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長崢,嗯……啊”顧長崢根本就沒有給方晴開口解釋的機會,霸道而兇猛地占有了她。
窗外的天空,依然不見點點星光,也許明天將會是一個雨天,但有著顧長崢的心里卻是踏實而不空洞的。看著顧長崢熟睡的樣子,方晴忍不住地想去細看,每一處五官,每一處肌膚的模樣,她都刻畫到自己的腦海里。這樣,哪怕有一天離開了,她也能清清楚楚的記得他的模樣,笑的模樣!哭得模樣,生氣的模樣,偷笑的模樣還有溫柔的樣子。
她也該回去了,方晴細心地為他蓋好被子,剛才被顧長崢撕爛的衣服恐怕是穿不了啦!方晴起身想去衣柜里翻翻看,只是這些都是些名貴的衣服,方晴總覺得不適合自己。方晴挑了一件比較素色的穿上,穿上鞋子,準備回家去時。
“晴兒,我有允許你離開這間房間了嗎?我有允許你離開這屋了嗎?”顧長崢從臥室里出來,憤怒地看著方晴。一步一步慢慢地走過去她身旁。
“我……我該回家了!夜深了!我先……走了!”方晴覺得還是趕緊逃離才是最安全的,眼下這男人有點不太理智。上前想開門出去的方晴,終究逃不過顧長崢的魔掌,一手又給扳了回來。
“你再敢往前挪動一步試試!”顧長崢用極其陰冷的語氣溫柔地對她說。
媽呀!這男人今日怎么啦?方晴忍不住打起了寒顫啊!她的眼睛都不敢和他對視著,閃爍地在兩邊游離著。
“怎么?心虛了?你是不是想去找那個人了?”顧長崢醋意大發,完全失去正常的判斷能力。
“長崢,你一直在說那個男人,你說的是誰啊?”方晴覺得有誤會就一定要說開來,不然日后誤會會越來越深的。
“你會不知道嗎?還是說除了我跟他你還有其他的男人,那你可真是了不起啊!”顧長崢為方晴撩起遮眼的發絲,看似溫柔卻讓方晴覺得異常的恐怖。
“你是怎樣地從酒吧里勾搭上他的,又使用什么樣的高手段來使他一上任總經理就提拔你做財務主管的?”撫摸著她那小臉蛋的大手摸著摸著就強制性抬起了方晴的下巴,讓方晴與他四目相對、無處可逃。
顧長崢一直說著的那個男人,是他?是顧黎?
“長崢,我不是一個擅長表達的人,別人怎么看我,怎么說我,我都可以忽略,但是請你相信我!我跟總經理沒有任何茍且之事,我跟他僅僅只是同事、上司與下屬的關系。你可信?”
方晴期待著顧長崢的信任,她對他的一片真情愛意,日月可鑒,她可以接受他任何的羞辱,唯獨不能容忍這個與他人茍且的罪名。
她的雙眼是那樣的清澈,顧長崢猶豫了,她被別人說得那么的齷蹉,為什么他的心里并沒有嫌棄她,連半點厭惡都不曾有,還生怕她跟別人跑了。顧長崢痛苦的掙扎著,她只是秦溫雅的替身而已,他不該這樣!
看著顧長崢如此的難受,方晴心疼極了,放開心態不受任何道德的束縛,此刻她只想狠狠地抱著他,不希望他如此的痛苦。
“長崢,我不會辯護,從小就是這樣,但我今天很認真地跟你說一遍,也只是說一遍,以后都不會為這件事作任何解釋。”她誠墾地看著顧長崢,拉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是那么情深似海地對他說:“長崢,從酒店那一夜起,我被你冷漠無情地忽視著,那時候的人很是傷心難過,糖糖就帶我去酒吧喝了酒,那一次,是我生平第一次喝醉,因為被兩個流氓想調戲,緣份巧合顧黎救了我,所以我跟他算是在酒吧里認識的。至于升職,可以說是糖糖為我在顧黎面前爭取到一個可以升遷的職位,如若我能簽下盛大地產的那份合同,我就能得到公平的職員升遷的機會,若我沒能簽下,我是要主動請辭的,所以也不是外界那般說的,而且我跟糖糖找盛大地產公司的項目負責人喬宇朔時,你不也是看到的嗎?”
顧長崢聽著她那詳細的解釋,這個女人說起圣誕年會酒店那一晚時,是那般的受傷,他有著難過與愧疚,他還清楚的記得那一夜她是完完整整的把自己交給了他。沙發上的那一抹鮮紅他依稀記得。
“對不起!”顧長崢溫柔地在方晴耳邊說著抱歉,然后輕輕的親吻了一下她的額頭!
他竟然跟她說對不起,方晴不敢相置信的看著顧長崢。她很開心,她此刻能清清楚楚的感覺到顧長崢對她的溫柔。她高興的哭了起來!倆人互相擁抱著。
“長崢,我本是一名漫畫家,我回國到顧氏集團上班本就只是為了你。任何人都可以猜測懷疑我,甚至中傷我,但是你一定不能,那樣我真的真的會很難受!”
