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葉也不尷尬,依舊一張迷死人的笑臉:“是真走錯門了,嫂子挺關心我的!闭f著把手里的紅酒舉了一下,喬櫻也不深究拿起紅酒喝了一口,畢竟張葉的事情她根本就管不著,而那個女人她也不認識。
張華帶著喬櫻見幾個客戶,一群男人聊的起勁,喬櫻悄悄的退出來在一邊吃東西,周圍不少的明星,吃這一碗飯的果然都長的很賞心悅目。
和她長的有幾分像的明星也在找吃的,看見她很自然的叫了一聲:“喬櫻姐!
喬櫻詫異的差點把嘴里的鮑魚掉出來:“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我叫蕓曉,聽心藍說起過你!笔|曉笑著說道:“她說你人不錯。”
喬櫻淡笑著:“聽她說我是好人挺意外的!
“人不錯,就是心眼多了些,千萬不能做得罪的你的事情。”蕓曉直白的說嘴角勾著笑。
喬櫻還是很認同心藍對她這樣的評價,平淡的說:“跟了安志辰多久了!
“三年!笔|曉的眼睛里都是得意的笑,安志辰周圍的女人能待她這么久的也就她一個,安志辰喜新厭舊的速度堪比酸奶的保質期。
“他有老婆孩子你知道嗎?”喬櫻隨口的說道。
蕓曉含著笑看他:“這又有什么關系,我要的從來就不是名分!
喬櫻也覺得這樣問話問的很傻,能在安志辰身邊這么久的女人肯定很清楚自己的位置和想要什么,要錢要名甚至是要性都可以,要名分和真愛這兩樣就太傻了。
“嗯,好好伺候著。”看的出來這女人比心藍要聰明很多,應該可以待的更久,抬眼看見安志辰往她們這個方向走過來,應該是來找這個女人的,喬櫻不想在宴會上和他面對面,跟蕓曉打了聲招呼轉身去甜點區。
遠遠的就看見安志辰走到蕓曉的身邊,低頭親吻了一下她的面頰,蕓曉嬌羞的捶了一下他的胸口,冷峻的安志辰露出絲寵溺,捏住她的粉拳在調笑的說了一句什么。
喬櫻感覺他的余光撇向了自己,又覺得是自己錯覺了,安志辰不是一個會戀舊情的人,他的身邊永遠不缺的就是女人。
喬櫻把注意力收回來,開始尋找她喜歡的甜品,這一家酒店的甜點做的非常不錯,有一款她特別的喜歡吃,端了一盤子在陽臺上慢慢的吃,酒店樓下的花園安裝了不少的地燈,雖然天黑了還是能看出整個花園的輪廓,她一邊吃一邊看酒店的夜景。
一盤子的甜點就這樣不知不覺的吃光了,喬櫻吐了一下舌頭,這個星期的減肥計劃算是白費了。正在懊惱的時候,發現禮服上漲染了奶油,這走出去被記者拍到,又要被張母呵斥沒有家教了,還好陽臺上只有她一個人,正要悄悄的去找洗手間,轉身腦袋撞進了一個懷里。
“你還是這樣的貪吃,一點沒有變!本吐犚姲仓境降穆曇。
喬櫻愣了一下,立馬的退后幾步和他保持一段距離:“你怎么到陽臺上來了!
“看見熟人總是應該過來打個招呼!卑仓境叫Φ,不由的往前一步。
“現在招呼打完,你可以離開了!眴虣阎毖缘恼f道:“安志辰我們還是當陌生人的好,我的老公不喜歡看見我和你有任何聯系!
“你的老公......”安志辰玩味的重復這幾個字,笑了笑:“剛才在旁邊看你貪吃的樣子,差點忘記你是有婦之夫了!
