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張磊往樓梯間的時候跑得有點急,不小心吸入了一點點迷魂香,張磊頓時覺得腦袋有點發脹,他趕緊把迷魂香滅了。張磊晃了晃腦袋,好在吸入的迷魂香不多,沒有出現其他的不適。張磊心想:下次見許曉生的時候,一定要記得找他要迷魂香的解藥。
此時腳步聲在電梯口停住,張磊從樓梯間偷偷往外看了看,原來是剛才在紅新辦公室的美女在等電梯,只有她一個人,紅新并沒有跟出來。
張磊心里暗笑,看來今天也該紅新倒霉,非要挨自己一頓揍不可。此時電梯門打開,從電梯里傳出一陣說笑聲,張磊暗道一聲糟糕,那些秘書回來了。
正如張磊所料,坐電梯上來的人,正是那就幾個吃完飯回來的秘書。其中一個秘書問等電梯的美女:“小蘭,你怎么在這里?”
美女小蘭笑著說:“新總有些工作上的事情找我。”
另一個秘書陰陽怪氣的說:“小蘭工作起來也太賣力了,連吃飯的時間都沒有啦!”
小蘭沒理會她們,走進電梯,便關上電梯門下樓。
等電梯下樓,其中一個秘書嗤笑了一聲:“拽什么拽,不就是傍上了新總么,至于這么眼高過頂的么?”
另一個秘書趕緊做了個禁聲的手勢,剛才說話的秘書才沒有繼續說下去。
張磊從樓梯間偷偷看了一眼,見這些秘書應該都到齊了,他便點上了一小節迷魂香,從樓梯間彈到秘書室的地上。
其中一個秘書指著迷魂香說:“咦?怎么樓梯間飛過來一塊蚊香?”
另一個秘書已經覺得有點暈,她朝樓梯間問:“誰在那里?怎么亂丟……亂丟東西?”她問完了這句話,便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張磊笑了笑,這小小的迷魂香,還真是妙用無窮。張磊見幾個秘書接二連三的睡著,便屏住呼吸,越過秘書室,他剛跑到紅新辦公室的門口,電梯突然“叮”的響了一聲,又有人坐電梯上來。
張磊趕緊開門進了辦公室,辦公室里的紅新正愜意的抽著雪茄,他見張磊進來,皺著眉頭問:“你……”紅新剛說了一個字,張磊已經沖到他面前,一掌就把他打暈過去。紅新連掙扎都沒掙扎一下,便倒在椅子上。
張磊讓紅新閉了嘴,馬上返回到門口,慢慢開了條小縫,偷偷往外面看去。這次上來的是兩個保安,其中一個保安說:“這群小姑娘怎么都睡著了?”
另一個保安搖了搖頭:“別管這些了,現在還不是上班時間,我們趕緊檢查一下攝像頭吧。”說著,兩人從電梯出來,張磊趕緊把門的縫隙又關的小了點。
兩個保安一起檢查了一下攝像頭,第一個說話的保安笑著說:“這誰TM吃的口香糖,扔的這么準?”
第二個說話的保安揉了揉頭:“我怎么覺得有點暈?”
第一個說話的保安皺了皺眉頭:“我也突然覺得有點暈,秘書們都睡著了,攝像頭又被口香糖遮住,會不會……”
第二個說話的保安趕緊說:“去問問她們是怎么回事。”說完,兩個保安去了秘書室,接著又傳來剛才說話的那個保安的聲音:“這里這么有一塊蚊香?這是……”接著傳來了兩聲重物倒地的聲音。
張磊笑了笑,看來兩個保安也著了道,他剛要關門,秘書室突然又傳來了說話的聲音:“你倆到了頂樓了沒有?上面怎么回事?”張磊一愣,原來是對講機的聲音,他略微琢磨了一下,便又屏住呼吸,到秘書室把對講機拿來。
張磊剛關好辦公室的門,對講機又響了:“回句話!放個屁也好。”張磊清了清嗓子,然后打開對講機,學著剛才第一個說話的保安的聲音說:“沒事,就是黏上了塊口香糖,我去借個梯子,把口香糖拿下來就好了。”
對講機回答:“好的。”
張磊把對講機關掉,然后把門鎖上,他朝還在昏迷當中的紅新笑了一下,拿起茶杯,把茶水倒在紅新的頭上。紅新悠悠醒來,捂著臉:“哎喲,疼死我了。”
張磊一腳把紅新踢到地上:“現在喊疼可太早了。”
紅新一臉驚慌失措的看了看張磊:“大哥,有話好好說。”
張磊又是一腳:“誰跟你好好說!”
紅新被張磊這一腳,踢的總算是徹底的醒了,他疼的弓著腰在地上喊:“大哥,你要多少錢?要過少我給多少。”
張磊笑了:“你有多少錢?”
紅新松了口氣,只要是能談錢就好辦:“大哥開個價,保證滿足大哥的要求。”
張磊想戲耍紅新一下,便笑瞇瞇的說:“不多,一年十個億!”
