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志辰走到沙發(fā)的邊坐下,用手撐著額頭視線還是落在喬櫻的方向,他其實應(yīng)該把她帶走的,可是又好像在等待什么一樣。
安志辰的電話響了,是陳嫂打過來的:“有事?”
“少爺,小姐現(xiàn)在還沒有回來,張少爺已經(jīng)急的開始到處找了。”陳嫂發(fā)愁的說道。
“嗯,知道了。”安志辰說著就要掛上電話。
陳嫂很不習(xí)慣安志辰這不在意的聲音,遲疑了一下:“少爺......”
“我會派人出去找的,有消息就通知你。”安志辰說著掛上了電話。
陳嫂看著時鐘已經(jīng)過了凌晨了,著急的在家里打轉(zhuǎn),很想出去一起找,可又怕喬櫻回來了沒有遇見人,手機無論怎么打都是不在服務(wù)區(qū)。
安志辰看見喬櫻揉了一下眼睛,半支撐起了身體問道:“是陳嫂打電話過來嗎?你怎不告訴她我們在一起。”
“故意的。”安志辰幽幽的說道。
“你......張華是不是也知道了我現(xiàn)在還沒有回家。”喬櫻著急的對上他的眼睛。
“你認為隱瞞的過去嗎?”安志辰看著她說道,唐果那幾個女人,說不定還要安排張華過來抓奸。
“你現(xiàn)在就送我回去吧。”喬櫻請求的說道:“回去的越遲越不好解釋。”
“你要包裹著毛巾出去嗎?這樣你怎么解釋都沒有意義。”安志辰的目光在她的從被子滑落的地方滑過。
喬櫻這才發(fā)現(xiàn)她自己什么都沒有穿,立馬把自己往被子里面縮了又縮,恨不得被包裹的只露出眼睛,想起了在浴室里面被他脫衣服的樣子,不禁又有眼淚往外涌,她這是逃不出安志辰這個怪圈了嗎?
“酒店的客服會送衣服過來,不過還要等半個小時,到時候我會把你送到你朋友的家里,就說在外面玩的開心忘記了時間就行。”安志辰平淡的說道。
喬櫻聽了心里卻一點都不平靜:“為什么突然對我這么好。”
“喬櫻你的心不是肉長的嗎?除了床上那些事情,我什么地方對你不好了。”安志辰無奈的說道。
“今天的事情不會泄露出去,對嗎?”喬櫻還是想要一個他的保證。
安志辰站起身了一步步的走向她,在他把腦袋湊過去的時候,喬櫻就像受驚的小鹿拼命的往后退。
她現(xiàn)在所有的信賴和愛都給了張華那個小子,真的是很不爽很不爽,她原本應(yīng)該是那個乖乖躺在床上等他寵幸的小東西。
房間響起了敲門的聲音,喬櫻緊張的汗毛都豎了起來,一時不知道應(yīng)該整個人鉆進被子里面躲著,還是沖到洗手間躲著了,就怕在外面敲門的是張華,如果看見她現(xiàn)在這個樣子,她的婚也就不用結(jié)了。
安志辰安慰的拍了拍她的肩膀:“應(yīng)該是送衣服的過來,不用害怕。”喬櫻還是連腦袋全部鉆進了被子里面。
安志辰玩笑的拍了一下被子,喬櫻連聲音都不敢吭一下,又是好笑又是好氣,起身去開房間的門。
果然外面是送衣服的客服,安志辰付了小費,拿衣服走了進來,把喬櫻從被子里面拽出來的時候,就見她滿頭的大汗,然后把衣服扔在她的面前,轉(zhuǎn)身去沙發(fā)上看電視。
喬櫻的四肢還是沒有什么力氣,簡單的上衣和裙子穿了半個小時才搞定,抹了額頭上的汗松了一口氣,正要喊安志辰的時候,就覺得身體一陣騷動。
“嗯?”她用手按住自己的胸口的位置,心跳加速的有些可怕,全身好像被火燒了一樣,剛穿上去的衣服恨不得立馬的脫下來。
安志辰發(fā)現(xiàn)了她的異樣,向她走過來,雙手撐在床上打量她的面頰問道:“你怎么了,面紅成這個樣子。”
這時兩人的距離很近,他說話的氣息噴在她的臉上,竟然有一種解熱的感覺,不由的往安志辰的方向湊了湊,用水色的雙眼看著他,里面有深深的欲/望和渴望。
“我......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覺得熱的難受,可以幫忙把冷氣打開嗎?”喬櫻低低的說道,她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過去安志辰把她壓在床上翻云覆雨的鏡頭。
安志辰撇了一眼窗外,剛過完年還沒有多久,現(xiàn)在外面還在飄著小雪,她竟然讓他把冷氣打開,這是想要感冒嗎?