“安大總裁也真是閑的,有時間看我吃東西。”喬櫻想笑卻笑不出來。
“有點想你了。”安志辰毫無預兆的說出這句話,說完用手指點了一下她的額頭,轉身留下發呆的喬櫻。
喬櫻有一種錯聽的感覺,不過他手指的溫度還在額頭,抬眼只看見他的一個背影,懊惱的拍了一下自己腦袋,他想不想和她沒有任何關系,都是有老婆孩子的人了。
喬櫻抬頭看了一下夜空,想著是不是應該把做試管嬰兒的事情和張華好好的商量一下,遠遠的看見張華正在和幾位商人談事情,商人身邊秘書的曖昧的拍了一下張華的胸口,他不動聲色的后退一步,避開秘書的手。
喬櫻整理了一下禮服,想著走出去挽著張華的手臂,宣布一下主權,想起禮服上的污漬還沒有處理,急急的往另外一個方向走去找洗手間。
喬櫻處理掉了胸口一小片的污漬,用烘手機吹了一下,上面很快就什么都看不出來了,有些小得意的去里面隔間方便。
剛走進去就聽見“轟”的一聲巨響,喬櫻正在納悶誰這么大力氣的推門,就聽見一個女人的聲音:“辰哥,好久沒有看見你了,你都一點不想人家嗎?”
接著是安志辰調笑的聲音:“今天不是帶你出席晚宴了嗎?”
“算你還有一點點良心!迸巳鰦芍f。
喬櫻沒有想到會在洗手間遇見這樣的事情,安志辰能不能有一點點的操守,這里可是女廁所,剛才還說了想她的......應該是他沒話找話隨便說的。
本來以為他們只親幾下就完事了,結果外面的聲音越來越激烈,喬櫻在隔間里面出去不是,不出去又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時間。
喬櫻透過門縫看他們做到那一步了,就見安志辰隨手把洗手臺上的瓶瓶罐罐一掃,蕓曉被抱在了洗手臺上,她的腿纖細勻稱自然的圍在安志辰的腰間,雙手摟住他的脖子,樣子說不出的誘人,和剛才看見帶著些小純情的樣子完全不一樣,簡直就是風情萬種。
“你還能再騷一些嗎?”安志辰有些野蠻的揉捏她的臀部,沒有一點憐香惜玉的樣子。
蕓曉顯然很享受被他這樣的對待,輕咬一下嘴唇,露出粉色的舌尖輕舔了一下嘴唇,妖艷的說道:“可以!闭f著就主動的解開安志辰的皮帶。
蕓曉顯然是舞蹈功底不錯,這樣的姿勢還能把腦都探到他中心的位置,安志辰享受的仰起了頭,一只手按住了蕓曉的腦袋。
這樣的姿勢看的喬櫻目瞪口呆,一直就聽說他身邊女人技術好,沒有想到可以好到這樣的地步,簡直和玩雜技的有的一拼,如果是她的話腰早就斷掉了,而且這女人的腰、胸、腿,就連腳都長的這樣好看,喬櫻不由的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腿,雖然已經很直了但是肉多了一點點,看來需要去健身房好好鍛煉一下了。
喬櫻想到這里,覺得自己是不是傻了,怎么把自己跟那個女人比,不過看見他們火烈的樣子,不由的吞了一口唾沫......
再看的時候蕓曉的雙腿已經被安志辰架在了肩膀上方便他......這也是高難度的姿勢,沒有十年的瑜伽基礎做完了雙腿要抽筋的。
蕓曉很享受的把腦袋靠在安志辰的胸口,沒有半點會抽經的樣子,喬櫻嘆了一口氣,果然專業就專業的。
蕓曉的一邊呻/吟一邊低低的說道:“黃導......要開拍一個新戲......我.......”
“你想做女主角!卑仓境教袅艘幌旅迹z毫沒有被這樣的話題給掃興的感覺,他喜歡明碼實價的買東西,討厭說我愛你的花癡女,好像做一次就要賴到地老天荒一樣。
“嗯......辰哥......你好厲害......”蕓曉叫了幾聲答應道:“想!
