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瑤百思不得其解,回到了之前買花的那個花店,問店員也說那個女人蒙著臉,看不清什么模樣。
不知道為什么,那一刻她想起了同樣很喜歡蒙著臉的木小姐,wwr,難道是未亡人的首寫字母拼音?
想到這兒她腦袋瓜兒一下子就亮起來,仔細(xì)聯(lián)想一番,覺得這個可能性非常大。
自從葉清死后她在也沒有見過她,也沒有聽到過與她有關(guān)的消息,她會偷偷來看葉清也很正常。
在街上閑逛了一會兒后路瑤就回了瑤居莊園,那時厲淮南已經(jīng)回來了,見到她放下手中的書,朝她伸開了手臂。
“過來抱抱!”
她無奈,走過去坐到他大腿上,手臂挽著他的脖子:“對了,有件事要問你?”
“什么事?”
“關(guān)于木小姐,你有聽說過她的什么消息嗎?”
厲淮南想了一下:“有,上次下面的人報告過一次,我哥死后,她離開了on!”
“離開on?”路瑤覺得驚訝:“她除了on還能出哪兒啊?”
“你在擔(dān)心她?”他發(fā)現(xiàn)了她語氣中隱藏的關(guān)懷。
路瑤微微低下了頭:“一點點吧,你也知道,三哥死前最牽掛的就是她,我們最對不起就是三哥,所以希望她能好好活著!
厲淮南拍了拍她的手:“不能這么想,你不能把自己當(dāng)做一個罪人,你三哥也不希望你這樣,小幺,以后我們好好在一起,就是對你三哥最好的禮物,知道嗎?”
她看著他真摯溫暖的眼睛,唇瓣緩緩抿出一個動人的笑:“我知道,只是這次去葉家,一向視我為親女兒的葉母對我態(tài)度大變,一時”
他抱緊她,手輕輕拍她的背:“你不用承受這些,我來承受就好,葉家該怪的是我,不應(yīng)該遷怒于你!”
路瑤點點頭,眼眶不自禁就紅了,手緊緊抱住他。
“時候不早了,咱們要不要去睡覺?”
她微微紅了臉:“那你說,我們是分房誰還是分房誰?”
她來了大姨媽,自然什么都不方便。
厲淮南勾唇,目光灼灼的盯著她瞧:“依照我說,咱們該同床共枕,分什么房!”
“可是我怕你不知道分寸!彼裰樒⒃蛘f出來。
厲淮南輕笑:“我說的可是單純睡覺,想不到你卻幻象著要睡我,簡直了不得了。”
“誰要睡你了!”路瑤揚腿要踢他,不過還沒碰上就被壓下了。
他額頭抵著她的額頭:“那我想睡你行嗎?”
路瑤連忙捂住嘴唇,拼命搖頭,混蛋,她都說了不要浴血奮戰(zhàn)!
“瞧你膽子小的,只說說你就害怕,以后只要你不乖,我就使這招,看你不老實!”他說完示威性的點了點她的鼻子。
路瑤皺了皺鼻子,心想下次她就知道他是假裝的了。
兩人最終和平的在床上躺了一晚,相擁著到天亮,等路瑤睜開眼睛時厲淮南已經(jīng)在有條不紊的穿衣服了。
“怎么這么早?”
“睡不著!”
“為什么睡不著?”她不解。
他無奈的看了她一眼,然后指了指她:“你說呢?”
路瑤一臉懵逼,許久才回想過來,他說因為自己,該不會是浴火焚身又不得解脫吧。
臉一下子就紅了,心中又忍不住暗爽,這樣讓他受受折磨的感覺倒是不錯。
她走進(jìn)浴室梳洗,等她一切都弄完了后,再下樓已經(jīng)看到厲淮南已經(jīng)將飯菜擺好了,圍著圍裙,特別有生活氣息。
“哇,你怎么做的這么豐盛,我還以為你要去上班呢?”
“我這幾天不去部隊,好好陪你,等總統(tǒng)那邊消息下來了,估計事情多的不行,怕沒時間陪你!
路瑤想起上次跟他說的:“你是指退婚的事?”
“嗯,不止這件,還有下屆總統(tǒng)競選的事。”
她聽到這個心里警惕起來:“厲淮南,你該不會要支持皇甫澤繼續(xù)當(dāng)總統(tǒng)吧?”
他眼神復(fù)雜的看了她一眼:“我自然不想,不過這世上很多事情都不是人不想做就可以不做的!
“他威脅你?”路瑤的手不自覺握上了妖刀。
望著她緊張的神色他有些愉悅的笑了:“那倒沒有,你要清楚,我才是經(jīng)常威脅別人的那個人!
路瑤無奈一笑,心中卻始終不踏實。
厲淮南瞧了出來,連忙轉(zhuǎn)過話題:“對了,忘記跟你說個事,你從暗魅帶回來的人我全讓參軍了,做特種部隊,一個個都是好料子,就是渾身的戾氣得磨一磨。”
路瑤的注意力立刻被吸引:“真的?那你可費勁了,這些估計都是刺頭兵,豈不是很辛苦?”
他含情脈脈的看著她:“為你干事,怎樣都不辛苦!”
真是越來越壞了,甜言蜜語張嘴就來!
“還有件事,暗魅滅亡的那天老板逃出去了,我覺得他很有可能還會跟你聯(lián)系,你到時一定要告訴我!”
路瑤微微不滿:“為什么你覺得他會跟我聯(lián)系?”
他慢慢嚼著菜,緩慢道:“你跟老板在暗魅的傳說我還是聽了一點的,他對你很不一樣,我看得出來!
氣憤一下子變得凝重尷尬,路瑤手中的筷子攪著碗里的飯:“你還是不相信我,覺得我對你不夠忠貞?”
厲淮南皺眉:“既然我說了重新開始,就不會一直計較你以前,小幺,你要明白,在那種情況下,相比于忠貞,我更希望你好好活著。”
她抿緊唇,紅了眼睛,知道他真的擔(dān)心關(guān)懷她,是自己太過敏感,總是害怕他介意,然后離開她。
“對不起!”她小聲道。
厲淮南心疼之極,走過去蹲下來捧住她的臉:“不要再說對不起了,因為這對我是種否認(rèn),是我沒有保護(hù)好你,才需要你說出這句‘對不起’。”
她點頭,臉忍不住輕輕摩擦他的手掌,如同小動物一般帶著依戀:“淮南,你會愛我多久?”
“我能活多久,就愛你多久?”他鄭重認(rèn)真道。
路瑤破涕為笑,手貼著他的手:“那你告訴我,為什么這么愛我?”
這句話就帶著小女孩的撒嬌了,厲淮南看著她的眼睛:“因為你是我獨一無二的angl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