紅新是有錢,但是對他來說,一年拿出十個億也是絕不可能的事,他聽張磊這么說,張大了嘴不知道怎么回答。
張磊笑嘻嘻的說:“你剛才不是說能滿足我的需求的么?”
紅新哭喪著臉:“大哥,你這要求有點離譜了,我要是一年能賺十個億,紅杉集團的規模起碼得比現在大一倍。”
張磊點點頭:“既然你拿不出這么多錢,那我就給你指條明路。”
紅新趕緊說:“大哥請說!”
張磊一臉戲謔的表情說:“你去綁架國力集團的董事長和CEO,把國力集團的股份搶過來,不光每年能給我十個億,自己還能賺不少。”
紅新一呆:“你是……你是國力集團派來的人?”
張磊揪住紅新的衣領,像拎小雞一樣把他提溜起來:“看過《讓子彈飛》么?”
紅新一愣,不明白張磊為什么這么問,他咽了口唾沫才回答說:“看過。”
張磊笑著說:“那你就應該知道我們這一行的規矩,知道了綁匪的身份,后果會怎么樣?”
紅新迫于張磊的淫威,早就沒了集團少總的架子,他一臉獻媚的說:“大哥的意思是說,一起當縣長,一起發財!”
張磊笑了笑,微微點了點頭。紅新見張磊笑,也趕緊跟著笑。哪知張磊一拳把紅新的左眼打成熊貓眼:“發個屁財,一點肉票的自覺性都沒有,老子的意思是說,你知道了我的身份,我就得撕票。”
紅新嚇得差點尿褲子:“大哥饒命,我剛才是亂猜的,不算數。”
張磊點點頭,笑瞇瞇的說:“那你可以繼續猜,萬一猜中了,我就給你個痛快,這樣大家都省事兒。”
紅新急的差點都要哭出來:“不敢……不敢猜了。”
張磊一副孺子可教的模樣,又問:“你知道豬頭長什么樣么?”
紅新小心翼翼的回答:“知道。”
張磊又問:“你想現在就看看豬頭的樣子么?”
紅新一愣,回答說:“不……”他只說了一個字,張磊又是一拳,把紅新的右眼打成了熊貓眼。紅新差點哭出來,趕緊改口:“想……想想,想在就像看。”
張磊滿意的點點頭:“那我就把你打成豬頭,你一照鏡子就能看到豬頭的樣子了,開不開心?”
紅新嚇得眼淚都流了出來,還沒等他說話,張磊已經劈頭蓋臉的一頓亂揍,沒一會兒就把紅新打暈過去。
張磊見紅新又暈了過去,皺著眉頭自言自語的說:“真不經打。”張磊一直沒有下死手,不然最多三拳,紅新就一命嗚呼了。張磊伸手拍了拍紅新后腦勺的風池穴,然后把他扔到地上。紅新被張磊一拍穴位,便又醒過來,此時他整張臉都腫的老高,左眼皮更是腫的都睜不開,眼角、鼻孔、嘴角都是血。
紅新一邊哭一邊大著舌頭求饒:“之前不知道是哪里得罪了大哥,我給大哥賠不是,請大哥高抬貴手!大哥把我當個屁,放過我吧。”
張磊沒理會紅新的求饒,他從辦公桌上抽了幾張紙巾,然后慢悠悠的擦了擦手上的血。接著張磊拿了一根剪好的雪茄,掀開口罩的一角,點上雪茄抽了一口。張磊吐了口煙,才笑吟吟的看著紅新:“現在有點豬頭的意思了,要不要自拍一下留個念?”
紅新躺在地上嚎啕大哭,從小到大他還從來沒有這么絕望過。張磊見紅新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混著滿臉的血水,把好好的一個“豬頭”搞得又臟又惡心。張磊厭惡的喊了一聲:“別哭了!”
紅新卻依舊哭個沒完,張磊上前一步,踢了他腦袋一腳,又讓紅新暈過去。張磊吸了口雪茄,很不高興的看了紅新一眼,打這種鼻涕蟲一點快感都沒有。
人也打了,氣也出了,也該是撤退的時候了。張磊一邊抽著雪茄,一邊把紅新的上衣撕開,然后找了只粗筆,在紅新身上寫了幾行大字:心術不正,胡作非為,天下第一大淫棍!人力雖不能矯正,卻有天道。
張磊算了一下時間,保安也差不多該反應過來了,他便清理一下紅新辦公室里自己的指紋和痕跡。就在張磊準備離開的時候,被他放在辦公桌上的對講機,又響起來:“你倆到哪去偷懶了?總裁和楊副總這兩天雖然不在公司,你們也不能放飛自我啊!”
張磊一愣,難怪頂層除了紅新的辦公室和秘書室,就沒有其他的動靜,原來是其他人都不知道到那里玩耍去了。對講機里又傳來一陣弱一點的說話聲:“你倆上去看看。”顯然是又派人上來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