“只是那個黃導是個老色/鬼,你去當他的女主角。”安志辰說著手順著她的曲線往下滑。
“可是我只想和你睡!笔|曉露出一個無辜又惹人疼愛的表情。
“自己選的路自己要承擔。”安志辰淡笑了一下,寵愛的捏了一下她的鼻子。
蕓曉摟著安志辰的肩膀沉默了下來,不過身體還是隨著他的需要擺成各種的姿勢。
喬櫻這次算是大開眼界了,本來以為只能理論上出現在的姿勢,這次都真槍實彈的演練了一遍,
蕓曉在安志辰的身下,動情的說道:“可以給我一點點愛嗎?我不貪心就要一點點。”
“還是要錢來的比較實際。”安志辰冷酷的說道。
喬櫻了嘆了一口氣,安志辰還是這樣的沒有良心。
她抬手看了一下手表,已經在洗手間里面待了半個小時了,雖然說真人現場肉搏很刺激,男女長的不錯非常養眼,而且是安志辰這樣身份和當紅明星的投入的演出,應該是值不少的票價,就算是看的雙眼全瞎也是劃算,但是她再不出去張華看不見她的人不知道會著急成什么樣子。
就在她心里忐忑不安的時候,聽見了撞門的聲音,喬櫻暗道這洗手間真是熱鬧,這是有人要來抓奸的嗎?難道是芳華突然想不開了,要行使一下正宮的權利。
安志辰不慌不忙的最后動作了幾下,拉起了褲子拉鏈,接著就見門被打開,蕓曉驚嚇的雙手捂住自己的胸部,她的衣服被隨手丟在地上,現在要穿顯然是來不及了,安志辰還算是有紳士風度的把外套脫下來披在她的身上。
來的人竟然是不芳華,而是她的老公張華,喬櫻想著他怎么會腦袋抽了來撞廁所的門,難道是尋思到了什么。
張華沖了進來的時候頭發都氣豎起來了,在看見蕓曉的一瞬間要和安志辰掐架的,結果在看第二眼的時間就覺得不對勁,仔細的端詳過去并不是他以為的......
安志辰漠然的看著張華:“張總這樣沖進來壞人家好事,可不好呀。”
張華拳手捏了起來,雖然不是他以為的,不過看見安志辰他就想要揍他,額頭爆著青筋強忍情緒:“不好意思打擾了,你們繼續!闭f著就要退出去。
“你這副模樣是在找你老婆吧!卑仓境狡擦怂谎郏骸凹热荒闳⒘怂,就要相信她,她是個好女人,心里如果邁不過那個檻,還是放她自由的好!
喬櫻沒有想到安志辰會對張華說這樣的話,就見張華咬著牙齒說道:“不用你提醒,我的女人我知道怎么疼愛。”說的時候特意加重了疼愛兩個字。
安志辰臉色沉了沉,沒有在說什么,彎腰幫蕓曉把衣服撿起來遞給她。
眼看著他們要從洗手間出去,喬櫻正要大大松一口氣的時候,電話突然的響了起來。
喬櫻是很多年不換鈴聲的,只要是她身邊的熟人,都知道是誰的電話鈴聲,張華大步的走到最里面的隔間拍了幾下。
喬櫻糾結萬分的從隔間里面走了出來,安志辰對她在廁所隔間里面顯然也很意外。
張華沒好氣的說道:“你怎么在這里。”
喬櫻急的汗都出來了,急急的解釋道:“我來洗手間方便,他們突然跑進來做哪些不文明的事情,我就只能......”
“你就一直躲在里面看!卑仓境桨脨赖目粗骸皢虣颜嬗心愕!
喬櫻臉色發青的看著張華,就怕他會誤會什么:“老公,我就看了看沒有什么想法!
張華嘆了一口氣,把喬櫻摟進了自己的懷里,拍了拍她的后背。
蕓曉穿好衣服心里不是個滋味的看著他們三個,沒好氣的說道:“你們夫妻神經病呀,一個偷窺一個撞門,我和辰哥就算是偷/情又怎么樣,又沒有偷你家的男人,睡你家的女人!
安志辰蹙了一眉,示意她把嘴閉上,蕓曉雖然氣的要死,不過還是識趣的禁聲,安志辰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先走了出去。
張葉站在門口等著看好戲,想著他雖然事事不如張華,不過在做男人的方面還是比他強,心里編排著怎么回去把這件事情說的更加的丟人。
就見安志辰和蕓曉走了出來,不由的愣了一下,他明明看見喬櫻進了女洗手間,然后他從男洗手間出來的時候就聽見里面有不可描述的聲音......
“怎么是你們!睆埲~說出這句話,就覺得自己唐突了。
安志辰冰冷的說道:“你希望看見什么!
“沒......沒什么。”張葉干笑了兩聲。
蕓曉不爽的鄙視了他一眼:“真是一家神經病,沒有看見過人做/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