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許天一,許長生的獨生子,我的親堂弟。雖然他和小時候的面貌大不一樣,但是我還是一眼就認了出來。
當年他一巴掌一巴掌扇我耳光的情景還歷歷在目,一次次倒掉我的飯菜然后哈哈大笑的樣子我還記憶猶新。
雖然他從小就被許長生送到了國外,我也十多年沒有見過他了,但他那種驕傲的,目中無人的眼神,還是被我一眼就認了出來。
他抱著雙手神情傲慢看著我,因為盛筠看不起我,這屋里便沒有人看得起我。他見我不動,于是惡聲問我:“你傻了嗎?過來給爺舔腳!”
我真的走了過去。
我讓旁邊的人都讓開,然后,我直接抬起他的腿,幾秒鐘功夫幫他馬成“一”字!
他措手不及,發(fā)出殺豬般的慘叫。
“這樣夠爽了嗎?不癢了吧?”我把他那條腿從肩膀上一撩,然后直接從桌上拿了瓶酒,潑了他一臉。
“許舒貝,你這是干什么?”盛筠站了起來,黑著臉問我。
“許舒貝!”當聽到我的名字時,許天一立刻站了起來,看著我,目光帶刺的問,“你是許舒貝?”
“許天一,別來無恙。”我冷冷看著他,隨后我扭頭看著盛筠,一字一句的說,“盛總我知道你牛B,但也別不把別人當人看。我是愿意陪你睡覺沒錯,但不代表你就可以隨時隨地羞辱我。”
“我不可以隨時隨地羞辱你,但是我可以隨時隨地要你,”他看著我,目光定定地說,“如果我沒有記錯,協(xié)議上有這一條吧?”
我的心頓時一凜。
他站在那里,目光森然看著我,臉上勾起一抹笑意說:“怎么?不承認了?”
“許舒貝,你他媽怎么還沒死?真沒想到,剛回國就見到你,真是晦氣。”許天似乎有點緩過勁來,憤憤罵我,伸手過來就想打我。
“天一,你先閉嘴。”盛筠冷冷的說,隨后拽住許天一的手,看著我問,“許總監(jiān),你不說話,難道是想撕毀協(xié)議嗎?”
我當然不想,這一步已經(jīng)踏了出去,哪里有收回的道理。
賠本的買賣,我許舒貝絕對不做。
我看著他問:“難道盛總的意思,是要在這里嗎?我竟不知道,原來堂堂盛世集團的總裁也有這樣的癖好。”
“筠子!讓她給你口!當著我們的面艸翻她!我看這個賤人還囂張個什么勁!”許天一瘋狂叫囂,留洋并沒有讓他的齷齪本性有所改變,相反更惡劣了。
滿屋的人都被許天一的話逗得哄笑一堂,不少人跟著起哄。
盛筠的臉一下黑了,現(xiàn)場頓時一陣寂靜,誰也不敢再多說一句,包括許天一。
我摸不準盛筠究竟是試探我,還是純粹為了羞辱我。以我對他的了解,他應(yīng)該不是如此輕浮之人。可是物以類聚,他能和許天一在一起,想必也是同類。
想到這里,我原本對他的好感全無,我走到他的身邊,突然伸手就往他的褲襠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