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元狐疑,看著歐陽在司馬南瑤身旁獻殷情,咧著嘴巴,露出一潔白的牙齒,一副很猥瑣的模樣,非常欠揍,還敢調戲他大姨子,這家伙有幾分膽色。
就連紅櫻都皺眉,歐陽這家伙比秦元猥瑣,他是只說不做,對方是只做不說而已,搓著兩手,一看就沒憋好主意。
“你也不是什么好東西。”司馬南瑤冷冷喝道,轉身離去。
唯獨歐陽矗立原地,一陣風中凌亂,沒搞明白什么意思?
一群人嗤笑,總算是踢到板子上去了。
“笑什么笑?找死么。”歐陽冷喝道,回眸望去,這是大秦帝國的弟子在取笑他,這不是鬧嗎,他根本就不怕任何門派。
“你說誰?”有人喝道,帶著消殺,緩緩逼近。
大秦帝國這次來了一批精英弟子,都很強大,他們不需要任何替死手鏈便可保命,只有一些弟子擁有手鏈,生怕出現什么意外。
見此,秦元微微一笑,這不是本家嗎?天下大秦為一家,雖然不知他們內部到底什么情況,有人說他的輩分極高,都得喊老祖,就是不知是否與大秦是一家子,對方根本沒有絲毫在意的樣子。
“哎,本家你這是要作甚呢?”秦元笑道,并未冷淡。
此人看了看秦元冷哼一聲,離開此地,他身上有秘寶,不是道臺下都可暢行無阻,居然能擋住此地的壓制,絕非凡品。
有位首領,向著秦元拱手,示意井水不犯河水,淡笑著,隨后帶自己的人人馬離開此地,大秦為一家,無論如何也不能自己人打起來。
剛才歐陽的確有些過了,問他找死嗎?就是那些大門派也不敢問大秦大帝國的人,找死嗎?可想他們的勢力多么龐大,令人忌憚。
“姐姐你要不要過來,我讓秦元幫你。”紅櫻喝道,在不斷的向著司馬南瑤招手,因為她無法上來,略有看不起她姐姐的樣子。
當即,司馬南瑤一個趔趄差點跌倒,臉色煞白,瞪了一眼自己妹妹,這不是在坑姐嗎?她好歹也是五色仙體,連一座道臺都上不去,這簡直就是在逗呢,憑她的資質,這些東西不是妥妥的嗎。
一群人在狐疑,五色仙體居然連這座道臺都上不去,這也太奇怪了,難道她們還不如傳說的厲害,就是長相比傳說美多了。
有人在議論,覺得五色仙體不如傳說啊,長相的確可以,是眾人道侶的最佳人選,在天馬公眾平臺上粉絲量最高的一位圣女,超越任何門派的圣子圣女,可想她的人氣多么厲害。
平臺上已經炸了,就被置頂今日風云榜上,點擊率超越千萬,而且很多人在觀看,秦元那無恥的樣子,一把攬住她的身軀,還用手在她臉頰上撫摸一下,無不說這倆人有一腿,秦元更是被罵的狗血噴嚏。
一群人都在黑他,說他卑鄙無恥,調戲玩小姨調戲大姨,已經快把司馬家給調戲完了,這兩位公主都難逃魔爪,估計不出一年,圣女會身懷他人之子,這是一件大事情,仰慕者開始公開撕逼大戰。
啪!
遮仙圣地,司馬家氣的小臉通紅,圣主那是殺人的心都有,這可是他的女兒,居然也被秦元給……哎,難道他真的這么厲害?
圣地有長老拾掇,覺得將他納入圣地女婿也不錯,就要看司馬家哪位公主許配給秦元,這就要看他們高層,畢竟這些人不屬于這個系列,只能建議。
“老齊,這不是你女兒你當然這么說,換成你女兒你還會這么說嗎?”圣主臉色一變,非常不爽,這種注意都能想出來。
呼哧……
一道光芒沖擊來,打向秦元,這是云麓山的精英弟子,出手非常淋漓強勢,完全沒有任何商量的余地,就這么殺來。
見此,秦元皺眉,冷目掃來,發現是云麓山的弟子,嘴角溢出笑意,抬手間,向前震殺而來,擋住那道光芒,手中帶著金光,向著此人拍擊而來,敢在這個地方出手,這不是找死么?
咚咚咚……
兩人一陣碰撞,將此人肩膀砸的血液濺起,一聲悶哼,踉蹌倒退出去,他臉色變了又變,沒想到秦元這么強大,這才過招幾個回合將他擊傷?
“果然厲害,秦元你殺了我派諸多弟子,你這是找死么?我們可是前十大的門派,此地絕無你藏身之地,必然殺之……”此人開始召集同門弟子,發出一道訊號單,沖天而起。
“是嗎?我的愿景是殺光云麓山所有的弟子,你趕緊退出吧,不然會被殺掉,很慘的,教子都無一幸免,別說你這精英弟子,我連你們家老趙都得擊斃,還是滾遠點,免得礙事。”秦元根本不把他當一事兒,說殺就殺了,縱然在強大在他手里也是雞肋。
聞言,司馬南瑤都想笑,這就是他的愿景,還真是宏大,這個門派的弟子沒有一百萬也有八十萬,你看著殺吧,累死你,不過老趙這個詞匯相當流行,都跟他學的。
“咋不累死你呢,愿景再大你也實現不了。”司馬南瑤白眼,非常氣憤秦元,如今在平臺上她已經被黑的很慘,相當惱火。
“與此同時,我還有另一個愿景,就是將大姨子娶回家暖被窩,雖然我這個愿景有些大,但是夢想還是要有的,萬一哪天見鬼了呢。”秦元嘿嘿一笑道,司馬南瑤氣的咬牙,一個趔趄又差點栽倒。
一群人哈哈大笑,對于秦元也是極為佩服,這家伙就沒有他不敢說的,什么話語都能說的出來,而且還能說這么圓滑,羨煞旁人。
他居然當著眾人的面說出這樣的話,當場紅櫻都不開心了,連她姐姐都惦記著,這家伙肯定沒安好心,太不是東西了,將她背起,心里還惦記著別人,略有吃醋,那可是自己姐姐,該怎么辦?
