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家老宅,芳華敲了敲花房的門緩步的走了進去:“母親,您找有有事嗎?”
安母拉著芳華的一只手,讓她坐在自己的身邊,一臉慈愛的看著她說道:“有沒有打算再和志辰要一個孩子。”
芳華聽了安母這話無疑好像是在問她,跳入懸崖人還能不能活著,芳華為難的說道:“這個不是我說了算的,您也知道志辰幾乎都不在我這里過夜,我就算是有這個心也沒有這個能力。”她深深的嘆了一口,而且就算是和她一個房間,她也只有睡地板的份。
安母拍了拍她的手:“只要你有這個心,我就能想辦法讓志辰在你這么留宿,只是你前不久因為孩子的事情,才在鬼門關前轉了一圈,我又有些不忍心。”
昨日安志辰在她的面前表了決心,現在唯一能保住他們婚姻的辦法就是芳華再生一個孩子,至少母乳期不能離婚的,等安志辰這個勁頭緩緩,說不定他又改變主意了。
芳華聽了安母的話,既期待又有些害怕,不過還是點了點頭:“聽母親的安排,我很也想為志辰在生一個孩子。”一個真正屬于他的孩子,就算是他再要避開她,也躲避不了兩人共同的孩子。
安母摸了摸芳華的腦袋:“真是乖孩子。”她看芳華是怎么看怎么順眼,喬櫻在她的眼里比不上芳華的一根手指頭,又孝順又會照顧丈夫,整個安家被她打理的井井有條,她想不出來還能找到比芳華更加合適安家的女人。
“最近一段時間志辰都會在家用晚餐,晚上也會在家里留宿,你用心一些。”安母說著把一只盒子遞給芳華:“拿回房間試試,女人在丈夫面前用不著太保守。”
芳華接過盒子,聽安母這樣說,想著里面應該是睡衣之類的東西,只是看安母這樣年紀,里面的睡衣應該也開放不了多少,最多還不就是紅肚兜這樣的小衣服。
芳華拿著盒子回到了臥室,漫不經心的打開盒子,瞬間被就里面的東西跌破了眼睛,這是不是也太火爆了,里面有好幾樣的情/趣用品,還有一套什么都遮不住的透明紗衣。
芳華想這安母對她真是盡心盡力了,這樣的東西都送給她來用,就見盒子的最里面有一小瓶藥水,看了看包裝上的說明......芳華看著一盒子的東西,忍不住的笑了起來,想著不把安志辰拿下還真對不起安母的良苦用心。
安志辰傍晚的時候回到了老宅,走到門口就見芳華殷勤的在門口迎接,他走進家門坐在玄關的更鞋凳上,由著芳華半跪在他的面前給他換鞋子,然后囑咐他可以去洗手準備吃晚餐了。
晚餐的菜品都很有情/調,桌子的中間點了蠟燭,粉色的玫瑰點綴在各個菜品中間,有舒緩的音樂輕輕的流入耳朵。
飯桌上只有他和芳華兩人,安志辰并不喜歡吃個飯弄得這么不著調,冷冷的對著身工人說道:“把這些不能吃的東西都給撤掉吧,還有這音樂關上,吃飯就好好吃飯,別弄這些亂七八糟的。”說完目光投向了芳華:“母親呢?怎么沒下來和我們一用餐。”
“母親有事出去,就不和我們一同用餐了。”芳華說完看著安志辰,一副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的樣子。
“你看你瘦成什么樣子了,還是要多吃一些,別為了我花費這么多的心思,整個安家已經夠讓你抄心了。”安志辰發現自己剛才的表情太過嚴厲了,故意在工人面前裝腔作勢的說,把面前的一只雞腿夾入芳華的碗里。
芳華知道他不過是裝裝樣子,可還是愿意把片刻的溫情當成是真的,她小口小口的吃著他夾給自己的雞腿,露出些滿足的表情。
晚飯后安志辰去了書房,她回房間先準備著,把安母給她的玻璃瓶拿出來,到了一半進熏香的蒸汽里面,讓瓶子里面的藥水揮發在整個房間。
芳華為了避免吸入的太多,躲到了陽臺上面,她爬在陽臺上看他書房的燈和他投在窗戶上的身影,想著他應該會辦公到深夜。
果然過了十二點,書房里面的燈才滅了下來,芳華就覺得胸口的心臟一陣狂跳。
安志辰推開臥室的門,撇了一眼房間,就見里面什么人都沒有,房間內卻散發著怪異的香味,雖然香味和他平時臥室里面熏的香很相似,不過又有些微弱的變化,這時就見芳華從陽臺走了進來。
看著他笑的很既曖昧又渴望,安志辰瞬間就覺得不對,快步的退出了房間,就見芳華追了過來問道:“志辰,都這么遲,早些休息吧,明早你還有重要的會議。”
安志辰沉著臉,不爽的說道:“這進去休息,人就要精盡人亡,怕是開不成明天的早會了。”他直白的點明說道,伸出一只手抓住她的手腕:“我跟你說過多次了,不要在我面前耍任何手段,你這樣是要干什么。”
芳華沒有想到這么容易就被他識破了,害怕的不敢看他,委屈的說道:“我們畢竟是夫妻,我每日這樣獨守空房總是會......”
安志辰壓低了聲音說道:“你不是很會偷/人的嗎?可以選擇又大又猛的,實在不行我也可以給你介紹幾個外國男人。”
“別這樣說我,志辰我并是一個貪歡的人。”芳華糾結的說道。
安志辰冷笑一聲,走進了臥室把陽臺上的門給鎖上,然后一把把芳華推到在床上,芳華用有些懵懂的眼神看著他,就見他的身體慢慢的壓了下來,開進她的耳朵,如同魔鬼一樣的說道:“你就好好享受一下貪歡的滋味吧。”
芳華沉醉在他的聲音里面,想要伸手去摟住他的脖子,就見他猛的站直了身子,大步走出了臥室,房門“砰”的一聲被合上了。
“你不能這樣對我.......”芳華從床上爬了起來,就撲了過去,可是門卻沒有辦法再打開,她絕望的靠著門背,整個人滑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