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式復(fù)古風(fēng)的大床上,一個男人躺在上面,雙手連著床柱被縛,衣衫散亂,外套扔在地上,上身一件軍用綠色t恤,被他的反復(fù)翻身弄得有些凌亂,小麥色的細(xì)膩皮膚,身材高大挺拔,他緊緊閉著眼睛,五官仿佛天神之手鐫刻,俊美到漂亮艷麗的地步,羽睫微顫,在陽光籠罩下,簡直性感的惹人犯罪。
路瑤拿著手術(shù)刀,看著眼前這活色生香的一幕傻了眼,這就是那個據(jù)說瀕臨垂危的病人?
她今天剛從醫(yī)院出來就被兩個男人架著上車一路到這里,說是救人如救火,耽擱不得,她雖然覺得奇怪,但本著人道主義精神也沒說什么,本以為見到的會是血流遍地的凄慘現(xiàn)象,可現(xiàn)在卻是
他這模樣分明是中了藥啊!
路瑤咽了咽口水:“哎,哥們,你這病我可治不了,我先走了!”
厲淮南感覺自己一直在火中煎熬,他自然知道自己遭了暗算,本來想靠自己強大的自制力壓制下去,準(zhǔn)備就那么一覺睡過去,可是才閉眼沒多久,室內(nèi)就出現(xiàn)了一個女人。
他心中不覺冷笑,對他下藥的人恐怕不夠了解他,他對女人是不可能升起什么**的。
路遙正要走,此時卻見床上躺著的男人突然睜開眼睛,那是一雙很妖孽的眼睛,眼角泛紅,含著瀲滟波光,然而卻十分冰冷,她難以想象一個男人在欲火焚身時竟然還能有這么冰冷的眼神。
只不過下一刻就證明她想多了,那眼神在看到她后愣了一下,然后一霎火熱無比,如同滔天巨浪燃起:“是你,angela!”
路瑤連連擺手:“不是不是,你認(rèn)錯人啦,哥們,我?guī)筒涣四悖茸吡恕!?
她說完立刻朝門邊走過去,感受到背后兩道目光越發(fā)炙熱,他本來壓抑著呼吸也一下子粗魯起來。
路瑤一陣心慌,使勁的拉把手,然而門從外面反鎖住,根本打不開,她朝外面大喊:“有人嗎,來個服務(wù)員也行啊,快開門!”
厲淮南此刻心情激蕩不已,他怎么也想不到送來的女人會是她,怎么可以是她!
他的心一下子柔軟無比,也燥熱之極,看著不停喊叫的女人,雖然穿著一身純白的白大褂,可拍門站立的姿勢卻很好的展現(xiàn)出她的身材,豐乳肥臀,細(xì)腰不盈一握,真是完美至極。
果然,只有她對他來講是不一樣的,厲淮南強逼自己轉(zhuǎn)過臉去,面上閃過嗜血的痛苦。
別讓他查到是誰,否則,他絕不放過!
路瑤見一直沒人應(yīng),心里焦急起來:“哥們,咱倆大事不妙,被人設(shè)計了。”
“到現(xiàn)在才反應(yīng)過來,路小姐的智商真是高超!”厲淮南喘著氣,有些艱難的維持著自己的冷靜。
路瑤見他知道自己的姓氏有些驚訝,隨即想到他可能是看到了自己衣服上的胸牌,從而知道了自己的名字。
她走到他面前:“你有手機嗎,咱們打電話求救,我的東西除了藥箱全被人給沒收了。”
“你覺得綁匪是我親戚嗎,收了你的東西卻單獨把我的留著,就為了你方便求救?”
路瑤臉一紅,連續(xù)兩次被諷刺智商低能讓她不由惱火:“你少這兒得意,反正難受的是你,我是絕不會獻身救你的,你就慢慢的熬吧。”
厲淮南現(xiàn)在已經(jīng)聽不清女人的說話聲了,藥效越來越強烈,頭顱發(fā)脹,身上也冒出一層細(xì)汗。
“anglea”他口中念念有聲,手臂開始擺動,想要掙脫繩索的束縛。
路瑤大驚失色,這才發(fā)現(xiàn)那綁住他的繩索其實挺劣質(zhì)的,他才掙扎幾下,就有要松動的跡象,難道那綁匪是故意的。
她趕緊按住,想將繩子纏緊點!
“滾開!”男人驟然暴喝,眸中全是熱烈的殺意。
路瑤感覺周圍氣溫一下子低了好幾度,慫得立刻退后兩步,隨即又羞怒不已:“你你不許掙開繩子!”
“不想我碰你就躲遠點!”厲淮南感覺自己真的要崩潰了,偏頭咬牙自己將繩子纏得緊一點。
不可以碰她,他絕對不可以碰她!
路瑤有些驚訝,她沒想到他居然會自己主動系繩子,看來他也不想傷害到她。
男人皮膚泛著紅,氣息越來越來重,額上青筋鼓起,明顯是要拼盡一切力氣忍耐,那手指成拳握的吱吱作響,性感漂亮的薄唇也被他咬出了血。
路瑤不禁心軟,覺得他挺可憐的,試探道:“其實除了最原始的方法,咱們也有基本的物理手段,冷敷和放血都可以幫你緩解那啥的,要不要試一試?”
厲淮南看著面前的紅唇開合,他聽不到她的聲音,只是在想,她長得可真好看,雪膚花貌,傾國傾城,天香國色,這些描寫女人美貌的詞語用在她身上好像都不過分。
她長大了!
路瑤見他盯著自己看臉紅了一下,尷尬的咳嗽了一下:“我去端盆冷水過來,你再稍稍忍耐一下。”
沒一會兒她就端了一盆冷水來,用毛巾沾了水,然后又從醫(yī)藥箱里拿出一根注射器,動作規(guī)范專業(yè):“我先用冷水給你冰一下,不行就再放血,我會把握好尺度的,你放心。”
她說這些話十分專業(yè),然而等真的要伸手脫他褲子時又愣住了,絕美的臉上暈開一片紅:“你你放心,我是醫(yī)生,醫(yī)生眼里是沒有性別的,我我脫了!”
她一咬牙,伸手去解他皮帶的卡扣,然后一狠心把褲子往下一拉,由于太過緊張,沒發(fā)現(xiàn)男人的身體有些顫抖。
路瑤深吸了口氣,正準(zhǔn)備拿著毛巾往他的某處敷時一下子就驚住了,他居然沒有起來。
明明是一副中了強烈春藥的跡象,可那關(guān)鍵部位居然沒反應(yīng),那給他下藥的人要是知道他是這個反應(yīng),不得氣死。
路瑤覺得自己嘴角有些抽搐:“哥們,你這屬于男科問題,我是胸外科的,可能愛莫能助”
“啊!”路瑤捂著嘴,驟然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