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發燒了。”簡寧心疼的摸著他的臉頰,“都是我不好,你都傷的這么嚴重了,還惹你生氣,還同意出去,都是我的錯。”
“明天就會好了,要對我的身體有信心。”
冷梟抬手,將她的小爪子扣著放在唇上輕碰著,好似她是他不可多得的退燒藥似得。
簡寧的小臉不由得泛紅,不過很快就反應過來,從他懷中離開,強行帶著男人回到了床上,又拿來了消炎藥和退燒藥,煮了粥,讓他喝下隔了十幾分鐘后吃下藥,她才松了口氣。
累的都站不起來,靠在他肩膀上,癱瘓著一動都不愿,就差口吐白沫了。
男人伸展手臂,側身摟著她纖細的腰肢:“夫人。”
“別亂摸,都是贅肉。”她被他弄的有些癢。
“那我也喜歡。”他氣息略重,靠在她耳畔吐出的氣息,有著別樣曖.昧的味道。
簡寧不由得臉紅。
他這般露骨的表白,還是挺少有的。
這一天,兩人基本就是屬于“睡過”的狀態,除了兩頓飯以外,基本黏在了床上,雖是什么都沒有做,就是蓋著棉被純聊天,但也得有人信……
例如說白喬遠。
他感覺自己又被強行喂了一口狗糧。
他一個人坐在院子里,唉聲嘆氣:“哎,這狗糧,春風吹又生啊,按照他們這個吃了睡睡了吃的架勢,估計不折騰到半夜不會罷休的。”
“我看首長病的好像很嚴重的樣子,明天真的沒關系?”貝小薇丟下手中撿來的柳條,坐到他身側。
“這你就太小看我家爺了,他以前中過七槍,傷好了還沒三天,就能背起負重繼續去訓練,他的身體素質和恢復能力,不是旁人能及的。”
下來倒水的簡寧剛好聽了到這句話。
心里情緒復雜。
倒好水再回去時,在床上睡著的男人已經陷入深度睡眠,她用棉簽沾水將他唇打濕,手指卻不自覺的落都他的鼻尖,隨后一點點往上。
男人卷長到令女人都嫉妒的睫毛輕抖了抖。
她連忙收回手。
只是,望著深眠的他,她不由得在想。
這樣的他。
到底承受了多少那種痛苦?沒日沒夜的訓練,槍林彈雨的生活,多少次像在走高空繩索,隨時都有可能失去生命,這樣的他,九死一生活下來。
她又怎么舍得,再去給他增添新的痛苦。
簡寧在冷梟身側躺下,輕環繞著住他的腰:“首長大人,我很愛你。”
她聲音很輕像是囈語。
……
翌日一大清早。
四人起的時間都差不多。
身為病號的冷梟第一個起,他讓傭人整理好這幾日要用的衣物后,又讓管家帶人做完了裝車的任務,準備活動都差不多的時候,簡寧也打著哈欠來到了一路。
她穿著很閑輕松的白色襯衣與淡藍色裙,馬尾高高的豎起,額前有幾縷碎發飄著,額角兩側垂下的頭發很修臉型,將她原本有些嬰兒肥的小臉,襯得比瓜子臉還更精致。
“阿梟,你的燒一天就退了誒,真神奇。”她走到冷梟身側,踮起腳尖摸他的額頭。
“不是什么大事。”
換了平常,他忙一整天,發燒也能好,更別說是昨天睡了一整天。
自然好的更快了些。
“早啊,爺,嫂子。”白喬遠穿著一身白色運動服,一蹦三跳的從樓梯上蹦達下來。
在他身后,是穿著類似衣服的貝小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