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只想從他那顆牙開始打碎?”喬櫻聲音冰冷的都可以掉冰渣了。
芳華聽她這樣說,心里就一陣竊喜只覺得有戲,想著等會這北苑要刮一陣狂風暴雨了,只可惜她能只能聽風雨不能親眼看見了。
“妹妹別這樣粗魯,志辰還是喜歡溫柔點的女人,而你現在又懷著孩子,這樣動氣對自己和對孩子都不好。”芳華故做好心的勸導。
“芳華姐這樣的溫柔,怎么就抓不住安志辰的心呢?”喬櫻冷淡的看著她:“做人不能太賤了。”說完就氣呼呼的回北苑去了。
芳華看著她離開也是滿肚子的氣,她無名無分的糾纏她的老公竟然罵她太賤,垂目看水里的魚果然有不少都翻肚子漂浮了起來,懷著孩子這樣殺生,真希望能報應她個難產,最好大的小的都保不住,她為自己這樣惡毒的想法心驚,過去連一只蟲子都舍不得殺死的,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惡毒成了現在的樣子。
手一松絲巾被風吹走,等回神想要抓住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這是她出嫁的時候母親送給她的,現在她不但保不住自己的良心,連絲巾都沒有辦法保存。
轉身想要去尋找,就見管家拿著她的絲巾站在她的身后,看見她就把絲巾掛在她的脖子上:“風大,夫人別感冒了。”
芳華覺得她被一本正經的管家給撩了,而管家這副云淡風輕的樣子特別的誘/人,他嚴謹的一直扣到最上面的扣子,突然讓人有一種口干舌燥的感覺,明明早上她才和園工
“夫人我說一句不該說的話,你如果繼續想要安夫人這個位置何必去惹北苑的人,而且你覺得現在的生活是你想要的嗎?”管家頭一次說出這樣的話,看來是在心里忍了很久了。
“我剛才和喬櫻說話你都聽見了。”芳華在管家面前莫名的覺得有些臉紅,拉了拉脖子上的圍巾,希望能蓋住脖子上的痕跡。
她微小的動作被管家看在了眼里,管家看著她點了點頭:“不用把自己囚在一個籠子里面,就以為這籠子是全世界,外面的世界很寬敞”他說著退后幾步半鞠躬:“我今天話說的有些多了,請諒解。”
“我知道你是為我好。”芳華望著他心里說不出來的感覺。
“夫人好好想想,我有事先下去了。”管家還是一副畢恭畢敬的樣子。
喬櫻在房間里面轉了一圈,心里的怒氣卻不知道怎么發泄出來,一哭二鬧三上吊的事情她做不出來,可是就這樣把氣憋在心里她難受的厲害。
工人看出了喬櫻的異常,悄悄的給安志辰打了電話,安志辰聽工人說喬櫻喂魚的時候遇見了芳華就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
芳華這個女人肯定是跑到喬櫻的面前說三道四了,如果不是有需要現在真不想留這個麻煩的女人。
安志辰立刻給喬櫻打了電話,想要先在電話里面解釋幾句,可是喬櫻那邊直接把電話掛了根本就不聽她說什么。
這是秘書敲門走了進來:“安會議在五分鐘就開始,你現在可以去會議室了。”
安志辰按了按太陽穴蹙著眉頭說道:“把會議推遲到明天,我現在又緊急的事情。”
“安總這樣不太好吧,各部門的管理已經在會議室里面坐好了。”秘書糾結的說。
安志辰這時已經從座位前站了起來,拿起外套就要往外走:“我先走了,剩下的事情你看著安排吧。”
“安總”秘書腦袋一頭霧水的追了幾步,可安志辰根本就不回頭,快速的進了電梯。
安志辰開車火速的回到了老宅,走進北苑就看見被翻的亂七八糟的房間,他故意保持一張笑臉說道:“喬櫻你這是在找什么,要我幫你嗎?”
喬櫻抬頭看見了安志辰目光立刻射出了無數的利劍,她語氣不好的說道:“姓安的你把我的護照和身份證放哪里了?你這個王八蛋竟然藏我的證件。”
“還好我藏起來了,不然我就沒有向你解釋的機會。”安志辰一步步的靠近喬櫻。
喬櫻拿起一只花瓶就對著他摔了過去,只可惜她因為生氣摔的不準,花瓶在安志辰的腳邊粉碎,安志辰乘機拽住了喬櫻的雙手控制住了她。
“你這個禽獸早上發誓你碰了芳華這個女人就斷子絕孫,卻把芳華的脖子啃的一點不剩,你有這么饑/渴嗎?我平時沒有讓你啃脖子嗎?”喬櫻憤恨的說道:“最可恨的是你拿孩子發誓,我明明懷著你的孩子,你卻發誓斷子絕孫,是詛咒我流產嗎?”
“天地良心,我真沒有啃她的脖子。”安志辰又要發誓。
喬櫻對著他呸了一聲:“你有良心嗎?要發誓就發你啃了芳華的脖子,下面的東西全部爛掉,三輩子做太監。”
“喬櫻這誓是不是太狠了。”安志辰就覺得腦袋上的汗都要出來了。
“你詛咒我流產就可以,你做太監就不行。”喬櫻怒視著他,這時真想把他給碎尸萬段。
“好吧,我發誓昨天晚上我主動碰了芳華,就讓我下面的弟弟全部爛掉,這輩子做太監,下輩子下下輩子繼續的做太監。”安志辰說完伸手抹了一把額頭的汗。
喬櫻聽完就對著他吼道:“你現在就去爛吧,芳華脖子上一圈的紫色印子,還能是她自己啃上去的不成。”
“我真沒有主動的碰她。”安志辰繼續的給自己辯解。
“就算是她主動送你嘴邊啃,你也是下口了的,她還能掰開你的嘴不成。”喬櫻根本就不理會安志辰的辯解。
安志辰委屈的看著她:“本來是不想給你看這樣少兒不宜的畫面的,而且還關系著我的尊嚴,不過事到如今只能給你看了。”
喬櫻楞了一下,問道:“你把你和芳華辦事的情況給錄下來了嗎?真夠不要臉的,安志辰你這個喪心病狂的家伙,我對你和別的女人上床的畫面沒有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