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瑤咬緊牙關(guān)不讓他進,他掐著她的肉想讓她開口,最終沒辦法終于放棄,吻落到她脖子上,嘴唇又甜又軟,偶爾還發(fā)出一點兒小奶音。
她面色潮紅,身體扭動著,可繩索綁得很緊,她根本就掙不開,沒辦法,只能使出最后一招了,一般都百試百靈。
“皇甫迪,快滾開,否則我就咬舌自盡!”她一臉悲憤的說著,目光決絕。
皇甫迪娃娃臉上也浮現(xiàn)紅暈,頭正埋在她胸口吸允,聽到她這話抬起頭來,無辜的眨了下眼睛:“上次你也威脅我來著,boss跟我說你也有這么威脅過他,我很好奇,你真的會咬舌自盡嗎?”
路瑤被噎住了,喉嚨里如同卡了根刺一樣:“你要是再胡亂,我就真的咬舌自盡。”
“哦,那你就咬吧!”他點了點頭,然后伸手去脫她的褲子,神情迷醉:“瑤姐姐,你身上是天然的體香,動情時香氣就越來越濃,好棒啊,厲哥肯定一有時間就跟你做,讓你下不來床,對不對?”
路瑤臉皮薄,哪里接得了他這種渾話,瞧著他已經(jīng)開始脫自己的衣服了,知道再這么下去恐怕就真的給他睡了。
她緊抿著唇,咬舌自盡她不否認是有嚇唬人的成分,可要是真跟這個小屁股做,厲淮南一定不會再要她,她也不會原諒自己。
難道這要這么窩囊的死,她要化身為古代的貞潔列婦?
此時皇甫迪身上的衣服已經(jīng)脫光,瞅著她的臉有些羞澀:“瑤姐姐,我其實還沒碰過女人的,畢竟年紀小,我爸跟厲哥管得也嚴,你就要是我第一個女人了,開不開心?”
狗屁,就他那放蕩的性格,還是熟練的吻技,告訴她這是第一次,逗小孩呢?
路瑤閉上眼睛沒有理他,牙齒微微碰上舌頭。
皇甫迪坐到她腿上,手撫著她的臉:“本來是想回家要你的,不過我實在忍不住了,瑤姐姐,你真美!”
他說完就又吻上她的紅唇,驀然發(fā)現(xiàn)她下頜緊繃,頓時知道她要做什么,立刻伸出手指掰開她的嘴,看到那條鮮紅的小舌頭還在,心有余悸的大怒:“你瘋了,接受我就那么難,我比厲哥差哪兒了?”
他說完委屈的流下淚水,身下火熱的昂揚也軟了下去,抱著她委屈的一塌糊涂,鼻子抽抽的,可憐之極。
一個百八十斤的大男人壓在身上,路瑤白眼直翻,幸虧他是阻止了,否則她還得糾結(jié)咬不咬舌頭,自己沒賭錯。
“你哪兒都比不上厲淮南,快起開!”
“我不要,不要!”他大叫著,嘴唇在她臉上胡亂吻著,口水淚水都往她身上蹭,跟條惹人憐的哈巴狗一樣。
臟死了,路瑤忍住要罵娘的沖動,放軟了聲調(diào):“好了,你別跟我在這兒玩了,你心里應該明白,要是真碰了我,跟你厲哥兄弟也沒得做了,放我走吧,大家都好!”
皇甫迪鼻子里哼出幾聲哭腔,撒嬌一般又去親她,高大的身子在她懷里亂扭,路瑤無從躲避,眼角余光不由看到了他身下的大棒子,尷尬至極。
他發(fā)現(xiàn)了,得意的笑了笑:“你剛說我哪兒都比不上他,那這個呢,厲哥大還是我大,我們兩個誰更粗?”
路瑤別過臉,他卻非要讓她望著他那里,神情很興奮:“這個問題你必須回答,否則我就不放你走!”
她腦袋充血,咬著牙回復:“好像都差不多,行了吧,趕快給我解開繩子!”
她渴望的看著他,目光亮亮的,還充滿慌亂羞怯,皇甫迪心里對她更是喜歡,只是一想到厲淮南不免難過,忍不住又親了親她:“你說我大,我就放你走!”
路瑤咬牙切齒,眼睛發(fā)紅,死小屁孩,不要臉,老虎不發(fā)威真當她是病貓啊!
“你小,豆芽菜似的!”
皇甫迪愣了愣,然后氣得大叫,揚著手就要打她,然而最終又舍不得下手,只能郁悶的從她身上起來。
他穿好衣服,卻將她的內(nèi)衣內(nèi)褲扒光,然后直接扔掉,給她把衣服也穿好,甜甜笑著:“你不是要見厲哥嗎,我這就帶你去找他!”
路瑤幾乎要崩潰了,她這樣子要是被厲淮南發(fā)現(xiàn)還不得氣瘋,正要張口大罵,他卻掏出她的內(nèi)褲直接塞住了她的嘴,然后滿目欣賞的看著她,眼神變得火熱,明顯是被她這副受虐的樣子激起了歪念頭。
他深吸一口氣平復下來,然后轉(zhuǎn)身乖乖會駕駛座。
路瑤才不想這個樣子見厲淮南,可是沒有辦法,車子很快就在厲宅停下。
皇甫迪將她最后直接往大宅里一推就立刻開車走了,臨了還不忘吩咐門衛(wèi)通報厲淮南,并且也別放她出來。
路瑤身上身下都是涼涼的,叫她十分不習慣,所幸她外面衣服穿得厚,外表上也看不出什么。
不一會兒門衛(wèi)就說厲司令讓她過去,她心里又是忐忑又是欣喜,愿意見她就說明事態(tài)還有的救。
厲薇兒不在家,吳敏卻在,正跟幾個貴太太在搓麻將,見到她面露鄙夷:“喲,這不是未來太子妃嗎,還來找我家淮南干什么,水性楊花,不知廉恥也要有個度吧。”
幾個貴太太聽了這話都笑起來,看著她的目光滿是鄙夷。
路瑤沒功夫跟這群閑得蛋疼的貴太太說話,直接繞過她們?nèi)フ覅柣茨系姆块g。
吳敏將牌一放:“跟你說話沒聽到了,來人,把她給我趕出去!”
士兵們立刻走了進來,路瑤冷下臉:“歷夫人,我進來是你兒子親口同意的,你再這樣不得理的阻攔,小心惹他生氣,又給送出家門!”
吳敏臉白了白,不管怎樣厲淮南對這賤人可是關(guān)懷備至,她要真對她做了什么,難保他不會發(fā)火。
路瑤見她沒話了唇畔綻放出一抹冷笑,突然察覺道一道目光落到她身上,抬頭一看正是厲淮南站在二樓觀望。
他看到她目光就轉(zhuǎn)向一邊,立刻進屋了,路瑤知道他又生氣了,心中懊惱,趕緊從樓梯上去。
她拍著門,以為門鎖了,用的力氣比較大,可是門根本沒有鎖,身體猛地沖進了他房間。
路瑤勉強站穩(wěn),將門關(guān)好,室內(nèi)卻不見他的身影,只是傳來嘩啦的水聲,她盯著浴室的門,巨大的毛玻璃可以看到一個人影。
他在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