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先生?”蘇祠略帶薄繭的指腹一點(diǎn)一點(diǎn)從她的臉頰上滑過,“四年未見,連稱呼都變了。”
“不然呢?”
洛晚清一把打在他的手上,卻被微涼的大手反抓住。
用力掙扎了兩下,于蘇祠來說不過是小貓不甘的亂撓。
力量懸殊太大,洛晚清索性放棄掙扎,靜靜的看著男人:“你到底想干嘛?”
“你。”
簡簡單單一個(gè)字,連著她的問話一起聯(lián)想,卻是說不出的曖昧。
洛晚清臉色一變,心叫一聲干 你妹,向后仰著身子好跟他拉開距離,瞧著時(shí)機(jī)好逃跑:“別跟我打黃嗑,讓開!”
“求我。”
蘇祠欺身壓近,使得身下的小女人向后躲的動(dòng)作加大,手臂力量不支整個(gè)人都直挺挺的躺在了床上。
隔著衣服的布料,兩具身子緊緊的貼在一起。
瞧著那近在咫尺的俊顏,洛晚清就氣得想要吐血。
“我求毛線!”從牙縫里擠出這幾個(gè)字來,洛晚清磨著牙問:“四年不見,蘇先生的臉皮真是磨得越來越厚了。”
卻見他低低的笑了出來,那笑如冰雪初融,暖化了人的心尖。
靠!
不能被美色 誘惑!
洛晚清匆忙移開目光。
蘇祠瞧著她微微泛紅的白皙小臉兒,低頭貼近她的耳邊,呼出的氣息就癢癢的掃過她的脖頸,好聽得過分的嗓音像是酥了一把醇香的紅酒,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滲出字來:“誰的電話?”
“跟你有關(guān)系么?”
她推了他一把,強(qiáng)壓著心底的火氣,深吸兩口氣,盡量語氣平靜的繼續(xù)開口:“讓,開!”
一字一頓,每一個(gè)字都是從牙縫里硬塞出來的。
“我問你誰的電話?”
他附身貼近,唇瓣就挨在她的耳垂上。
因?yàn)檎f話的動(dòng)作微微張合,搔得她心尖兒又癢又麻!
扭頭想躲,翻身想逃。
可身子被他死死的禁錮,根本動(dòng)彈不得。
這種無力的感覺逼得她心里焦急,猛的用手推了他的肩膀一把:“關(guān)你屁事,起開!”
“我只問你最后一次,誰”
蘇祠的話還沒說完,便被洛晚清打斷。
“我說蘇先生,您家住海邊兒的吧?”嬌俏精致的小臉上帶著玩味的笑,清晰明澈的眸子里眼波流轉(zhuǎn),輕笑一聲繼續(xù):“我跟誰打電話和你有關(guān)噯?你干嘛?別”
不等她牙尖嘴利的駁完,身上便忽的一輕,整個(gè)人都被蘇祠的手臂給撐了起來。
他的手繞到背后,輕輕一拉就將連衣裙的拉鏈拉開了。
不待她反應(yīng),身上便猛地一涼!
心“咯噔”的跳了一下,她連忙用手護(hù)住衣服,咬牙切齒的應(yīng):“不是都說了嗎,我男朋友!”
男人長眸一瞇,手下便要再動(dòng)。
靠!
一言不合就耍流氓是什么套路?
洛晚清倒吸了一口涼氣,強(qiáng)忍著耐性:“你到底有完沒完?”
蘇祠不予理會(huì),低頭咬含住了她的耳珠。
舌尖勾勒著耳垂的形狀,齒間輕輕用力。
“嗯”
被刺激到敏感點(diǎn),她從唇間溢出一聲嬌吟,迅速咬住了下唇,覺得自己的臉真是丟到姥姥家去了。
耳邊傳來酥麻的觸感讓她渾身像過電一樣輕輕顫了顫。
深吸一口氣,她小手攥拳,指甲嵌在手心里,趁著自己理智還在,有意拔高了聲音揚(yáng)唇:“蘇先生這是多久沒碰女人了,饑渴成這樣?”
不應(yīng)聲?
頓了頓,洛晚清聲線婉轉(zhuǎn),玩味的伸出小手來摸著他的臉:“別說四年前那荒唐一夜之后,你為我守身如玉至今啊?”
“笑話!”
蘇祠兩個(gè)字冷冽如冰,從他的角度恰巧能看到她因?yàn)榫o張而劇烈起伏的胸口。
那內(nèi)衣的顏色是極致少女的粉嫩。
粉粉的貼在陶瓷般白皙細(xì)嫩的肌膚上,包裹著她胸前的小白兔,隨著呼吸一上一下的動(dòng)作。
眸光一厘一厘的掠過,喉間一緊。
“早怎么沒發(fā)現(xiàn),蘇先生的嘴這么硬。”
“還能更硬,你要試試么?”男人倨傲的語氣曖昧極了。
嘖!
這個(gè)假正經(jīng)的老司機(jī),一言不合就扯黃色料子!
她動(dòng)手使勁推了兩把,又被他狠狠的壓回來。
他微涼的薄唇覆在她的雙唇上,霸道又**的啃咬。
察覺到她要伸手再推,便伸手將那兩只不安分的小手抓起固定在她頭部上方。
“唔你放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