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瑤臉色緋紅,一雙眼波光瀲滟,宛如一汪春水,能將人溺斃其中:“那你想怎樣,不許太過分。”
厲淮南輕笑一聲,微微掀開自己的面罩,然后將唇印到她的唇上,柔嫩的觸感,幾乎一霎引起他身體里所有的火花。
她埋在他的懷中,微微仰著頭,承受著這個吻,羞怯又幸福,不安又忐忑。
兩人仿佛連體嬰兒一般,抱著吻了許久,躲在隱蔽處,耳鬢廝磨了好一陣厲淮南才放開她。
“這次來找你,除了給你這把妖刀的兵刃,還有正事要跟你說。”
“什么事?”
“暗魅最新進(jìn)了一批武器,有大量的炸藥,槍支坦克等,我到時準(zhǔn)備集合所有國家的聯(lián)合軍隊來對付暗魅,所以這批武器對于我們十分危險,我想你最好能將這批武器毀掉。”
路瑤點(diǎn)點(diǎn)頭:“這個我也聽說過,你放心吧,我會辦妥的。”
“此事十分危險,你可一定要小心,如果有什么做不到的,就可以通過霞姐來聯(lián)系我。”
“霞姐?”路瑤驚訝出聲:“她是你的人?”
“算不上是,只是有一定的合作關(guān)系,你也不要對于她過于的依賴和信任。”
“我知道了,放心吧。”她朝他甜甜一笑,顏如瞬花,美得驚人。
他看的微微癡迷,沒忍住在她嘴唇上又親了一下:“等你真正從暗魅回來,我一定要好好罰你。”
“罰我?”路瑤不滿的瞪向他:“我犯了什么錯,憑什么罰我?”
厲淮南眼里散發(fā)著曖昧勾引:“你站在我面前,無時無刻的不在惹我犯罪,你說我該怎么罰你?”
路瑤無語,捂著通紅的臉蛋兒笑了一下,死沒正經(jīng)的。
她想起一事:“對了,你大哥的事查出來是什么人干的嗎?”厲淮南的神色一下子變得凝重:“正在查,剛剛有些眉目,我得去問問人。”
“嗯,那咱們有事再聯(lián)系,我也得趕緊回去了,不然又會引起別人的懷疑。”
厲淮南離開后就去找了霞姐,正值深夜,霞姐正在睡覺,猛然驚醒,看到一個氣宇軒昂的男人站在自己床邊,不可謂不是嚇了一大跳。
“厲司令深夜前來有何指教?”
厲淮南面無表情,高貴冷峻:“我問你,暗魅派殺手追殺我的事你知道嗎?”
霞姐大驚:“怎么會有這樣的事,我從沒有聽說過這樣的指令。”
厲淮南仔細(xì)審視著她的神色,然后笑了:“別一臉驚慌的樣子,放心吧,我不會把你怎么樣的,但是有件事你得老老實(shí)實(shí)告訴我,我大哥死了,有人調(diào)包了他的尸體,然后化成的火灰,是不是你們暗魅的人干的?”
霞姐搖了搖頭:“這件事我不清楚,我會仔細(xì)調(diào)查的,到時候一定給厲司令一個交代。”
“如此最好!”厲淮南目光冷寂:“還有件事,兩個月后我要率領(lǐng)軍隊攻打暗魅,我希望你到時為我打開大門。”
霞姐感覺腦袋都要被震暈了,這個消息太令人震驚,她十分堅決的搖頭:“不可能,厲司令,今天這話我就當(dāng)做從來都沒有聽到過,我勸你也不要干這種傻事,暗魅一旦報復(fù)起來,是很可怕的。”
“你以為到現(xiàn)在這個時候,你還能全身而退嗎?我既然將這個消息告訴你,就代表著,你必須跟我上一條船!”
“不可能,我絕對不會背叛老板的,厲司令請回吧!”霞姐揚(yáng)了揚(yáng)手,開始送客。
厲淮南輕笑一聲,絲毫不為所動:“難道你不想知道孫超的消息?”說完將一沓照片,推到她面前。
霞姐看著照片,上面的孫超被綁著,渾身都是傷,眼神呆滯,再不復(fù)以前的俊朗帥氣,十分的可憐。
“你囚禁了他?”她大喝一聲,睚眥俱裂,一副恨不得把他吃掉的模樣。
“不能這么說,他是被我的一位朋友請去做客了,我那位朋友性情古怪,只肯聽我一個人的話,所以他的生死,也就在你一念之間。”
他微微笑著,交叉著雙腿坐下,面容俊美,神情高冷,宛如九天之上的尊神,蒞臨天下。
魔鬼!
霞姐腦海中冒出這個詞語,邪惡又燦爛的魔鬼,叫人沉迷,誘惑著別人與他交易,到最后拉著他一起下地獄!
他說的對,從她一開始答應(yīng)他成為零教的那一刻,她就已經(jīng)沒有選擇了。
只是老板,她怎么對得起他?霞姐閉上眼睛,緩緩流下兩行淚,低聲道:“好,我答應(yīng)你!”
*
兩人分開后路瑤就回到了宿舍,眾人看她的眼神都有些奇怪,她也沒有理會,反正在暗魅多的是各種各樣的眼神看著她,直接拿起衣服進(jìn)了衛(wèi)生間。
洪春譏諷笑著,兩只眼睛,死死盯著衛(wèi)生間的門,仿佛恨不得把門蹬出一個窟窿。
“你們知道嗎?咱們路大美女可有本事了,連零教那樣死氣沉沉的人都能夠勾引到手,兩個人可曖昧了,剛才零教把她私自留下,指不定發(fā)生了什么。”
躺在床上的卓青鸞眼神一亮,厲淮南,你好大的膽子,到現(xiàn)在還敢跟她有來往,你一定想不到我還活著吧,我一定要讓你們付出代價。
“他們之間說了什么?”她裝作很好奇的問。
洪春嘆了口氣:“這兩人神神秘秘的,我們那里能知道,不過肯定沒干什么好事,說不定這么一小會兒已經(jīng)來一發(fā)了。”
她說完就曖昧的笑起來,可是沒有人附和著她笑,衛(wèi)生間的門打開,路瑤冷浸浸的望著她,神色怕人。
“洪春,你媽從小沒告訴你一句話嗎?不要在別人背后說壞話,否則會付出代價的!”
她說完手中妖刀突然出動,盤出一個旋兒又回到她的手中,洪春只覺后腦一涼,手一摸,一大塊頭發(fā)已經(jīng)沒了,她知道他這是已經(jīng)手下留情了,否則腦袋就沒了。
心中升起懼意,可是什么都不做未免一點(diǎn)兒面子也沒有,索性冷冷哼一聲,然后掀起被子悶頭大睡,不敢再招惹她。
慫貨!
路瑤懶得再理她,甩了甩毛巾,將妖刀重新收回去,躺到了自己的床上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