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去握劍的,就能夠獲得一把帶走魔法效果的長劍。死掉一個使用匕首的,就能夠獲得一把有魔法效果的匕首。
而死了一個強大的法師……
“如此強大的力量!”
手握那把洋溢著強大能量的法杖,諾克薩斯人的臉上露出了前所未有的自信神色,而他看向殘存的傭兵的時候,也忍不住露出了貪婪的神色。
“拉羅夫先生,我想我們現在應該還是同盟吧,畢竟誰知道接下來會有什么陷阱在等著我們呢。”
翟哈洛立馬站了出來,他的手緊緊的握著自己的劍,緊張的看著這個男魔法師,隨時準備著應付對方的攻擊。他當然也看出了出現寶物的規律,但是如果有可能的話,他還是不想和自己的雇主在發生沖突的。畢竟傭兵這一行最忌諱的就是和雇主械斗,一旦和雇主沖突起來,那么不管是什么原因,他們再想接任務都會有一些困難了。
但是他也清楚,這些諾克薩斯人對他們發難,才是最有可能的事情。
“啊,我當然清楚。所以您不需要擔心,我們諾克薩斯人對于敵人的挑撥離間這種事情,一直都是嚴防死守的。”
貪婪之色一閃而逝,盡管很想讓這些傭兵們的血液來成為自己獲得的戰利品。但是諾克薩斯人還是有理智的,這里的陷阱根本就不是他們單獨能夠解決的,如果沒有翟哈洛他們的話,那么他們也是沒辦法到達下方的藏寶室了。所以盡管怎么都不會讓這些傭兵有一個活著走出沙漠,但是現在拉羅夫的確不會對他們動手的。
“所以,接下來拆除陷阱的時候,我們雙方都出一些人吧,不然我們的損失會更大的……嗯,不如我們先回去?準備準備再來?”
諾克薩斯人說出了一個讓翟哈洛戒備,但是又有點安心的提議,而翟哈洛卻也找不到拒絕的理由。
“沒問題。”
于是就在兩人默契的對視了一眼之后,都打算先離開這個遺跡,等到明天準備好在回來攻略這個充滿了陷阱的地方。但是就在他們走回那條殺了十幾個人的走廊之后。他們就都沉默了,因為之前的那些尸體已經消失不見了,而和那些尸體一起消失的,還有他們用來做標記的東西,只留下了一條干凈的石道。
于是翟哈洛拉住了一個想要依靠記憶走回去的諾克薩斯人,將自己的劍壓在了之前被認為是安全的一塊臺階上,然后一陣密密麻麻的箭雨就突然襲擊了這個過道,將那個剛剛想要踏上去的諾克薩斯人嚇得臉都白了。但是,接下來的實驗讓所有人的臉色都不怎么好看,因為每一節臺階上都有著致命的機關,也就是說,他們想要出去的話,就只能夠讓人來救他們了。
“真是個糟糕的消息。”
看了看那些有些不知所措的部下,還有那幾個僥幸逃過這一劫的幾個幸運兒。拉羅夫當即命令那幾個幸運兒返回營地去召集人手,而他們的話,則是在這里原地進行等待。
他們雖然是這樣想的,但是現實非常的骨干,那幾個想要離開這里去找人的諾克薩斯人,他們在準備返回的下一個瞬間,他們周圍的墻壁就猛的打開了,然后十三只穿著灰白色骨質甲殼,并有著暗裔一樣的暗紅色皮膚的獵犬就從墻壁的開口中走了出來,然后朝著那幾個幸存的人撲了過去。
喊殺聲,撕咬聲,還有慘叫聲讓被困在原地的人們都屏住了呼吸,而在最后一絲慘叫消失的時候,一只滿是鮮血的獵犬就叼著一支頭顱走到了他們的眼前,并且在他們的面前,啃食著那個倒霉的家伙。而且如果僅僅是這樣的話,還沒辦法讓這些身經百戰的人感覺到恐懼,讓他們不得不行動下去的,是在那些獵犬出現之后,不斷發出機關震動的聲音的這個房間。
“該死……看起來我們只能夠繼續向下了。”
翟哈洛心里真的十分后悔,他現在真的后悔自己沒有把希維爾帶過來了。所以他在說出這句話之后,就帶著自己的人,飛快的走到了下一個過道的前方,開始尋找上面的機關,好從這個絕境當中掙脫出去。但是雖然一路上的陷阱依然是他所熟悉的那些陷阱,但是他的心情卻越來越差了。
“看起來的確如此。”
拉羅夫也是滿臉的陰沉,但他還是緊緊的跟著翟哈洛,帶著隊伍快速的朝著下方前進。他現在只期望在外邊留守的那些人可以盡快的發現他們這里出現了狀況,好想辦法把他們救出去,不然的話,他們及很有可能會兇多吉少了。但是他也清楚,等到外邊的人發現不對勁的時候,大概也就已經到了第二天的早上了。畢竟他們來的時候就已經快要晚上了,本來是打算稍作探索救出來的。
現在可好,全在里面了。
而在他們不斷的向著宮殿下方前進的時候,希維爾他們也終于發現了一些不對,畢竟翟哈洛他們已經很久都沒有發出來消息了。只不過他們也并不怎么在意這一點,通常在遇到比較麻煩的情況之后,的確是會出現這樣的情況的。所以在那位領頭的女性魔法師回到了營地之后,原本準備去營救翟哈洛他們的人,就又都消停了下來。
只不過,讓李珂疑惑的是,這個一路上和自己都沒什么交集的女人,現在卻突然找上了他。
“你看起來不像是一個甘愿平庸的人,我能夠聽聽你的故事嗎?”
這個女人的臉頰相當的精美,并且有著在李珂這里是加分項的黑色長發,還有那豐滿的身體,和只比他低一頭的身高。對方在來到李珂身邊之后,先是輕輕的白弄了一下自己的長發,然后一邊坐到李珂的身邊,一邊說出了上面的話。
“諾克薩斯人都這么閑的么?”
李珂有些疑惑的看向了這個女人,他不覺得自己有什么地方能夠吸引她的注意才對,所以對于這個女人的靠近,他其實是非常的抗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