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罪?!”這大漢好像聽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話一樣,這張磊的個頭不大,牛皮吹得倒是震天響:“你知道死字怎么寫么?”
“大哥,跟他廢話什么,我的拳頭已經饑渴難耐了。”其中一個人已經等不及了,拳頭攥的咯咯響動,他是個好戰分子,在周政制定計劃的時候,他就覺得周政前面說的把江欣月綁回來這個辦法好。
見到自己喜歡的姑娘就搶回來,這才是大丈夫應該做的。
但人家周少爺覺得那樣太粗魯了一點,對待漂亮的姑娘有些不禮貌:“見到血腥的場面,江欣月一個嬌滴滴的大明星能受得了么,萬一待會兒辦事的時候沒有水,那豈不是太掃興了!”
看著健碩的保安都被自己事先準備好的迷藥灌醉,這小子可是覺得十分可惜,他可是懷著激動地心情參加的這次行動,連雞血都喝了,周政竟然讓自己陪酒。
好不容易出現一條漏網之魚,還不讓自己過過手癮,那怎么得了。
循著聲音,張磊扭頭觀看,就見一個板寸頭正摩拳擦掌,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
“小子,你挺橫啊!你能在我的手下支撐三秒,就算我輸。”板寸頭輕哼一聲,張磊的個頭不高,而且也不是那種五大三粗的大漢,對板寸頭根本一點威懾力都沒有。
其余大漢抱著胳膊,一副看熱鬧的樣子。
張磊伸出一根手指,看著周政伸手想摸江欣月的纖腰,他心中火大,這小子敢碰自己都沒碰過的地方,真是該死!也懶得再和面前這些人墨跡:“別浪費時間,一起上吧,我要打十個!”
那板寸頭忍不了了,揮舞著手臂沖過來,那拳風剛勁,與空氣摩擦都發出呼呼響動,對自己的力道板寸頭可是十分清楚,這一拳頭下去足以開碑斷石,打在這小子的腦袋上面,這家伙的腦袋絕對會像西瓜一樣爆開。
見自己的拳頭已經到了張磊身體不足二十公分距離,板寸頭嘴角露出不屑的笑容,這小子牛皮吹得震天響,原來一點本事都沒有,連最簡單的一道直拳都沖不過去,簡直是廢物!
但板寸頭臉上的笑容很快僵化,近在眼前的張磊,不知什么時候不見了。
正在板寸頭奇怪的時候,凌厲的拳風從左邊襲來,他只來得及扭頭,就看到鐵拳在自己眼前不斷放大。
臥槽!板寸頭腦海中只浮現出這個形容詞,就被張磊一拳打在腦門上,一米九的身體“砰”的聲倒在了地上。
圍觀的十幾個大漢,見到面前這一幕,都呆住了,張大的嘴巴甚至都可以塞進去一顆雞蛋。
別說板寸頭,就連他們也沒看清張磊的動作。如果不是對板寸頭十分了解,他們甚至以為板寸頭是跟張磊在自己的面前做戲,搞得好像板寸頭自己把頭伸到張磊的拳頭之下似的。
張磊踢了下地上的板寸頭:“哎,起來啊,你不是說三拳嗎?這才剛一拳。”那板寸頭已經被張磊打暈,身體卻還是在無意識的抽搐。
抬眼看了看圍觀的目瞪口呆的大漢,張磊揉搓了一下拳頭:“還有誰想試試?”
那為首的大漢算是看出來了,面前這小子分明是在扮豬吃虎:“這小子是個高手,大家并肩子上!廢了這丫的!”為了帶動同伴的戰意,他率先向著張磊沖過去。
張磊暗說來得好,不僅沒有后退,反向著那些人沖過去,那大漢來的快,回去的也快,張磊照著他的肚子來了一腳,他整個人倒飛出去,撞翻了幾張桌子才停下來。
隨即混戰開始了,慘叫聲不絕于耳。
江欣月打掉周政的手:“周先生,請你自重!”聽到慘叫聲的時候,她扭頭觀看,見到場中的情況,她停下腳步,臉上滿是震驚。
周政揉搓了一下手,暗說江欣月的小手是非常白嫩,拍在自己的手上就好像是按摩一樣,見到江欣月那目瞪口呆的樣子,周政搖搖頭:“江小姐,本來我是不想讓你看到這血腥的場面的,嚇到了吧?”
周政趁機伸手打算勾住江欣月的肩膀,話語中滿是關切:“嚇壞了吧?”還安撫了江欣月兩句:“不要擔心,我的家風可是很嚴的,說打個半死,絕對不會重了。”他扭頭看著江欣月那雪白的脖頸,咽了口唾沫:“來,咱們到樓上去吧,我好好安撫你一下。”
余光撒到交戰的場面,周政嘴角的笑容消失,顧不得把妹,那伸出去打斷攬住江欣月肩膀的手也頓時僵化。
不可置信的扭頭觀看,周政睜大了眼睛,我沒看錯吧,事情怎么會變成這樣!
