲挥傻木o緊握住拳頭。
“一個女人既要帶孩子又要努力工作養孩子,爸爸還不知道和哪個女人在一起風/流快活,你認為這個女人很享受嗎?從頭到尾就出了一根雞/巴,所有的壓力都讓她一個人承擔,現在卻又做出戀戀不忘的樣子,說你不愿意放手,安志辰說心里話,我瞧不起你!蓖踔逻h的表情很嚴肅,不因為他的強勢而有一點的退讓:“兩年前的那些八卦新聞,我是當笑話看的,可是認識喬櫻之后,我覺得那些新聞簡直就是往她的心窩捅刀子,女人最在乎的清白,被這些報紙一次次的踩在腳下踩踏,哪個時候她還正懷著你的孩子,每天努力的和身體不適做斗爭吧,一張張這樣的報紙每天被她看著,不知道她心里是在流淚還是流血,安志辰你為她做了什么?視而不見這些報紙,還是視而不見她每夜輾轉難眠!
王致遠說的話好像一個巨大的巴掌打在他的臉上,安志辰不由的退后幾步,那個時候暖暖的身體不舒服,他把心思都放在照顧暖暖身上,而喬櫻
“那日,在你公司遇見你囂張的小妾,好像是叫暖暖什么的,姿態說話張揚至極,她這副模樣卻從來沒有上過八卦報紙,孰輕孰重明眼人很容易就能看出來!蓖踔逻h冷笑了一下:“安總你已經成年了,女人不是糖,不要覺得搶著吃就有味道,你有真愛的女人就好好保護,別在吃了碗里看著鍋里,每個你身邊的女人都傷痕累累有意思嗎?”
王致遠的這些話安志辰竟然沒有辦法反駁,他不只覺得臉被打的疼,心里更是難受,他確實沒有保護好喬櫻,讓她不斷的受傷害。
王致遠冷漠的從安志辰的身邊走了過去,冷淡的說道:“安總有什么商業動作,我王某奉陪到底。”
喬櫻回到了她安定下來的城市,由于搭乘的是夜班飛機,只能等次日的清晨去接喬宇,她早早的讓管家引著去看正在吃早餐的喬宇,就聽見唐果的房間里面傳出砸東西的聲音,接著就是顏司明的怒吼:“你就這么想要去死,你知不知道你再不吃東西就熬不過這個月了!
“死不是挺好!碧乒湫Φ恼f。
管家對喬櫻使了個眼色,讓她不要理會他們的爭吵,反正這些爭吵每天都在進行。
喬櫻卻不能視而不見,轉身敲了幾下房門,里面的人一下安靜了下來,顏司明不耐煩的聲音問道:“誰?”
“喬櫻,我過來接孩子的!眴虣颜f著推開了門。
顏司明厭惡的看著她:“孩子留下,你可以滾了!
唐果立馬就給了顏司明一個白眼,然后努力的讓虛弱的自己,對著喬櫻展露出一個自然的笑臉:“喬櫻別聽他胡說八道,好幾日沒有看見你,挺想你的,來陪我說說話!
顏司明執著的端著一碗湯看著唐果不愿意離去,唐果受不了他的固執,拿過他手里的湯一口咽了下去,一邊咳嗽一邊說道:“我已經喝下去了,你能出去嗎?”
顏司明不甘心的走了出去,留下唐果和喬櫻兩個人,唐果拉著她的手讓她坐在床邊,低低的說道:“我可能就這個月的事情了!
“我看你氣色不錯,還有力氣和顏司明吵架,應該還能活很久!眴虣寻参康恼f。
唐果難受的搖了搖頭:“我的情況,我心里清楚!彼嗫嗟匦α艘幌拢骸八懒司透蓛袅耍挥妹刻烀鎸@厭惡的人。”
“周思宇呢?你不想再見到他嗎?”喬櫻本不想提起這個讓她心痛的名字,但還是希望她能有些活下去的信念。
“他?”唐果搖了搖頭:“相見不如懷戀吧,我現在這副樣子見他,只會把他給嚇到,而且他說過一輩子都不會原諒我!
“你為什么就不能把你的病情告訴他,一定要讓他認為你是愛慕虛榮的女人。”唐果難受的說道。
唐果笑了笑:“愛慕虛榮的女人才漂亮,我愿意一輩子在他的心中做漂亮的女人。”說著目光渴望的投向了窗外,心里是真的想他了,多想還能擁有一個他的擁抱、一個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