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邵容,你知道多少。”冷梟開門見山。
李俊從口袋里拿出一個U盤,恭敬的遞上:“我等您問這個問題很久了,我一直在關(guān)注他,這是我收集到的資料,不過我很好奇您是怎么知道我的?既然您已經(jīng)知道我了,那邵軍官他……”
“行了,你別問了,繼續(xù)做你的事就成。”白喬遠趕緊打斷李俊,沖著他擠眉弄眼。
李俊雖不明白其中深層含義,卻還是聽從他的話,離開了。
白喬遠松了口氣。
冷梟會知道李俊,那完全就是因為簡寧的“血蜘咬”,在之前和她改造的時候,他以外發(fā)現(xiàn)了李俊的個人資料和動向,因此才會出口試探,沒想到一舉成功。
在這個檔口,問個為什么……基本上和找死差不多了。
白喬遠摸了摸鼻子:“那啥,爺,你還好吧?”
“多放點消息給邵容,讓他一個人出幾次任務后,調(diào)到后勤部。”冷梟無視他的問候,冷漠的發(fā)號施令。
“是。”陳晟應下后猶豫片刻,輕聲問道,“請問,首長,簡小姐不回軍區(qū)了嗎?”
完了。
完了完了。
在這個時候提簡寧。
這陳晟的膽子是真的肥。
走到了門前的冷梟頓住動作,凝望著放在門把上的手,窗外的陽光灑在他身上,將他的影子拉長顯得有幾分落寞。過了很久很久,直到窗外“嘰嘰喳喳——”叫著的鳥兒都飛走。
他才抬起眸。
看向陳晟的方向。
“她會回來。”
“真的嗎?什么時候?”陳晟眼前一亮,他肯是很期待和她再一次pk。
“快了。”
冷梟話落離開。
白喬遠望著他離去的背影,神色出奇的慎重。
爺這么淡漠的說出來“回來”和“快了”,想必這傷……已經(jīng)深到他習慣,開始漠然了,否則,以他的脾氣,不敢這么淡然的回答這個問題。
……
辦公室內(nèi)。
冷梟獨自站在落地窗前。
望著一個方向,手緊攥著杯子,離開了會議室,他終是不用強撐著不適感,披上了一件不薄的絨毯,臉色也顯蒼白,嘴唇更是一點血色都沒有,看起來有幾分駭人。
咚咚咚——
“進。”他聲音沙啞。
門打開。
軍裝外頭穿著白大褂的軍醫(yī),提著箱子走到冷梟面前:“首長。”
“嗯。”他應下后,走到沙發(fā)上坐下,合上眼簾。
醫(yī)生摁在他左手腕上,感受律動后皺起眉,又摁在他右手腕上,一來一去兩下,他收回手,神色有些復雜。
冷梟睜開眼:“如何?”
“首長,您的胃最近是越來越不好了,幾年前您在野外受了的胃傷,好不容易才好,如今可要注意別再復發(fā)了,這酒,您是真的不能喝。”
他垂眸一言不發(fā)。
醫(yī)生嘆了口氣:“我當軍醫(yī)這么多年,前前后后跟過四位首長,包括您的父親與叔父,他們的胃病都是我料理好的,您啊,可千萬注意些,就當是為了我可憐的招牌了。”
“下去吧。”男人微嘆了口氣。
他又何嘗想酗酒?
只是有酒精刺激著他,能壓制住腦海中,想要去見她的念頭罷了。
“還有一件事,您身上的傷,有一個地方反復發(fā)炎,我懷疑是中了什么毒。”醫(yī)生收拾好東西,囑咐道,“如果未來一個禮拜,還是反復發(fā)作,您記得來找我。”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