“對了,我正想問你漫畫家的身份呢?怎么回事?”顧長崢刮了刮方晴的鼻子,像寵溺般地對她說:“還有你一直說為我而回國的,到底怎么回事?在圣誕年會前我怎么覺得對你沒有任何印象?”
“我是當代一個還算小有名氣的漫畫家,出過不少好作品,至于為什么為你而回,怎么會你而回?以后有機會我再告訴你,現在保留一點點神秘感嘛!”跟顧長崢說開后,方晴的心里舒坦多了!
“還神秘感啊你!”顧長崢說著說著就吻了上去。“我想要你!”
兩只不安分的手開始在方晴身上放肆地游離著。突然方晴護著那件衣服很認真的對顧長崢說:“這衣服很貴,你千萬不能撕了,你看到那沙發上的那些被你撕掉的衣服,多可惜,才穿幾次。”
顧長崢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不就是一件衣服嘛,沒什么大不了的,改天我給你買新的!咱倆也不該為了這衣服而壞了氣氛嘛!對不對?”
“你討厭!”方睛羞得跟個小女生一樣,依偎到顧長崢的懷里去。
倆人相擁相吻著!
“劉伯,劉阿姨在不在?叫她過來,我有事找她!”
“小劉好像去看望她生病的兒子了,應該快回來了,等一下她回來了我叫她過來找大小姐您吧!”劉伯是秦家的管家,為秦家安排管理好秦家的一切大小內務。劉伯人特別老實忠厚,不會欺壓手底下的,劉伯早年喪偶,有一子!從來沒有想過再娶,自從劉惠蘭被秦夫人收留下來后,劉伯對劉惠蘭百般照顧,旁人都看得出劉伯對這位劉阿姨頗有好感。劉伯總說劉惠蘭賢惠,人好,其實在秦家知內情的下人眼里,他們其實很適合在一起的。只是劉阿姨總說劉伯是個好人,不想拖累了他!
秦溫雅不甘心,昨天在顧長崢的辦公室里被他如此冷漠的對待,以前不曾有過的,還為了方晴這個賤人說他們需要分開冷靜一下。她堂堂一個秦家大小姐,還是秦家未來的接班人,怎么可以容忍這種羞辱。方晴這個賤人,她一定要給她點顏色瞧瞧,不然還以為她秦溫雅只是個擺設。她滿臉妒忌仇恨地從房間窗臺上看著那秦宅的大門口。
“顧長崢,你若敢負我,我一定會讓你一無所有,你的事業上只有我才能給你帶來更高的臺階,如果沒有我,你便什么都沒有!”
“惠蘭啊,你回來了,你兒子怎么樣了?”劉伯看到劉惠蘭回來就又展開了嘮叨的模式。但劉惠蘭心里是暖和的,這么多年,劉伯對她的格外照顧,她又怎么會不知道,很多個難熬痛苦的日子,劉伯都在她身邊開導她、安慰她。
“兒子的氣色好多了,劉大哥,你站在這里不是為了等我回來吧!”遠遠的就看到他在門口走來走去的。
劉伯神色凝重地拉著劉惠蘭走到角落處,不安而擔心地對劉惠蘭說。
“惠蘭啊,我在這個家工作了三十多年,我對秦家的每一個人的脾性都很清楚很熟悉。大小姐昨天回來的時候就不對徑了,喝了一晚上的酒醉得一塌糊涂的,她今早一大早就點名要找你。我有種不好的預感,你等一下去見大小姐的時候,萬事都要小心啊!這大小姐不比秦夫人善良溫雅,那性格那脾氣,就連秦老爺也是沒轍的。不管等一下發生什么事情,你都忍著,忍忍就過來的了,知道嗎?”
看著這劉伯如此緊張的樣子,劉惠蘭反而笑了笑他對自己的擔心。
“放心吧,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我會處理好的,只是大小姐從來不喜歡找我的,那她今天找我是不是有什么事嗎?”秦溫雅打小就不喜歡劉惠蘭與方晴,不過這名媛千金大概都是這樣的吧!難免會高傲些的。
“我就是看她找你找得蹊蹺,才不放心的在這里等著你。好了,不說了,你快過去吧!否則大小姐是要發脾氣的!”
“嗯嗯,好,那我過去了!”走了走又回頭對劉伯說:“劉大哥,你幫我把這飯盒拿回廚房吧!”
“好!”看大小姐那烏云密布的臉,劉伯擔心的看著劉惠蘭前去的背影。
輕輕地敲了敲大小姐的房門。隨著秦溫雅的一聲“進來!”劉惠蘭便推門而進。
“大小姐,你找我有什么事要吩咐的嗎?”劉惠蘭規規矩矩地站在秦溫雅身旁,小心翼翼地詢問道。?秦溫雅并沒有回答劉惠蘭的問題,而是從桌面上拿起一張寫著字的白紙,往劉惠蘭那走去。
啪!
一記響亮的耳光聲響徹整個房間。劉惠蘭徹底懵了,大小姐怎么就打了她,劉惠蘭十分不解地看著秦溫雅。
“大……大小姐,你這是為什么啊?”
秦溫雅將白中的那張紙往劉惠蘭的臉上扔去,極其生氣地向劉惠蘭吼道:“為什么?睜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這張紙上都寫了什么,如此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寫著,你還有臉問我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