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喬遠那荷爾蒙因子隨著他這句話發(fā)射到月球上去了,他小世界崩塌的慘不忍睹,悲痛的低吼了一聲,“啊!”
簡寧感謝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出口便被白喬遠打斷,她不解的端量著白喬遠像被誰揍了一頓的模樣,詢問道,“他……他這是怎么了?”
冷梟怎么可能看不出來白喬遠的小心思,笑容一冷回道,“沒什么,春天來了,估計在叫春!
“噗嗤!”簡寧沒出息的笑出聲來,和冷梟之間的尷尬也就此化解了。
叫……叫春?
白喬遠像是實話了一樣,身板筆直的朝后倒去,兩行無形的清淚劃過了他可憐的面頰。
原來在他家爺眼里他只是一個禽獸,哦不,連禽獸都不如。
嗚嗚,虧他還費勁心思的幫他追老婆,真是太過分了,小拳拳捶你胸口!!
“不管怎么樣還是謝謝你阿梟!焙唽幍男那闃O好,十分隆重的道了一個謝。
“沒什么,你好好回去準(zhǔn)備,什么時候準(zhǔn)備好告訴我!崩錀n淡淡的說,雖然他的面容依舊是清冷的,可氣場明顯柔和了許多。
忽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故意伏下了身體,靠在簡寧的耳邊小聲的說了一句話。
說完之后,那抹曖昧的紅暈順著簡寧的脖子逐漸蔓延上去。
冷梟說的是:長時間的分居對夫妻生活不利。
茍延殘喘的白喬遠緊跟著心急如焚,這是說了什么啊?
他想要去問冷梟,可被他冷眼一掃頓時便老實了,他又伸出小手來拍了拍簡寧的小腿,懇求般的問道,“啊喂,小寧寧,小嫂嫂透漏一點唄!
簡寧渾身一個雞皮疙瘩。
她還是第一次遇見一個可以把她名字叫的那么魂牽夢繞的人,而且還是男的!
“你還是問你家爺吧!焙唽帤埲痰膶讍踢h的小手拋開,選擇避之不及,況且那么露骨的話她怎么好意思說啊。
問冷梟?
算了,他寧可被八卦憋死。
白喬遠郁悶在盡頭上,身后的冷梟輕飄飄來了一句,“那么無聊,我不介意給你找點事情做!
“我不要跑三公里的步!卑讍踢h連忙投降抱頭,看來是經(jīng)常被這么體罰。
簡寧同情的嘆息,可是感覺好爽是什么鬼?
她的雙眼浮現(xiàn)出了一抹亮光,竟變成了白喬遠剛才的那幅嘴臉,正滿懷期待著冷梟說出懲罰手段的時,卻聽到他只命令了兩個字,“開車!
只是開車而已。
白喬遠撒了蹄子滿血復(fù)活,開動了引擎,車子揚長而去。
簡寧未免大失所望,太沒勁了。
看著女孩兒耷聳著腦袋蔫蔫的模樣,冷梟此時更是哭笑不得,換成了別人肯定無法想象,他這個從來都是一本正經(jīng),一絲不茍的男人,身邊最親密的人卻是兩個活寶。
但這種感覺并不差。
冷梟正襟危坐,修長的手指遮蓋住了下頜,掌心中的薄唇卻勾起了一抹弧度。
……
送簡寧回到了公寓,臨別的時候,冷梟沉聲提醒道,“如果有什么事情記得跟我打電話!
這股莫名被人護在掌心中寵溺的感覺是從哪里來的?
簡寧點了點頭,“好!
冷梟瞥了一眼白喬遠,繼續(xù)說了一句,“如果我不在的話你就找白喬遠,這小子雖然平時看起來不著調(diào),但是在辦事情上還是靠譜有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