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果愣愣的看著他,就這樣毫不抗拒的讓他親吻著,親到一半助理扭頭呸了一聲:“你晚餐是不是吃了蒜蓉蝦的,怎么口里一股子的大蒜味。”
因為羞澀面頰紅撲撲的唐果,一下子臉上就褪去了所有的顏色:“我沒有吃蒜蓉蝦,只吃了一塊黑椒牛排。”
“難怪吻了這么不舒服的。”助理嫌棄的說道:“包里放幾顆糖,我喜歡香草味的。”
唐果重重的把他的肚子拍了一下:“你當我是什么了,還隨時含顆糖等你來親吻,我是這樣下賤的女人嗎?我可是唐果唐家唯一的繼承人,要什么樣子的男人沒有。”
助理被她把肚子拍的低吼了一聲,不爽的給了她一巴掌,唐果捂著臉不可思議的看著他:“你竟然還敢打我,我”
助理不以為意的打斷她:“你是唐果,唐家唯一的繼承人,不用再重復了,我知道了。”
“你”牙尖嘴利的她竟然被他弄的說不出話來,眨了幾下眼睛有一種想要哭的沖動,從小到大這么多年受的委屈都不如今天加起來多。
“你為什么要這樣對我。”唐果怒瞪著他說道。
“因為你長了一張欠虐的臉。”助理冷淡的說道,其實他是因為被張華拒絕了,心里不舒服把怨氣都發在了唐果的身上,而這個女人就好像是喜歡被虐一樣。
唐果忍受不住和助理廝打在了一起,助理也不顧忌她是女人,占著自己是男人力氣大,很快的把唐果揍的鼻青臉腫的。
次日,喬櫻揉著比鉛球還要重的腦袋,幽幽的醒過來,隱約的記得她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春/夢,在夢中她主動的投懷送抱,讓安志辰一次又一次的在她的身上馳騁,這樣的夢讓她覺得無比的羞愧,都是快要結婚的人了,怎么還能在夢里想著其他的男人。
“喬櫻,你醒了。”陳嫂一臉擔心的看著她。
“嗯,陳嫂幾點了,我是不是上班要遲到了。”喬櫻想要支撐起自己的身子,卻發現雙臂無力很快又跌回了到了床上。
“時間還早,你再睡一會兒。”陳嫂安慰的說道,把一被溫水放在她的嘴邊,看著她喝了小半杯安撫她再次的睡下。
喬櫻很快的睡了過去,不過睡的很不安穩,總覺得周圍特別的吵鬧,好像在爭執著什么,各自都不愿意妥協。
一個女人尖銳的聲音:“我不會讓自己的兒子做綠頭龜的。”
“她不是自愿的,現在婚前有幾個處/女,她是受害者。”一個男人在嘶吼,這個聲音說不出的熟悉,好像是張華的聲音,只是他說話的語氣怎么這樣的撕心裂肺。
“喬櫻”感覺被一只冰冷的手觸碰著:“她是無辜的,我不能就這樣放棄她。”
喬櫻糾結的蹙眉,聽出他口里的無奈,仿佛是說給她聽,也是在告誡他自己。
“你傻嗎?要做一輩子都抬不起頭的王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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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又慢慢的在推遠,一直到什么都聽不見。
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周圍都黑了,身邊只開了一盞床頭燈,喬櫻正要埋怨陳嫂怎么不喊自己,就看見張華依靠在門框上正看著自己,只是他雖然看著她的方向表情卻特別的木然。
喬櫻輕輕的喚了一聲:“張華。”他才回過神來,雖然房間很暗,但還是感覺到了他眼中的冰冷,喬櫻被他這樣的目光看的心涼了半截,自己還是心心念念的期盼他回來,而他竟然沒有一點歡天喜地的樣子。
張華一步步的走到她的身邊,輕聲的問道:“覺得身體有什么不舒服的嗎?”這個時候才有了些往常的體貼和溫柔。
喬櫻撒嬌的說道:“不知道為什么,明明都睡了這么長的時間,還是覺得身體說不出的乏力,全身都是酸痛的。”
張華坐了過來,扶著她慢慢的坐了起來:“你都一天沒有吃東西了,我去廚房端一碗熱粥過來。”
“張華,你的神色老是不對勁,我是不是生病了,你很擔心呀。”喬櫻低低的問道。
張華深吸一口,露出一個不怎么樣的笑臉:“沒事,有我陪著你呢?”
喬櫻對著他點了點頭,卻又覺得一切都不太對勁了:“說好你一回來我們就去領證的,可是看我這樣的身體,估計是要耽擱幾天了。”
“我可以等你。”張華安慰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可是我不想等了。”平時喬櫻說出這樣的話,張華都會一臉的雀躍,而現在的他卻沒有什么表情,直接站起來走出房間給她拿粥。
不過幾日的時間,怎么好像隔了很久一樣,喬櫻拍了拍自己的腦袋,想著最近有沒有什么特別的事情發生,只是稍微的想了一下就覺得頭痛的厲害,最后只能放棄了躺在床上看天花板。
房門被推開,喬櫻以為是張華轉回來了,就見陳嫂走了進去,摸了摸她的額頭一臉關切的說:“小姐,昨天晚上你把我嚇死了。”
“嗯?昨天晚上發生了什么事情嗎?”喬櫻疑惑的問道。
“小姐,你這是斷片了嗎?”陳嫂嘆了一口氣,暗想這樣或許更好,摸了摸她腦袋:“想不起來就不要想了,沒什么重要的事情。”
喬櫻看愁云密布的陳嫂,心中的疑慮越來越大:“陳嫂,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你這樣瞞著我,讓我不清不楚的只會更加的難受。”
“真的沒有什么”陳嫂表情為難,僵硬的站起來要離開。
“陳嫂求你,我不想像傻子一樣什么都不知道。”喬櫻祈求的說道。
陳嫂糾結著想這也不可能瞞她一輩子,告訴她讓她心里有個底也好:“是少爺早上抱著你回來的,回來的時候你身上什么都沒有穿只裹著一條毯子。”
喬櫻聽到這里就覺得頭疼的厲害,用雙手緊緊的抱住自己的腦袋,很多撕碎了的畫面在腦海里重新組合了起來。
她一次又一次的纏著安志辰的要,在他都筋疲力盡的時候還不愿意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