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讓你殺掉那個苘蒻,是為你們太陽部落除害,要為我們族人,報仇!報仇!”
堵在哩閩門口的青石山部落人員終于按耐不住了,對著屋內(nèi)喊了起來。
他們從下午時刻就已經(jīng)圍在了哩閩的門口,但都聽著安若晞的話在一直等著,直到天慢慢黑下來,沒辦法等下去的他們,需要安若晞給他們一個“公道”。
在這個時間里,安若晞?wù)业搅四翘炜吹揭脸鯘M身血,在河邊洗手的那個人。
那個人把事情前前后后都跟安若晞?wù)f了。
這個人的口供,完全不能代表什么。
伊初滿身的血,沒有人能證明這個血是從哪里來的。
若是一定要說這個血是恒能大媽的,那怎么都說不過去的。
所以,這個人和這件事,安若晞打算那就不再提了。
這件事情,還是得從伊初的身上來下手。
之事不過,有了這個人的說法,安若晞也根據(jù)這個人說的這些話,她覺得時間剛剛好能對的上。
殺害恒能大媽的兇手一定是伊初自己了。
而和苘蒻這件事事情,也不過是伊初自導(dǎo)自演的。
若是她一定要這么做,安若晞也就借助這次的機(jī)會,來對付伊初。
“阿媽?”蚩帝聽到了如此嘈雜的聲音,眉頭了起來,他來到了安若晞跟前,還沒等他開口,便見安若晞點了點頭,“我知道,我都聽到了,我就知道她遲遲不醒來,就會發(fā)生這樣的事~”安若晞的臉上帶著淡淡的冷笑,上前,來到哩閩的跟前,問道。
“哩閩,為什么怎么還醒不過來?”從下午開始,他們就來到了哩閩的住所了,就為等著伊初醒來,可是,伊初一直都是那么一個狀態(tài)。
“太奇怪了,生命體征沒有任何的問題按理來說這樣的狀態(tài)已經(jīng)能夠下地活動了,可是他卻醒不過來,只有兩種情況,一精神受了刺激,二就是裝的。”
哩閩的眼睛一直定格在伊初的身上,看了半晌之后,才無奈地?fù)u了搖頭,跟著上前一步,來到了安若晞的跟前,小聲的說道。
前面的話他的聲音都很平淡,直到最后一種狀態(tài),他是湊近了安若晞的耳朵說的,那聲音很小,幾乎只有安若晞一人能夠聽到。
“是嗎?哩閩你是說她可能永遠(yuǎn)醒不過來了,那不就是會過了苘蒻等待的那三天期限嗎?”安若晞的眉目凝起,眼珠轉(zhuǎn)悠了一圈之后,才慢慢開口。
這下開口,她是刻意拉高了語調(diào)的,那話說的大聲又刻意。
說完,安若晞還不忘對著哩閩使了個眼色。
哩閩立馬知道了安若晞的意思,點點頭也同樣用整個房間人都能聽到的語調(diào)開口,“是啊,晞,那你現(xiàn)在打算怎么辦呢?那些人現(xiàn)在的態(tài)度你也知道,如果再不處理苘蒻,青石山的人可能就要發(fā)生叛亂了。”
“哩閩,你在說什么?就算伊初醒不過來,苘蒻也不會因此得到處置的,她沒有罪!”
蚩帝一直在門口處處理那些想要擠進(jìn)來的青石山族人,直到他聽到了哩閩口中所說的話,立馬黑下了臉,跟著轉(zhuǎn)過身來便沖到了哩閩的面前,大聲吼道。
他什么意思,難道是想和那些青石山的人一樣,把苘蒻處死嗎?
“可是所有的證據(jù)都指向苘蒻了,我只是說句公道話而已,那些人還在外面圍著呢,你覺得如果不處理了苘蒻,能過得了他們那一關(guān)嗎?”
哩閩抿了抿唇,被蚩帝的這般訓(xùn)斥,聲音略略的低了一點,然后說出了如今的真實情況。
他捕捉到了安若晞的眼神,這是刻意所言,也同樣是一個站在公正角度上的人的言論。
“阿媽,難道我們還怕青石山的那些人嗎?那些人污蔑苘蒻,早應(yīng)該把他們趕走了,如果真的發(fā)生了叛亂,我們還怕打不過他們嗎?”
蚩帝在一瞬間狂躁了起來,他知道了哩閩的顧慮,或許這也是大家的顧慮,于是立馬來到了安若晞的跟前,說著各種理由讓他保住苘蒻,如果實在沒辦法,那就直接跟青石山的那些人剛。
“你這是什么話?你難道忘了你阿媽所主打的態(tài)度了嗎?和平和平!”蚩帝的話剛說完,安若晞還沒應(yīng)聲,一旁的庫力便開了口,直接將蚩帝的意見反駁了回去,他的臉同樣是陰沉的,格外嚴(yán)肅。
自從安若晞?wù)f過要和平征服后,庫力就沒再使用過暴力。去征服那些部落,基本上都是靠太陽部落的一些優(yōu)勢和領(lǐng)導(dǎo)力吸引那些種族加入的。
如果現(xiàn)在真的因為一個小小的案件查不明白而動用暴力,到時候,這件事情傳出去太陽部落的名聲就會直接毀了。
什么事情一旦動用了暴力,就算是清白的,也不會有人相信。
庫力的話說完,蚩帝便閉了嘴,他對著他看了兩眼,一張臉憋得通紅的,但是也不敢說出什么話,去反駁他的阿爸。
持續(xù)了兩秒鐘后,他才將視線轉(zhuǎn)向于一旁的安若晞,跟著上前去,摟住了她的胳膊。
“阿媽,你的態(tài)度不是跟我一樣的嗎?你也知道苘蒻是沒有罪的。難道你真的要像哩閩提議的那一樣殺掉苘蒻嗎?不可以呀!”
庫力這邊說不通,就只能求安若晞了,她是女人,比庫力那種顧全大局的人要感性一點,至少會明白他心中所顧慮的那些感情。
為了所謂的那些青石山族人殺掉苘蒻,著時是不值得。
而且自己很愛她,有這身份就更不一樣了。
更主要的事情,這件事情根本跟苘蒻就沒有關(guān)系。
苘蒻也已經(jīng)說的清清楚楚,是伊初自己傷害了自己。
而且無論是哩閩還是阿媽,也都說了伊初不可能這么久不會醒過來的。
現(xiàn)在蚩帝都知道了,伊初是故意不醒過來的。
既然都是伊初自己的事情,那就一定不能跟苘蒻有關(guān)系。
蚩帝這一次是一定要護(hù)著親苘蒻的了。
“我……”安若晞的眼眸閃了兩下,跟著才將視線轉(zhuǎn)向了哩閩,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