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青空師弟(青空師兄),我們都支持你。”
袁小明的話,也是引得乾坤宗的其他人齊聲響應,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堅定之意,可以說,是對青空無條件的支持了。
“多謝各位成全。”
青空朝著袁小明等人拱了拱手致謝道。他之所以會有此想法,除了自己想要會一會這離州境內各強大的門派的出色弟子之外,主要的原因,還是不想嚴登明等人會背負著壓力。畢竟,如向元駒之前所說的那般,能來參加元斗大會的,無不是離州境內響當當的天才人物。這些天才人物代表著的,乃是離州境內各強大的門派。換句話說,參戰之人代表著就是他們所在的門派的臉面。尤其是實力更強的門派,會更注重臉面。為了所為的臉面,即便讓一兩個弟子付出生命的代價,也是在所不惜的。
在這樣的前提之下,就注定了元斗大會乃是一個極為血腥兇險的擂臺。
既然乾坤宗的眾人已然商議好由青空一人出戰,那青空也就放心的在椅子上閉目養神,趁著這個空閑的時間,將蒼冥元荒決施展開來,一個常人難以察覺到的暗金色漩渦在青空的頭頂上出現。在這個暗金色的漩渦的作用之下,四周的天地元氣盡數朝著青空身體匯聚而來。
“哼!”
剛剛回到飛虹峰休息區練天巖狠狠的將一掌茶幾拍得粉碎,怒聲道:“可惡!我堂堂飛虹峰少峰主,還從未受過如此之惡氣。”
“少峰主請息怒,少峰主請息怒啊。只不過是一個小子而已,您可千萬別放在心上。”姜慶急忙的走到練天巖的身前,輕聲安撫道。
“息怒?”面對姜慶的安撫,練天巖心中怒意并未有所減緩,反而是怒上心頭,瞪大著雙眼,一巴掌狠狠的扇在了姜慶的臉上,將其扇倒在地。
“都是你這個廢物,惹了那個混蛋小子,才讓我在這么多人面前丟了臉面。”練天巖指著半躺在地面之上,臉上都被他給扇得腫脹起來的姜慶,怒聲大罵道。那罵聲之大,就連周圍其他門派的人都能聽得一清二楚。
“我……。”一邊捂著被練天巖扇腫的臉頰,一邊委屈的幾乎要流出淚來,嘀咕著道:“我也沒有想到這個叫青空的小子居然會這般的強啊!”
“強什么?”練天巖怒聲一吼,對著姜慶罵道:“他就算再強,也只不過是一個乳臭未干的小子。你以為乾坤宗還如當年那般的強大么?現在的乾坤宗充其量就是一個二流門派,怎么可能培養出什么厲害的弟子來。剛剛若不是因為我一時大意,他又如何能撼得動我。哼,就在不久前,在元冢狂雷閣當中,他只不過是一個混元境的元者。即便他天賦再高,其實力也不可能在短短的時間里面超過于我的。”
“是、是、是!”姜慶連連點著頭,顧不得自己腫脹的臉龐,急忙爬了起來,對練天巖說道:“那個小子怎么會是少峰主您的對手呢?還不是少峰主您故意留了一手,才讓那小子有機可趁。若是少峰主認真以待的話,不出一招,便可將那小子擊敗。”
“是擊殺!”練天巖眼中泛著一絲陰冷的殺意,對姜慶強調道:“我不僅要將其擊敗,更要將其擊殺。這樣才能消我心頭只恨。”
“對!擊殺,像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就該下狠手將其擊斃,讓他知道得罪了他不該得罪之人,會有什么樣下場。”姜慶連聲道。
“哼!”
再次發出一道冷哼聲來,練天巖朝著身后的一張椅子坐落而去,心里面仍舊怒意未減,罵罵咧咧道:“越想心越氣,真的氣煞我也!”
“天巖,何事讓你這般的惱怒呢?喋喋不休的,將我從清修當中都吵醒了。”
就在練天巖依舊憤憤不平之時,在飛虹峰休息區的里處傳來一道低沉有力之聲來。在聽到這道聲音傳出之時,本來還怒上心頭的練天巖渾身一顫,急忙起身,隨后推開身旁的飛虹峰弟子,快步走到飛虹峰的里處去,單膝一跪,低聲道:“是天巖不好,一時怒氣沖沖的,有些失態了。打擾了長老您的清修,是天巖之罪。”
看到練天巖下跪,這休息區內的眾多飛虹峰弟子也紛紛朝著錢淵跪下。
能讓練天巖以及飛虹峰的眾多弟子這般客氣的單膝跪地之人,乃是飛虹峰的三位客卿長老之一,人稱錢老的強者,錢淵。而在錢淵的身旁,還有一個中年人模樣的元者,不為練天巖等人的動靜所驚擾,依舊盤腿閉目修元。
飛虹峰與其他門派有些許的不同,其他門派以掌門為主,長老為輔,成為了門派的基石,基石穩固,再發展眾多的弟子,門派才能日益強盛。但是飛虹峰不同,飛虹峰乃是其峰主練飛沉一人為尊,再有三位客卿長老為輔。何為客卿長老,便是與每一年都會從飛虹峰內得到不少的好處,平日里甚少在飛虹峰內,經常在外游蕩。若是飛虹峰有事需要幫忙,這些客卿長老才會出現。
就拿現在來說,就是因為飛虹峰的峰主練飛沉有事無法帶隊前來,又不放心由練天巖一人帶隊,所以便請了飛虹峰的三大客卿長老之一的錢淵作為這一次的領隊之人。這錢淵在離州境內也算是頗具盛名,實力也是極為的強橫,所以練天巖在面對錢淵之時,都是極為的恭敬。
“起來吧!吵都吵了,就算怪罪于你也沒用。”錢淵雙眼并未睜開,只是輕輕的揚了揚手,對練天巖說道。
在錢淵話語剛落之下,一股無形的力量從錢淵的手上傳來,將單膝跪地的練天巖輕輕的扶起。
“多謝錢老!”被無形之力扶起的練天巖朝著錢淵拱手躬身謝道。在說話的同時,其眼角的余光不可自制的瞄了一眼錢淵身旁的那名中年人模樣的元者,眼神當中閃過一絲忌憚之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