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腦子里面念頭急轉,口中便問了一句廢話:“你是程楠的姐夫譚文同?那她就是程楠的二姐程玉蓉?”
“沒錯!算你還不算太笨!”
譚先生的眼睛里面露出了兇光,狠狠盯著我道:“梁夏,看你外表秀秀氣氣斯斯文文,沒想到你的心腸這么歹毒!你與程楠之間的那點兒破事都過去這么久了,你怎么還咬著他不放?他被你逼得在國內(nèi)和國外都沒了生路,好不容易改頭換面重新來過,你居然使心機耍手段,讓五爺將他視作了頭號仇敵!”
我弱弱道:“不不,這事兒不是我干的!”
“還狡辯?”
譚先生怒道:“朱美亞已經(jīng)從記者那里找來了郵件截圖,那曝光郵件明明就是從你的郵箱里面發(fā)出去的!”
“我……”
我簡直無語了。
朱美亞這一次誣陷我的手段十分高明,如果不是像五爺那般親耳聽到過朱美亞囂張的挑釁電話,根本就沒人會相信我是清白的!
我嘆了口氣:“譚先生,說吧,你想要怎樣?”
他冷笑,在我耳邊低聲說:“你毀了我的岳母和妻弟,我自然也要毀了你!唯有如此,我才能對得起我的妻子!”
譚文同在與我放狠話的時候,程玉蓉一直用一種悠閑慵懶的姿勢坐在大理石桌子上,神色冷厲,擺弄著手中的微型相機。
聽到這里,她抬眼望我們這邊看了過來:“文同,你別和她磨蹭了!既然我今天是來這204捉奸的,那么,你總不能讓我空手而歸吧!”
我權衡了一下當下處境,連忙說軟話道:“蓉蓉姐,蓉蓉姐你放過我吧,程楠和李來翠兒之間的丑聞不是我捅出去的,是朱美亞,朱美亞盜用了我的郵箱,這是她的一石二鳥之計,你們千萬不要上當有啊!”
“朱美亞?朱美亞的腦袋和她的胸一樣,都被硅膠塞滿了,她怎么可能想得出這樣的計謀?”
程玉蓉根本不相信我的解釋,冷笑著說道:“再說了,朱美亞愛我的弟弟愛得不得了,她怎么可能用這樣卑劣的手段去陷害他?”
我心中哀嘆,天吶,為什么我說什么他們都不相信呀!
在他們眼里,這事兒就只有我梁夏干得出,換做別人他們根本就不會相信……
我這下真的是百口莫辯了。
怎么辦怎么辦?
要怎么才能從這兩個家伙的手中逃出去?
我腦子里面飛速運轉,正在想辦法的時候,程玉蓉已經(jīng)不耐煩了:“文同,你倒是快點兒呀!”
“哦,好!”
譚文同答應一聲,揪著我的頭發(fā)將我直接拖到了床上:“賤女人,我今天就給你點兒教訓,看你以后還敢不敢陷害我程家的人!”
一面說,他一面就松開了他的褲扣。
褲子順著他的腿,一下子就褪到了底。
我嚇壞了,雙手使命的推搡,求饒道:“放過我,二姐二姐夫,你們放過我吧……,我懷有身孕,你們不能這樣對我……”
程玉蓉呵呵打開了相機,一邊拍攝一邊說:“現(xiàn)在知道求饒了?當初你逼得我弟弟程楠無路可走的時候,他跪在你面前向你求饒你可有心慈手軟放過他?梁夏,你們夫妻一場,你做得太狠,太絕了!”
我躲避著鏡頭,怯怯說:“別拍,不要拍……”
“哈哈,梁夏,你也有怕的時候?”
程玉蓉笑得猖狂:“我將你被我老公強尖的內(nèi)容發(fā)給沈慕淮,你猜猜他看見你在我老公身下這副賤樣子,他還會不會像從前那樣寵你愛你?還有候五爺,候五爺不是最好面子嗎?如果他失散多年的親生女兒被人糟蹋玩弄,你猜猜他還會不會將你當成是掌上明珠?”
我蜷縮著身體,瑟瑟發(fā)抖,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三四個月之前,我被程楠關在小書房,用手機攝像頭錄制了被凌虐的全部過程,從那以后,我就落下了心理陰影,對這種封閉環(huán)境下的攝像鏡頭十分畏懼……
這時候程玉蓉用攝像頭對準我,簡直比用巴掌扇我耳光還要令我覺得難受。
我抱緊雙臂,身體往角落里面一縮再縮:“別,別拍……”
程玉蓉拍了一會兒,見她老公譚文同站在旁邊不動,忍不住就低聲喝道:“你還傻站著干什么?快點兒上呀!”
譚文同反而沒了剛才那種氣勢,低聲說道:“玉蓉,我,我一想到她是程楠的女人,我就,我就不怎么行……”
程玉蓉望他的某處看了一眼,罵道:“沒出息的東西,你剛才調(diào)戲她不是挺能耐的嗎?”
“剛才是剛才,現(xiàn)在,現(xiàn)在我真的不行……”
譚文同無力的低嘆一聲,在床邊一屁股坐了下來:“玉蓉,要不咱們換種方式懲罰她吧?我這實在是,實在是沒辦法!”
“沒用的東西!”
程玉蓉又罵了一句,放下攝像頭,去她的包里面取了一顆錫紙包裝著的藥片:“去吧,吃下去五分鐘就會有反應了!”
譚文同有些為難,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認真道:“吃,吃藥呀?吃藥會不會有副作用?我這身體受得住嗎?”
他磨磨唧唧瞻前顧后,一看就是個性子綿軟的文化人。
程玉蓉被他氣到了,一腳踹在他的小腿上,怒道:“你他媽的是個男人,有什么受得住受不住的?快去!不去的話,以后也別想上老娘的床!”
譚文同被踹又被罵,這才急忙起身去旁邊接開水,準備吃藥。
我剛開始真是挺緊張挺害怕的。
害怕被程玉蓉拍下不雅的內(nèi)容,更怕這些不雅的內(nèi)容送到沈慕淮和侯五爺?shù)拿媲埃瑫鸬母鞣N惡劣后果!
不過,辛虧譚文同還有一點兒做人的底線,那方面暫時的出現(xiàn)了障礙,現(xiàn)在經(jīng)過他們兩口子這樣一鬧,我反而冷靜了許多。
趁著譚文同起身吃藥的功夫,我鎮(zhèn)定心神,對程玉蓉道:“二姐,我知道你不相信我,可是我手里有證據(jù),可以證明這一切都是朱美亞在背后搞鬼!”
“你以為我會信你?”程玉蓉不屑的冷哧一聲,又道:“梁夏我警告你,你別耍花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