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蓉妹妹,你好香啊。”白軒麒把洪麗蓉摟入懷里,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少女體內的血香,讓他瘋狂。
炙熱的呼吸撲到洪麗蓉的脖頸,洪麗蓉渾身發熱要不是白軒麒摟著她,她早就癱軟在地。
“軒麒哥~”洪麗蓉嬌媚的喊著。
白軒麒手不老實的亂摸,洪麗蓉有些意亂神迷,但她的理智告訴自己不可以,這里還有好多人。
忍住身體的異樣,洪麗蓉推開白軒麒:“軒麒哥,我……我要去趟衛生間,不好意思。”
只是在走的時候,洪麗蓉按耐不住,若有若無的勾引白軒麒。
常年在女人堆里打轉白軒麒怎么會不明,笑道:“巧了,我也要去趟廁所。”
因為是在白家別墅聚會,一樓只有一間。
洪麗蓉走進廁所,白軒麒跟在身上,反手把門反鎖。
夜歆塵和君臨天在不驚動一樓的情況下,兩人潛伏在二樓。
只是,明明他們在暗處看到白軒麒帶著夜薇薇來到自己的臥室。
此時白軒麒的臥室空無一人,夜歆塵皺眉:“不可能平白消失,我沒看見夜薇薇從房間出來。”
“應該還在臥室里。”君臨天回答。
但臥室就只有這么大,人不肯定看不到。
看了看臥室的窗戶,君臨天問:“會不會是從窗戶逃出去的?”
“我了解她,她不可能。”夜歆塵說。
兩人把臥室翻了一遍,咚,咚,咚。
君臨天試了幾次:“歆塵,這個抽屜打不開。”
“我來試試。”夜歆塵說。
用力抽了抽柜子,又在旁邊翻了一遍:“鑰匙應該在白軒麒的手里。”
像是想起什么,君臨天突然半趴在地上,用手敲了敲地板,緊接著又敲了敲墻壁:“沒有。”
不一會兒,兩人想起都想到一處,四目盯著床。
夜歆塵剛要去觸摸,君臨天攔住:“你在旁邊看著,我來,臟。”
夜歆塵無語,不過她也不想觸碰別的男人的床。
敲了又敲,推了又推,君臨天回答:“這床是固定的,看來床下有秘密,而抽屜里應該是有打開秘密的鑰匙。”
“那我們就來個夢中捉鱉。”夜歆塵說。
兩人消失在二樓,就像是沒有出現一樣。
這邊,白軒麒滿足的從廁所出來,后面跟著面色通紅的洪麗蓉,此時的她害羞的低著頭。
白軒麒牽著她的手:“麗蓉妹妹,今晚就別回去了。”
“恩。”洪麗蓉發出蚊子叫的聲音。
白軒麒的嘴角涌現嗜血的笑容。
重回一樓,隱藏在暗處的夜歆塵和君臨天,不用看都知道兩人發生了什么。
“麗蓉妹妹,你累不累要不要去我臥室休息?”白軒麒體貼的問。
洪麗蓉激動的回答:“可以嗎?”
“當然可以。”白軒麒笑著說。
兩人來到臥室,在洪麗蓉不注意的情況下,白軒麒將人打暈,抱到密室里。
接下來,白軒麒就在大廳里和大家吃喝玩樂,直到凌晨十一點,陸陸續續的人從白家離開。
推開臥室,白軒麒不在隱藏自己的氣息。
夜歆塵在暗處看到,白軒麒從口袋拿出一把鑰匙打開抽屜時,開始了錄視頻。
緊接著,一個小遙控拿在手里,不一會兒,床自動移開,白軒麒一個人走進密室,床又自動的移回原位。
把這一切都看在眼里的夜歆塵面色凝重:“報警還是……”
“先回去。”君臨天說。
警局,檢驗科的人送來報告:“姚隊,你要的報告。”
姚謙接過報告看了看:“一個都對不上。”
“沒錯,姚隊,我們可以申請逮捕令。”小陶回答。
姚謙皺了皺眉:“從夜家老宅挖出的那具尸骨有線索沒?”
“報告上表示,這人死了最少三到五個月,因為埋的地方又是花園下面,加上最近天氣下雨陰天原因,腐蝕的較快。”小陶回答。
姚謙問:“把紙巾上的血和尸骨的做下配對,看是不是出自同一個人?”
“姚隊的意思是?”小陶蹙眉:“我知道了,我這就叫檢驗科的去做。”
姚隊看著手中的報告,然后掏出手機:“是我。”
“是,我馬上給您發一份。”
“好,我馬上是申請。”
掛完電話,姚謙將報告用電腦發過去。
君臨天把手機里的內容給夜歆塵看:“明天我們去警局一趟。”
“好。”
臨近中午,在公司上班的白紹輝被警察控制。
同時白家老宅和白家別墅,白德偉和他的兒媳洪可嵐也被請到警局。
一直在學校上課的白軒麒卻不知道,白家都進了警局。
“白總,你真的沒有什么可交代的?”姚謙瞇著眼問。
白紹輝內心忐忑,但畢竟是做了多年總裁的人,面色平靜:“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我等我的律師過來。”
“是嗎?”姚謙把照片和報告扔到白紹輝的面前:“那你能告訴我一下,你們別墅垃圾桶里帶血的紙巾是怎么回事?”
“什么垃圾桶,什么帶血的紙巾,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白紹輝依舊裝作不知道。
姚謙從口袋掏出一包煙,從中抽出一根,用打火機點燃:“小陶,你來告訴白總。”
“垃圾桶里帶血的紙巾,是從你們白家別墅發現的。”小陶語氣冰冷:“而且,我們把你們白家從白老爺子到白家的所有下人傭人們,做了一個血型調查,都不匹配這張紙巾的血型。
那么白總,你來告訴我們為什么垃圾桶里會出現帶血的紙巾?”
“呵,我堂堂一個公司總裁去關心垃圾桶里的東西,你覺得可能嗎?”白紹輝冷笑。
姚謙深吸一口煙:“不可能,所以我們問了白家的保姆和傭人,他們表示從沒有扔帶血的紙巾。
而且你們白家這一兩年沒有誰受傷到用紙巾來擦血。
你不要告訴我,是別人提著一袋垃圾特意從家里,到你白家的垃圾桶扔垃圾袋。
而周圍除了你白家的別墅,最近的離你有最少八十公里的路程。”
白紹輝抿唇不語,此刻的他心里慌張到不行。
難道,軒麒做的事已經被發現?
“白總,你還不說嗎?白軒麒最近在干什么?”姚謙沉聲問。
白紹輝沙啞的回答:“我不知道,他除了上學就是回家,偶爾會和朋友聚會,別的我什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