本來周政猜想的場面是一邊倒,現在的場面也是一邊倒,但跟周政想的有些不一樣,他還以為是自己的人把張磊圍在中間進行毆打。
但自己看到的卻是,張磊正追著自己的人打。
張磊下手狠辣,專往腦袋和心口招呼,那擒拿手更是被張磊使的出神入化,這些人的攻擊是十分凌厲,不過,他們的速度沒張磊快,拳頭打出去就被張磊很輕松的抓住,隨即也看不到人家張磊用力,鉆心的疼痛就傳遍他們全身,而自己的手臂卻是不規則的垂下來。
如法炮制了幾個人之后,酒店的大廳里面就出現了比較滑稽的一幕。
身形消瘦的張磊追著十幾個彪形大漢跑,追上一個,張磊就掀翻一個。
那在酒店里面吃飯的其他客人見到這一幕都驚呆了,筷子都掉在了地上,這是在拍電影啊!
沒三分鐘,十幾個大漢,都被張磊放倒,個個倒在地上,口中發出陣陣慘叫,見張磊往自己身邊走,那些大漢在地上不斷蠕動,想離張磊這個煞星遠一點。
張磊卻是沒有理會,像拎小雞似的,將這些人拎起來,有人不配合,張磊就照著這人的肚子來一拳,那人頓時老實了。
把這十幾個大漢東拼西湊的,聚集在一起,江欣月愣了下,這張磊是在擺什么圖形么?
江欣月輕輕扭頭,當張磊把最后一個人扔過去的時候,江欣月輕哼一聲,原來是一個“死”字。
張磊看到誰亂動,上去就是一腳:“維持這個姿勢半個小時,誰敢亂動,小爺今天就廢了他!”這話說出那些人都繃直了身體,張磊的拳頭可是很重,挨一拳他們就感覺自己的五臟六腑好像都移動了位置,挨兩拳頭還不要去見閻王。
這些人剛才囂張的樣子已經被張磊打的蕩然無存,臉上都露出苦瓜色,按照張磊的要求苦苦堅持著。
面子跟自己的命比起來,那可什么都不是,別說現在張磊讓他們擺姿勢,就算是讓他們喊爺爺,他們這些人也會顛兒顛兒的辦。
看這些人還算聽話,張磊滿意的點點頭,來到為首那個大漢的身前,踢了他一下:“哎!”
“哥,我沒動啊!”這大漢被張磊踹中了肚子,他臉色鐵青,感覺渾身的骨頭都散架了。
張磊拽著這大漢的衣領:“睜大你的狗眼看看,你不是說我不會寫死字么?看看這字是不是?”
被張磊拿自己的話堵自己,這大漢燥的臉色有些發紅,不帶這么打擊人的,先前他還以為張磊有什么事情,原來是拼字。這個家伙的身手好的一逼,卻是個半點虧都不能吃的混蛋,自己撞在他的手里真是倒霉。
他忙不迭的點頭:“是,是。”
張磊哼了聲,把這人摜在地上,抬頭笑瞇瞇的看著仍然沒從震驚中恢復過來的周政:“周大少,您對我這么打個半死滿意么?”
聽了張磊的話,周政渾身一個機靈,跟張磊目光對視,周政卻感覺自己好像被一只兇猛的野獸盯上似的,后脊梁骨好像都散發著寒意。
“還不快點給我滾下來!”張磊喝了聲。
周政的腿肚子都有些發軟,不由自主的下來,也沒說什么讓張磊等著,這些場面話。周政也是個相當聰明的人。
自己帶來的人都被張磊打倒了,而自己目前也沒有外援,在這種時候開口,那簡直就死在找死。
周政的小算盤打的可響了,秦叔到這里差不多要十五分鐘,而在這十五分鐘內,憑著張磊那恐怖的身手,就可以讓自己死兩次了。想辦法離開這里才是王道。
本來張磊是想教訓周政一下的,不僅僅是因為周政冒犯江欣月,而是周政的舉動卑劣,追姑娘本來是一件非常神圣的事情,這家伙卻搞得這么齷齪。
“讓他走吧。”江欣月的情緒已經穩定,她對周政的身份也十分了解,在水安市周政這個家伙怕的人幾乎沒有。而且周政在水安市的勢力盤根錯節,自己還要在這里呆幾天,萬一再發生什么事情可就不好了。
反正江欣月只在水安市呆一段時間,之后就去別的地方,在水安市周政憑著家里的關系可以稱王稱霸,但在別的地方,周政就鞭長莫及了。
只要能平安的熬過這幾天,事后周政就算是把天捅開,她江欣月也可以很輕松的置身事外。
既然人家雇主都說話了,張磊自然也不好再說什么,他是來保護江欣月,而不是給江欣月制造麻煩。
周政聽了這話如蒙大赦,暗說還是江欣月這個小娘們懂事,今天給我這個臺階下,不然我讓你們都不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