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一切結束的時候,司機已經把車開到了ON酒吧的門口。ON酒吧據說是杭城人氣最旺的酒吧,其后面那條長街是杭城著名的“撿尸區”,午夜過后,會有無數喝得爛醉的女人躺在路上不省人事,只要男人愿意就能直接扛回家……這,成為了ON酒吧最大的特色,也讓杭城所有年輕人都為之瘋狂。
像我這種被生活所迫的女人,所有的精力都用在了如何如何搞定客戶之上。來這樣的地方消遣,還是我人生第一次。
盛筠攬著我的腰往里走,也不等其他人,直接就帶著我去了酒吧的VIP卡座。看酒吧經理對盛筠的殷勤程度,他應該是這里的常客。這個位置,很顯然也是酒吧最好的位置。
我剛坐下,正前方的舞臺中央,幾個舞女便同時下腰,一時上身曼妙風景盡現,遠遠望去像一排依次排開的“肉包”。不一會兒,盛筠的幾個哥們帶著那幾個女人也過來了,叫小艾的超模看到盛筠便撲了過來,拽住盛筠的胳膊把頭靠在盛筠的肩膀上,盛筠并未推脫,只是漫不經心地問,“天一大概要多久過來?”
“快了,剛才說在路上了。”小艾連忙答道。
盛筠抬頭淡淡掃了我一眼,湊到我的耳邊說:“你現在要走還來得及,不然一會兒……我可保證不了會發生什么。”
我冷笑了一聲,我說:“盛總有什么招數,放馬過來就好。”
“我倒是沒有什么招數,不過天一……他不會放過你的。”盛筠看著我,意味深長的說道。
“盛總一向給外界的印象高冷孤傲,沒想到交的朋友……還真是一言難盡。”我喝了杯酒,微微挖苦道。
盛筠微微一笑,伸手勾著我的下巴說:“連你這樣的女人我都能上,區區一個狐朋狗友,有什么不能交。”
我們你來我往的聊著,誰也不想占下風。我的小腹微微的疼,媽的這混蛋還真當姐是社會我貝姐,他哪里知道,我這才剛剛第二次開苞。
沒多久后,許天一便帶著那個女人出現了。他看著我的眼神便讓我渾身發憷,我見他的架勢,擺明了今晚不想放過我。
他們讓服務員把上來的酒全部打開,排成飛機的形狀,然后大家一起搖骰子,誰的點數是全場最低誰便喝酒,第一次輸一杯,第二次輸兩杯……以此類推。
當我無論怎么搖點數都是全場最低的時候,我明白,他們擺明了是在搞我。我瞥了一眼盛筠,他端坐在中間,壓根無動于衷,也絲毫沒有想要幫忙的意思。
酒局有酒局的規則,我只能愿賭服輸,我喝下一杯又一杯的啤酒。我知道自己的酒量在哪里,差不多喝到位的時候我剛想喊停,小艾卻再一次把一杯酒推到我的面前。
“這是最后一杯了。喝完,這個游戲就算結束。”小艾環抱著雙手,看著我得意地說道。
我扭頭看了一眼盛筠,他見我看他,于是也指了指酒杯說,“喝啊,不要看我。”
我見盛筠這樣說,當下沒有多想,拿起酒杯便仰頭喝完了杯中所有的酒。當我喝完,在場所有人都雀躍起來,我瞬間意識到這杯酒里有詐,但是已經晚了……
他們給我的酒里加了東西,沒多久后,我變得不再是我,而變成了一個瘋狂搖頭、渾身燥熱以至于瘋狂撕扯自己衣服的女人。
我完全控制不住身體地一個勁搖擺,我的視線變得模糊,我開始出現幻覺,我根本不知道自己身在哪兒,周圍除了能聽到震耳欲聾的音樂聲和一大幫人夸張的笑聲之外,其他什么都聽不見了。
原來灌醉我不是許天一的目的,讓我出盡洋相才是他的目的。我還是把人性想得不夠極致,我沒想到受過國外教育熏陶的許天一,骨子里還是這樣下三濫。
“沒想到盛總也會用如此下三濫的手段對人,真……真沒想到……”我用殘存的理智,對盛筠說道。
“什么樣的手段對付什么樣的人,你不是說你玩得起么?”我聽到盛筠的聲音冷冷在我頭頂響起。
我一邊拼命撕扯自己的衣服,一邊循著聲音走到他旁邊,勾住他的脖子,同時手控制不住在身體上撫摸,感覺渾身上下都仿佛在被螞蟻噬咬。
“盛總……需……需要玩這么大嗎?”我說話都變得支吾起來,忍不住就想湊上去親他。
他拼命掙脫我,把我狠狠一推,我一下狠狠摔倒在地上,劇烈的疼痛讓我有那么一瞬間的清醒。
我下意識從地上站起來,拼命控制著身體,想離開這里,但是找不到大門的方向。
酒吧里到處都是紅男綠女,眼前影影焯焯,我知道我變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笑話。
“筠子!這個女的當年害我媽流產不能生!我現在要讓她生不如死!你沒意見吧?”許天一問盛筠。
我聽不到盛筠的回答,我不停在原地打轉,身體越來越燥熱,我的理智在一點點消失,已經看不清眼前究竟都是誰。
突然,我被人狠狠絆了一腳,腿一軟,一下就跪在地上。
“盛總,救我!”那一刻,我用最后一絲理智大聲喊道。
啤酒像傾盆大雨一樣淋在我的身上,淋得我渾身都濕漉漉的,鼻子耳朵里全被灌進啤酒,痛苦得讓我像發瘋。
是許天一這個混蛋干的。
許天一揪住我的衣領,惡狠狠的說:“許舒貝我讓你往我身上潑酒!我讓你在我面前狂!”
說完他直接把啤酒瓶一下插入我的喉嚨,把啤酒全部倒進我的胃里,那種痛苦可想而知。
我恨得咬牙切齒,然而我半點辦法都沒有。我知道沒有人會幫我,至于盛筠,他巴不得看我笑話,他本來就鄙視和痛恨我這種女人,一直都把我當玩物,他又怎么可能會幫我。
我被許天一摁在地上,他一邊讓別人給我灌酒,一邊扯我的衣服,想讓我在眾人面前出糗,想讓我徹底裸奔。
我不知道我身上的衣服已經被他扯成什么樣子,究竟還有沒有衣服在我身上,如此混亂的場合我身不由己,我只能用僅存的一絲絲理智拼命的呼喊,希望盛筠良心發現,阻止許天一的惡行。
藥力全方位發作,我倒在一片臟亂的地上,身體控制不住地扭來扭去,像一條正在發春的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