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梟絲毫不理會她的聲音,直到又一次在她體內(nèi)釋放,才扶著她躺會沙發(fā)。
簡寧委屈的要死,過著毛毯瑟瑟發(fā)抖:“你壞蛋,我這么態(tài)度良好的認錯,你居然都欺負我,大壞蛋。”
“很疼?”他伸手,拂去她睫毛上的淚珠。
“當然疼啊!”她拍掉他的手。
說實話,人在被憤怒主導情緒的時候,是真不知道自己做出了什么事,至少在冷梟的感覺中,他只不過是想好好抱著她,告訴她他與她足夠親密,不用隱瞞更不用畏懼而已。
從沒想過,真的要弄疼她,去欺負她什么。
簡寧抽泣了一會兒,哽咽的開口:“你這么兇,是因為向你撒謊嗎?”
“夫人,以后記得不管什么事,都不要因為畏懼,而對我低眉,否則我會以為是我強迫你留在我身邊,知道么?”他將小小的她抱住懷中,貪戀的靠在她脖頸處。
一場歡暢淋漓的歡愛后,她身上的味道變得越發(fā)好聞,無形之間魅惑著他的心神。
“所以你生氣,是因為我怕你?”她懶懶的翻身,將頭埋在他懷里,本來就累了兩天,現(xiàn)在被他這么一折騰,她除了睡覺沒別的想法。
冷梟頷首,眸中寫滿疼惜:“還是很疼?”
“嗯……我還好……”
疼字還沒說完,簡寧竟是直接在他懷中睡了去,很快都打起了小呼嚕來。冷梟失笑,起身喝了一口她端來的牛奶,也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這牛奶,竟比往日的甜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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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寧醒來時。
冷梟已經(jīng)不在身邊。
外面的天也黑透了,一片寂靜的黑內(nèi),只有三三兩兩的幾盞路燈亮著。她慵懶的伸了個懶腰,起身看了一圈,書房里靜悄悄的,都沒開燈。
他去哪了?
她穿好鞋子,拿起毛毯裹在光溜溜的身子上,終于好不容易走到管燈源的柱子左右,摁下開關來。%&(&
還是沒有冷梟的影子。
簡寧撇了撇唇,他恐怕是又有什么事情出去了,也隨便啦,她想著,開門下樓,肚子有點餓,得去找點吃的墊墊肚子什么的了。
才剛一下樓就聞到一股香味。
她加快腳步。
是冷梟!
他正在廚房忙碌,閑庭信步的拿著一本菜譜,戴著她之前看到過的眼鏡,穿著很寬松的睡袍,風度翩翩像是個儒雅的紳士,看起來跟“軍人”二字完全沒有任何聯(lián)系。
簡寧勾著唇,賊頭賊腦的走到他身后,踮起腳摟住了他的脖子:“老公大人,辛苦了。”
“乖。”他反手拍了拍她屁.股。
色.狼!
她趕緊放手站到地上,揉了揉自己左半邊的第十六個字母加股,他摸就摸了,干嘛花那么大力氣,她敢打賭,那上面絕對是一個紅的惡魔爪子印!
不甘心的簡寧又一次走過去,像是八爪魚一樣黏在他悲傷,小爪子在他背脊上摸來摸去,一副女色.狼的模樣。
“簡寧。”他無奈。
“我餓了。”她耀武揚威的在他耳朵上咬了一口,“讓你剛才打我!”
哎。
冷梟不得不反身抱住她,霸道的用濕.吻好好的啃了她一頓。
“我,我餓。”簡寧看自己“打不過”他,干脆示弱。
男人松開他無語至極,也不看看,是哪只小動物,一直在打擾他給她做飯?簡寧在他的視線下,做了個鬼臉,吐了吐舌.頭,一溜煙的跑了出去。
“慢點跑。”
身后。
他低沉的聲音,略帶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