安志辰伸手觸碰了一下她的額頭,就覺得熱的異常,下意識的知道她這是藥發(fā)作了。
安志辰的手觸碰到她的額頭,讓她有一種說不出舒服的感覺,想要的更多,希望他的手能撫摸過她的全身,這樣的想法一出現(xiàn),喬櫻被自己嚇住了,忙后后退了一些:“我好像是發(fā)燒了,可以送我去醫(yī)院嗎?”
“你確定是發(fā)燒,而不是發(fā)/騷......”安志辰的手在她的面頰上捏了一下。
兩人同音的字,在腦袋有些不好使的情況下喬櫻竟然一下子就聽懂了,因為她確實是在發(fā)/騷,就連安志辰捏她的面頰她都希望能多捏幾下。
“我這是......”喬櫻想起了,被灌進去的紅酒,本來以為......
“我應(yīng)該怎么辦。”喬櫻恐懼的看著安志辰,恨不得撲在他的身上,拔下他的衣服,可是她知道這樣她就完全的進入唐果的圈套,肯定被她們宣揚的臭名遠揚。
唯一能避免身敗名裂的方法就是從新投胎了。
“要不你自己用手解決一下,我去旁邊看電視等你。”安志辰對著她說道。
喬櫻聽了這個方法臉色都青了,這和隔靴搔癢有什么不同,她的眼睛鎖定在安志辰的身上,特別是目光在他皮帶的位置時,她大大的咽了一口口水。
安志辰好像想起了什么提醒道:“動作幅度不要太大了,聽說你好像剛做了處/女膜的修復(fù),被你自己弄破就太不劃算了。”
“我.....我......”喬櫻潛意識的告示自己不可以,可是全身沸騰的血又無比的渴望。
“要不我讓餐飲部,挑選根粗大的黃瓜送過來。”安志辰玩味的說道。
喬櫻瞬間有一種要咬舌自盡的沖動,可是她真的不想死呀,好死不如賴活著,這是人人都懂的道理。
喬櫻難受的說道:“等我自己先試一下吧,不行你在讓人送黃瓜過來......”說出這一句話的時候,心里的羞憤已經(jīng)到了頂點。
喬櫻把自己埋進被子里面,雖然這樣身體更加的熱了,可是她不想安志辰看見她做這樣羞恥的動作。
她的身體就像是一個無底洞一樣,怎么樣都不夠,而她本來就沒有什么力氣,不一會兒就大口的喘氣,手麻木的動一下的力氣都沒有了。
身體在叫囂讓,而她又特別的無力,那種絕望的感覺讓她捂著被子嗚嗚的哭了起來。
安志辰聽見她哭泣的聲音走了過來,摸著她的腦袋問:“怎么了。”
“別碰我,我會控制不住自己的。”喬櫻絕望的說道。
“那又怎么樣,我是男人又不怕吃虧。”安志辰無畏的說道。
“可是我怕,我好害怕,我怕幸福就這樣轉(zhuǎn)瞬溜走了。”喬櫻煎熬的雙眼通紅。
“讓我來幫你。”安志辰說著手從她的面頰上滑過,舒服的讓喬櫻低吟了一聲。
她卻固執(zhí)的搖頭:“我不能背叛張華。”
這個時候還滿口滿心的這個家伙,安志辰真想把她翻過來打一頓屁股。
“我是他的人,我是要和他結(jié)婚的......”喬櫻不知道是要說的安志辰聽,還是說給自己聽。
“那好吧,你就為了他守身如玉吧。”安志辰說著就從床邊站了起來,往臥室外走去。
喬櫻看著他離開的背影,腦袋里面有兩個她在拼命的撕扯著。
一個說:“讓他出去,就算是被欲/火燒死也不能做對不起張華的事情。”
另一個說:“讓他做一次又怎么樣,又不是沒有上過床,最多也就是再補一張膜罷了,人因為被欲/望憋死可就是天大的笑話了。”
“別走。”就在他開門的瞬間,喬櫻喊了一聲,安志辰知道她會妥協(xié),只是想不到這么的快,就聽見她說道:“幫我挑一跟粗大的黃瓜給我。”
“很好。”安志辰咬著牙齒說道,情愿被黃瓜操,也不愿意讓他干。
喬櫻說完這一句話,就偷偷的給了自己一巴掌,真是什么底線都沒有了,她難受的在床上扭動翻滾,雙腿不停的相互磨蹭,看見長條形的物體就有一種想要......她只能閉上眼睛不去看周圍。
而這個時候她滿心滿心的都是安志辰的影子,她不想去思考這是為什么,因為這都是對張華的褻瀆。
安志辰果然拿了一只黃瓜遞給了她,她拿過黃瓜的手都是哆嗦得,一不小心竟然滾在了地上,心頭一緊就要沖下床去撿。
安志辰看見她這饑不擇食的樣子,郁悶到了極點,先一部撿起來扔進了垃圾桶,淡淡的說道:“臟了,用了會得婦科病的。”
“安志辰,你怎么可以這樣,還我的黃瓜。”喬櫻一副要哭不哭的樣子,隨著藥物不斷的發(fā)作,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顧及不到要不要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