“秦元你給我老實說,你是不是一直惦記著我姐?”紅櫻吆喝著,秦元已經上了兩個階梯,此刻從上面跌落下來,很多人大罵該。
他臉色一變,這丫頭怎么什么都敢說?
此際,司馬南瑤想死的心都有了,這么多人她妹妹居然說出這樣的話語,讓她情何以堪,而且還是秦元這個魔頭,很多人得而誅之。
她的臉色越來越難看,陣青陣白,真想撕了紅櫻的嘴,在這里瞎嚷嚷什么?這種話說不得,她可是一派圣女,是圣地的門面,別人說說也就無所謂了,自己妹妹卻這么說,會讓別人怎么看?
“你在敢胡言亂語,看我不撕爛你的嘴。”司馬南瑤咬牙,氣的臉色煞白,性感的紅唇都在顫抖,遙指自己的妹妹。
聞言,紅櫻嘟著嘴巴,略微怕她這個姐姐。
“我說你倆是親生的嗎?我怎么覺得你是撿的,很多話不能在大庭廣眾之下講,有什么事咱們回家蒙著被子說。”秦元喝道,這丫頭不教她是不知道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什么話都說。
司馬南瑤臉頰發燙,你倆蒙著被子說關我什么事,美眸瞪來。
一些人狠狠咬牙,非常氣秦元,將他們的女神褻瀆了,這可是冰清玉潔,美若天仙的仙子,居然被他這么說,還調戲,實在不可忍。
紅櫻生氣,嘟著嘴巴,都說她,心情不美麗的樣子。
“那你還抱我姐呢,怎么說?”紅櫻又說道,揪著秦元的耳朵。
當場,他的臉就黑了,怎么哪壺不開提哪壺?
他真想停下來將紅櫻打一頓,屁股給她打開花,這種不是說了嗎不能說,怎么一會蹦出一句,這還有完沒完了?
“我怎么跟你說都不開竅呢?你這是來坑姐的嗎?有些話不能當著眾人的面說,你非要說出來干嘛?你看把你姐氣的,咬牙切齒,臉色都發青了,待會氣過去了,你就要少個姐姐。”秦元說道。
“你不是也在平臺上說了嗎?什么洗腳丫頭,暖床丫頭,我姐還是給你生猴子的丫頭,你都能說,別人不能說?”紅櫻反駁,很生氣。
“別人能說,可你是她妹妹,你能這樣說你姐姐嗎……”秦元一點點的掰扯給她聽,幫她分析各種事情,這才點了點頭。
因為,這丫頭還小,很多東西不懂,必須講解給她聽才行,不過還是蠻聽話的,秦元說什么都會聽,若不是生怕那晚真把她給那啥了,他早就把她丟下去,畢竟自己做的事情就要負責。
司馬南瑤真想將自己妹妹打一頓,這什么孩子,一點也不聽話,不讓她說還一直說個沒玩沒了,現在好了,一點破事抖個干凈,這么多門派的佼佼者再此,以后還怎么嫁人?圣女還不成剩女。
“紅櫻你在亂說試試,回去看我怎么教訓你。”司馬南瑤俏臉已經通紅如瑪瑙,羞紅至極,換做別人早就教訓了。
此刻,很多人年輕俊才不爽,居然連他們的女神又是調戲又是抱,已經惹起了民憤,眾人聯手要伐秦呢,都在商量如何擊斃他。
忽然,從旁邊走來一批人,這些有散修也有門派修士,他們組合成了聯盟軍,準備干掉秦元,擊殺在臺階上。
“秦元,你給我滾下來,居然敢褻瀆我的女神,你找死嗎?”有人憤憤不已的斷喝道,遙指秦元,氣的各個咬牙切齒。
當即,秦元一愣,這是在幫司馬南瑤打抱不平的,有意思。
他并未理會這些人,看來不少,起碼與四五十號人,在臺階下指著他吆喝著,完全沒有絲毫掩飾,就這么叫囂,讓他滾下來。
“秦元,真以為你能僥幸跑掉么,妄想,下來虐你千百回。”
見此,司馬南瑤笑了笑,明艷動人,堪稱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宮粉黛無顏色,一席斑斕色衣裙翩翩起舞,宛若廣寒宮的仙子,停滯臺階,向下望去。
這些人叫囂的沒玩沒了了,對于秦元那是口誅筆伐,各個唾沫橫飛,在聲討他,長相猥瑣不說,嘴巴更是賤的沒譜,褻瀆圣女,此乃死罪。
“我調戲我大姨子管爾等屁事?”秦元喊道,頓時把眾人的嘴巴給堵住了,這特么的說的合情合理,大姨子就是給妹夫調戲的。
“就是,肥水不流外人田,管你什么事?”紅櫻接洽道。
司馬南瑤跌落下去,俏臉黑如鍋底。
“你是來坑姐的么?”一群人捂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