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你去哪里?”江棠連忙放下筷子追了出去。
她有種不祥的預感,因為她發現小白對她還有陸子琛的味道特別的敏感,而它突然跑出去很可能是察覺到了什么。
祁蘇昀也放下筷子跟了出來。
江棠在客廳里掃了一圈,她剛才明明還看到小白的,怎么一眨眼就不知道它跑去了哪里。
“怎么了?小白呢?”祁蘇昀也在四處尋找。
為了以防萬一,江棠轉過身拉著祁蘇昀的手臂說道:“我們不管它了,可能是跑去花園里玩了。我們先回去吃飯,菜涼了可不好吃了!
江棠感覺到陸子琛很可能就在客廳里,所以她必須盡快的把祁蘇昀支開。
“我不餓,你快回去吃吧。剛才小白的反應好像是聽到了什么,我四處看看。”祁蘇昀說完開始在客廳里尋找。
這只小白再不出來等下萬一找到不該找的,她跟陸子琛的計劃不是得落空。
“小白,在哪里?快點出來!出來我給你吃最喜歡吃的骨頭!苯牟煌5闹貜椭@句話。
忽然,客廳的窗簾后面有動靜。
江棠跟祁蘇昀不約而同的看向窗簾,擺動的窗簾在他們看到后突然間停了下來。
“小白,是你嗎?我們看到你了在窗簾后面給我快點出來。”江棠故意對著窗簾喊道。
如果是陸子琛,這個時候他應該知道他們發現他了。她心里默默的祈禱希望不是他,萬一真的是他那就真的只能坦白了。
以陸子琛外面安札的人手,祁蘇昀應該對付不了他。
“我去看看,小白應該在窗簾后面!逼钐K昀的眼神微深,馬上朝著那個方向走。
又一次心驚膽顫的時刻來了,江棠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就在祁蘇昀準備靠近的時候,淡黃色的窗簾突然露出了一撮白色的容貌。
江棠眼睛一亮說道:“真的是小白,你快點給我出來。”
小白小腦袋從窗簾里探出,搖著尾巴走了過來。
“你這個小壞蛋,叫了那么多次都不出來。蘇昀,我們趕快回去吃飯吧!苯谋鹆诵“淄蛷d走去。
祁蘇昀看了一眼窗簾,也轉過身。
江棠終于可以心安的吃頓晚餐,因為她猜到陸子琛應該是安全的出去了。
“小棠,這只小白才跟你在一起兩三天,你是用什么方法把它調教得這么好的?你看它,一看到我看它立刻豎起耳朵,提高警惕。”祁蘇昀瞄了一眼這條博美犬,對它很不滿意。
從第一天他回到家被它在門口擋住那一刻,他就打從心底討厭這條小狗。
“可能是緣分,也可能是它在最饑餓的時候剛好遇到了我,我給它喂食所以它把我當成了它的主人!苯慕忉尩。
她隱約能夠感覺到祁蘇昀對小白似乎太過在意,而讓她更加奇怪的是小白對他也是絲毫不理會。
她都奇怪為什么陸子琛可以把它培訓得只喜歡她跟他兩人。
“可是它似乎不太喜歡我這個男主人,總不能每次回來都要被它坐在門口對著我汪汪叫吧!逼钐K昀嫌棄的看了一眼小白。
“給我時間,我一定會慢慢的培訓它,讓它認你這個主人的。”江棠說道。
她很擔心祁蘇昀把小白送走,小白可是她在這里唯一的精神依靠,特別是一想到今晚睡覺,她心里就發慌。
有小白在至少祁蘇昀突然闖入她房間,小白還會叫醒她。
祁蘇昀沒有吭聲,自顧自的吃著飯。
吃完晚飯后,江棠就回到了房間,她必須盡快確認陸子琛是否已經平安到家。
她剛走進房間放下小白就趕緊打開手機,看到了陸子琛的信息。
“平安到家,不過記住小白只認我這個男主人。”
江棠看完信息,嘴角微微揚起?磥斫裉彀淼臅r候他真的在窗簾后面,幸好小白及時跑出來讓祁蘇昀沒有懷疑。
“驚險的一天總算過去了!”江棠小聲的自言自語著。
她放下手機,拿起衣服往浴室里走去。
現在每天跟祁蘇昀在一起的時間除了吃飯之外她都盡可能的避開單獨相處的時間,當然這點也是陸子琛要求的。
不知道為什么她不知不覺之中對陸子琛的話言聽計從,這種感覺讓她覺得自己很奇怪。
洗去了一天的疲憊,江棠穿著睡衣從浴室里走出來。
現在這個時間點是一天里最放松的時刻,特別是躺在床上玩著手機,更準確的講是躺在床上給陸子琛發信息。
剛才她進去之前已經給他發了信息,也不知道他有沒有回復。
江棠的心思都在手機上,根本沒有留意到床上的動靜,她掀開被子,在看到一個人躺在床上的時候嚇得大聲尖叫。
幸好,猛地起身的陸子琛迅速用自己火熱的唇堵住了她的小嘴,她拼命的拍打著他,可是他卻沒有任何松開的意思。
持續了幾分鐘的熱吻后,陸子琛才不舍的松開了唇
“我知道你一個人害怕,所以決定晚上過來陪你!标懽予≥p聲的說道。
“你不是回去了嗎?為什么還過來?難道你不擔心被祁蘇昀發現嗎?”江棠哭笑不得。
對于失去記憶的她來說,陸子琛這樣的舉動實在是讓她為難。不過在被他強行親吻之后,她竟覺得有點留戀剛才的熱吻,一種羞恥感從她心底油然而生。
“難道你不喜歡我過來陪你嗎?”陸子琛曖昧的眼神凝視著她問。
“你來陪我是可以,可是我怕會破壞我們之間的計劃!苯耐掏掏峦碌幕卮。
“相比你的計劃,我覺得你的安全更加重要。要不是你執意要待在這里,我早就把你帶回去!标懽予「静辉诤跏欠癖黄钐K昀發現。
因為他覺得就算祁蘇昀發現了也奈何不了他!
“好了,我困了。該睡覺了,你既然要在這里過夜,那是不是應該去那里睡覺呢?”江棠指著沙發。
“你舍得嗎?我那里?”陸子琛開玩笑的口吻問。
“當然舍得,我更喜歡一個人睡覺。不然萬一像剛才一樣壓到我更或者孩子,你難道不心疼嗎?”江棠說著,輕輕的撫摸著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