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瑤終于在第三天的最后一小時趕回了暗魅,此時已經(jīng)是深夜了,她擔心姍姍,回到監(jiān)獄就立刻查看。
夜晚大家都已經(jīng)睡了,她目光掃視了一遍不由心慌,姍姍不在這兒,倒是卓青鸞重新回到了這個房間。
她走過去直接叫醒她:“姍姍去哪兒了?”
卓青鸞并沒有睡熟,聞言幸災(zāi)樂禍的笑起來:“現(xiàn)在知道擔心了,早回來一會兒不就行了!”
聽她這意思,難道外出的事已經(jīng)暴露了?
“少在那兒哆嗦,她到底去哪兒了?”
卓青鸞抬手撫了撫耳旁的頭發(fā):“我為什么要告訴你啊,想知道,求我啊!”
一副賤兮兮的嘴臉。
路瑤懶得理這神經(jīng)病,把四十八號也叫醒,問她同樣的問題,她正準備說,卻聽到卓青鸞咳嗽了幾聲,然后頓時就不敢開口了。
路瑤望著周圍醒轉(zhuǎn)的人,不少人都很防備的看著她,身子向卓青鸞靠近,看來她才走三天,這些人就已經(jīng)叛變了,跟著卓青鸞混。
如果姍姍一直在的話,她們肯定不敢這樣,現(xiàn)在會投靠姓卓的,只能說明姍姍這三天里出事了。
她轉(zhuǎn)身要開門,卓青鸞立刻派人攔住:“路瑤,好不容易回來一趟,你這急急忙忙的是想去哪兒啊?”
路瑤看著面前站著的女犯,眉頭皺起:“這與你無關(guān),讓開!”
沒有人動。
卓青鸞笑了起來,非常舒心得意,她終于也成為這里的老大了,就等著她回來好好收拾她!
“路瑤,我剛進來你可沒少欺負我,要想走的話,你得把欠下的債還了,你們幾個,把她用繩子給我捆起來!”
四十八、三十九這幾個平常最會拍路瑤馬屁的人此刻又開始拍卓青鸞的馬屁,立刻拿著用衣服做好的繩子朝她圍過去。
路瑤眼神鋒利,心中擔憂姍姍的近況,哪有時間跟她們拖拖拉拉,只求速戰(zhàn)速決。
她抬腿直接踢上四十八號的眼睛,她哎呦一聲,身子后退,路瑤立刻搶上她手里的繩子,猛地一抽,如同長鞭一樣甩向另外撲過來的兩人,兩個人的臉上頓時出現(xiàn)一道鮮艷的紅痕。
“都這么沒用,是想找打是吧,全圍上去,我還就不信這么多人對付不了她!”
卓青鸞怒氣騰騰的發(fā)號施令,所有人立刻朝路瑤打去,場面亂成一團,路瑤手中的衣繩如同凌厲長蛇,狡詐詭辯,這還是零教教給她的,他說她身體底子雖弱,手腳卻十分靈活,擅長用這種遠程多變的攻擊武器。
那些人被她打的哎呦亂叫,根本無法靠近她,卓青鸞越看越怒,親自出手,她看著長繩甩過來絲毫不避讓,反而徒手抓住!
她力氣很大,抓住長繩后猛地往后一拽,路瑤朝她笑了一下,及時松手,卓青鸞收不住力,一下子摔了個底朝天,眾人立刻驚叫:“老大,老大”
路瑤趁此開門出去,順便將門反鎖住,腳步迅速。
監(jiān)獄的看門人攔住她,手中的電棍滋滋放著白光:“哪兒去,不知道夜晚沒上頭指令不能亂走嗎,想死是不是?”
“當然不是,我有事想見**oss,希望你能向上級通報!”
看門人一臉嘲笑:“boss是你這種低級種子能見的嗎,真是不想活了!”
他說完揚起電棍就要往她身上打,路瑤貓腰閃過,然后來了個猴子偷桃,那人立刻捂著褲襠慘叫,電棍掉到了地上。
她撿起電棍,揪著他的頭對準了他:“說,姍姍,也就是二十三號去哪兒了?”
看門人望著電棍眼神恐懼,這可是七八十萬瓦的電棍,能讓人瞬間昏迷抽搐:“上面派人把她送入獵場了,現(xiàn)在估計早死了。”
獵場?
路瑤的手顫抖起來,一定是被發(fā)現(xiàn)了,是她連累了她!
她的眼眶一下子濕潤,揪住他的衣領(lǐng):“帶我去見上級,快點!”
看門人只能隨著她走,這時一隊黑衣殺手朝他們走過來,領(lǐng)頭的胸口上綴著五顆星星,這是暗魅極高級的教官,路瑤見過,02教。
他冷淡麻木的目光看向她,就像是在看一個死人一樣:“二十六號,你終于回來了,boss要見你,跟我來!”
路瑤將看門人放下,電棍也被他們收走,跟著他們離開。
看門人卻是一臉的難以置信,**oss居然真的會見這么低級的種子,不是說能讓他接見的只有頂尖優(yōu)秀的殺手和教官嗎。
看來這個二十六號果然不簡單。
路瑤跟著02教走,她本以為是去見老板,沒想到他帶她來到醫(yī)療室,兩個年紀較大的女大夫和幾個小護士戴著口罩看著她。
“2教,這是干什么,不是說見老板嗎?”
“等你做完了手術(shù)自然就可以去見他,這是boss的意思!”
“什么手術(shù)?”路瑤心里升起不妙的感覺。
果然,02教轉(zhuǎn)過臉朝她道:“處女摸修補手術(shù)。”
他說完就離開診室,在外面等候。
路瑤只覺天雷滾滾,這老板死變態(tài)干嘛要她做這個手術(shù),惡心巴拉的,到底想干什么。
領(lǐng)頭的女大夫冷聲道:“躺下吧,先打麻醉!”
路瑤嗤笑:“我不做這個手術(shù)。”
她轉(zhuǎn)身往外走,頸后忽然一疼,只見女大夫拿著一管注射器,直接注射進去,她意識迷糊,身體一下子就軟了。
兩個大夫?qū)⑺鲜中g(shù)臺,開始手術(shù)。
路瑤再次醒來是在浴池里,腦袋昏漲漲的,身下很疼,估計那該死的處女膜已經(jīng)補好了。
兩個女傭在給她搓澡,她們手上抹了藥油,不知道具體是什么,涂在皮膚上讓她十分敏感,微微顫抖著。
本來的疼痛消減了很多,她微微動了動手指,可惜還是沒有力氣。
“你們這是要干嘛?”她有些虛弱的問。
兩個女傭如同啞巴一樣一樣一言不發(fā),等洗的差不多后就給她穿上衣服,梳好發(fā)型,戴上華麗的珠寶。
沒有鏡子,但從她們驚艷的目光中,路瑤知道自己一定被打扮的很美,這些都是老板的意思嗎,他到底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