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絕望的抬起頭看安志辰,低低的說道:“我無臉見人,不想活了。”說著從床上爬起來一下一下的把腦袋往墻上撞。
安志辰一個大步堵在她的前面:“別這樣,不就是丟了層膜嗎?沒有男人會在乎這個的,命還比不上這一層膜?”說著就緊緊的摟住了暖暖。
“我我這是要留給我的老公的怎么可以”暖暖痛苦萬分的咬住安志辰的肩膀:“讓我去死,我覺得自己好臟好臟。”
“不會,你在我心里永遠都不會變。”安志辰看著她痛苦要死的樣子,心里更是難受。
“不會變又能怎么樣,你會要我這樣殘破的女人嗎?”暖暖嗚嗚的哭著:“我沒有辦法面對我自己了,我覺得自己和那些妓/女沒有什么區別,讓那樣肥胖下/流的男人玩弄,還在他的身體下得到了快感,我惡心我自己,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
“別這樣,你是被人下藥了,其實床上沒什么惡心的,和自己愛的人在一起是不一樣的,你是受害者”安志辰用力的擁抱著她,不知道怎么能安慰她此刻的心靈。
這是他們靠的最近的一次,以前他想過他們的擁抱會是怎么樣子,可是萬萬沒有想到是在這樣的情況下。
“我好恨好恨自己,沒有人會再來娶我了,我再也沒有幸福的機會了。”暖暖面如死灰:“我從來沒有做過傷天害理的事情,為什么要這樣的對我,我只想要小小的幸福,連著都是奢望嗎?”
“還有我。”安志辰一顆心完全的碎了,不由的對著她說。
“可是你會娶我嗎?”暖暖悲哀的看著安志辰:“你也就是安慰的說說吧。”
“沒有,我是認真的,其實我喜歡你很多年了,只是你一直不知道罷了。”安志辰終于是把這么年的愛慕說了出來,并沒有以為的激動,只剩下刻骨的痛,如果他早一些表白,一切會不會不一樣呢?
“可是你有老婆孩子,還有情/婦,她還懷著你的孩子,你怎么娶我。”暖暖嗚嗚咽咽的說道:“你就讓我死了,這樣活著對我說真的好痛好痛。”
“閉嘴,我不會讓你在發生任何意外。”安志辰對著他低吼。
“我”暖暖的話還沒有說完,被安志辰堵住了她的嘴:“唔唔”
安志辰很快就加深了這個吻,讓她再也沒有機會說出喪氣的話,暖暖開始是掙扎著,拼命的捶打他的胸口,不過很快就沉靜在了他的親吻中。
親吻的時間不長,不過親吻過后暖暖冷靜了不少,她沒有在繼續的要死要活,而是靜靜的看著安志辰,就好像他是自己全部的依賴一樣。
“我會讓陷害的你的人死得一個比一個慘。”安志辰說這話的時候青筋都暴了出來。
暖暖把腦袋靠在他的肩頭:“安志辰我相信你,這個世界上沒有比你對我更好的人了。”
“你放心我會保護好你的。”安志辰摟著她給她順面頰邊的頭發:“別再說那些死死活活的了。”
“可是我這樣的臟,你就不會嫌棄我嗎?”暖暖幽幽的望向他,過去高傲冷清的目光變的小心翼翼。
安志辰安慰耳朵摸了摸她的頭發:“我又不是處/男,有什么嫌棄你的,而且我和你結婚還算是二婚,你不嫌棄我就行了。”
暖暖看著他眼淚又掉了下來:“你不要對我這么好,我會更加的自卑的。”
“我早就想對你好了,只是一直沒有機會。”安志辰撫摸著她的腦袋。
暖暖癡癡的望著他:“安志辰你這樣對我”后面的話全部都隱藏在了哇哇的哭聲中。
安志辰一下一下的摸著她的腦袋:“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嗎?”
“我愿意,可是我不想因為我傷害到你的身邊的人,她們比我更加的愛你。”暖暖低低的說道,目光中卻有和悲傷不相符的精光閃過。
“她們?”安志辰冷笑一聲,你這次被下藥跟她們逃脫不了關系:“今天你有沒有吃什么額外的食物。”
進來收拾的工人聽見了他們的對話,說道:“今天去喬小姐那邊吃了茶回來的,然后就”
“別亂說。”暖暖立馬的呵斥工人道,一副要為喬櫻掩飾的樣子:“喬小姐她為人善良,不會做這樣的事情,肯定是我沒有注意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小姐你對我們都非常的好,誰會給你下這樣的毒手,除了”工人做出不服氣的樣子說道。
“你給我出去,沒有證據前不要隨便冤枉人。”暖暖對著工人兇巴巴的說道。
安志辰卻聽進了心里,安撫著說道:“就你才是最善良的,從來只把人往好處想,你放心無論是誰想要害你,我都不會輕饒了她。”其實他隱約就覺得這和喬櫻脫不了干系。
暖暖看著安志辰:“我知道你為我發生這樣的事情很氣憤,喬小姐現在懷著你的孩子,真有什么你也用太過和她計較了。”
“她都要把你給逼死了,你讓我還不和她計較。”安志辰覺得怒視的看著她:“你善良是好的品質,可是有時候做人也不能太善良了。”
“志辰你愿意娶我,已經很對不起她了”暖暖紅著眼睛看著他:“就是不看別的,看在她肚子里面孩子的份上。”
“她這都是自找的,真以為懷著我的孩子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安志辰重重的一拳打在墻上:“我可以讓她沒有這個孩子,看她還怎么自以為是。”
暖暖低下了頭,就怕安志辰看見她眼里的得意:“別這樣,我會內疚一輩子的,其實我現在這殘花敗柳的身子,不介意和她一同分享你。”說著她發出哭泣的聲音:“我的高傲全部都這樣毀掉了,活下去真是一種折磨。”
安志辰聽的心里酸楚的要命:“你愿意,她也不會愿意,我怎么可以委屈了你。”想從暖暖住進來,喬櫻那要死不活的樣子,跟她承諾了無數次會娶她,讓她放寬了心,可是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