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舒慢條斯理的將筆記本拿過來,發(fā)現(xiàn)鳳九驍一直盯著自己看,她抬眸看著他,問:“師傅有話說?”
鳳九驍?shù)溃骸澳愫苈斆鳎蛙邇汉芟瘛!?
他的視線落在秦舒的眉眼處,女裝的她更像。
“那當(dāng)然,女兒不像媽難道像爸爸嗎?”秦舒笑著隨口回了一句,視線望向面前的電腦屏幕。
鳳九驍看著男裝的秦舒,秦海他見過,她并不像秦海。
見她在看電腦,他回頭看向沙發(fā)上,小酒在陪著苓兒聊天,畫面十分溫馨。
……
靳丞再次去司徒家時,不是一個人,而是帶著百來個人,個個身穿制服,武力值也是頂尖的。
一下子來這么多人,門衛(wèi)肯定是會通知小姐,讓保安攔的,但他們的速度更快,在門衛(wèi)做出這些動作前,就被他們快去阻止。
百來個人進(jìn)入別墅,聲勢浩大。
進(jìn)去后,將反抗的人都控制住。
靳丞徑直走進(jìn)去,親自去抓司徒千惠,他身后跟著十個保鏢。
他步伐極快,步步生風(fēng),這是他憤怒的表現(xiàn)。
靳丞來到客廳時,司徒千惠正坐在餐桌前優(yōu)雅的用著早餐。
聽見紛亂的腳步聲,她停下吃早餐的動作,回頭,就看見已經(jīng)走到客廳的靳丞,暼見他身后跟了不少人。
司徒千惠皺著眉,嗓子里有明顯的怒意,“靳丞,你一大早帶這么多闖進(jìn)我家做什么?”
靳丞看著從小一起長大的,如果不是因為有證據(jù),他根本就無法想象,綁架苓兒和小酒的是她,欺辱苓兒也是她,害的小酒差點喪命。
他一直以為的嬌縱,沒想到是一個心狠手辣的女人。
他冷冷的道:“來抓你。”
靳丞話音剛落,身后的十個身姿挺拔的男人蜂擁而上。
司徒千惠怒摔手上的筷子,猛的站起身,手指著他們,“你們敢抓我試試?”
說完又看向靳丞,怒道:“你憑什么抓我?”
靳丞冷笑:“為什么抓你,你心里沒點數(shù)?昨天就和你說過,九哥這次非常震怒,后果,也是你無法承受的。”
司徒千惠愣了一下,隨即反應(yīng)過來,反駁道:“我沒有綁架她,你有什么證據(jù)證明是我綁架她的?”
“證據(jù)?”靳丞又是冷笑一聲:“證據(jù)肯定有,會讓你心服口服。”
說完,他吩咐道:“把她抓起來。”
靳丞話音剛落,保鏢們再次沖上去,即使司徒千惠武力值不低,但也抵不過十個頂尖武者。
沒一會,就把司徒千惠給制服。
司徒千惠不死心的吼道:“我要見九哥,九哥才不會相信我綁架了她,我要見九哥。”
靳丞道:“九哥會見你,你好自為之吧。”
“九哥才不會相信小人的話,不會的。”司徒千惠拼命的搖頭,她不相信九哥會這么對她。
司徒千惠被帶走后,直接關(guān)進(jìn)總統(tǒng)莊園的審訊室。
做完這些,靳丞站在審訊室外面,給自己點了一根煙,用力的吸了一口,白色的煙霧從嘴角溢出來,虛幻了他的視線。
審訊室里,不停傳來司徒千惠的怒喊聲。
“你們不能我把關(guān)在這里,我沒有綁架她,我是被冤枉的。”
“我要見九哥,九哥不會讓你們把我關(guān)在這里。”
“靳丞,我知道你在外面,快放我出去。”
他到現(xiàn)在還記得他們小時候一起玩的畫面。
一起長大的人,為什么會變成這樣?
靳丞有些受不了千惠這樣的哭喊聲,邁步離開了審訊室。
今天也是苓兒出院的日子,小酒也吵著出院,說醫(yī)院消毒藥水的味太重,想回家。
所以,倆人的出院手續(xù)是一起辦的。
秦舒和小酒也住進(jìn)了總統(tǒng)莊園。
夜落帶著霸也住進(jìn)去。
安頓好她們后,鳳九驍見苓兒臉色還好,吩咐女傭準(zhǔn)備一些補湯給她喝。
鳳九驍:“你先休息。”
“嗯,你忙自己的去吧。”苓兒柔聲點點頭,這兩三天都是男人親自照顧她,很多事堆積在那里都沒有處理,肯定很忙。
“嗯。”鳳九驍盯著苓兒看了好一會,這才站起身離開。
靳丞這時也走過來,看見鳳九驍從房間里出來,他快步迎上去,“九哥,千惠吵著要見你。”
此時的鳳九驍眼里,冰冷一片,嗓音更是冰冷的毫無起伏:“我正好也有話要告訴她。”
鳳九驍修長的雙腿邁著均勻的步子,往審訊室的方向走去。
靳丞不緊不慢的跟著,他抬頭看著九哥,想到千惠,他試探性的問道:“九哥,現(xiàn)在基本確定就是千惠做的,你打算怎么處理?”
鳳九驍冷冷的道:“敢傷苓兒和小酒,死不足惜。”
說完,大步走進(jìn)審訊室。
靳丞腳步一頓,看著九哥的挺直的背影,其實他知道九哥這是認(rèn)真的,即使傷了苓兒的是血親,九哥也絕不姑息。
看守審訊室的人員打開門,鳳九驍邁步走進(jìn)去。
審訊室是封閉式的,光線非常暗,靠屋頂?shù)恼彰鳠魜碚彰鳌?
里面只有一張桌子,兩張椅子。
司徒千惠正在坐在其中一張椅子上,聽見開門聲,抬頭看向門口,就看見鳳九驍從外面走進(jìn)來,她急切的喊道:“九哥,你終于來看我了,我是被冤枉的。”
說著,司徒千惠便委屈的哭起來,哽咽著繼續(xù)道:“九哥,我怎么可能會做那種事來呢?我知道我性子嬌縱,可我從來沒有過那樣的心思,我知道嫂子不喜歡我,知道我和你差點結(jié)成連理,但也不能誣陷我要害她啊。”
司徒千惠說著說著,哭的更委屈。
鳳九驍立在桌子前,并沒有在椅子上坐下來,他居高臨下的看著司徒千惠。
“我從未告訴過苓兒我們以前的事。”他道。
“可能,可能是園里的女傭不小心說的,我是女人,我了解女人,嫂子知道這件事,肯定會懷恨在心。”
司徒千惠說著突然抬起頭,眼淚婆娑的看著鳳九驍:“九哥,我們可是一起長大的,你不相信我嗎?”
鳳九驍?shù)溃骸败邇海悴蝗堑剿紤械萌ダ頃!?
司徒千惠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