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大言不慚,接下來你們就知道了。”
這句話既是對那六名飛虹峰的弟子說,同時也是說給四周的眾人聽。讓這四周的眾人紛紛停下了退避的腳步,避免因為一時慌亂而發生了踩踏之事。畢竟,經常出入離城的人,更多的還是修煉不出元力的普通百姓,而非元者。
“哈哈哈哈!”隨著青空的笑聲響起,其身影忽然化作一道銀色閃光,這道閃光與閃電極為的相似,在幾個閃爍之間,那六名飛虹峰的弟子幾乎是在同時感到自己被巨力轟中那般,皆是被轟得飛退而去,而那道銀色閃光則是在瞬間便重新回到了原地,化為青空的身影。
“啊!”
這一切幾乎是在電光火石間便完成,周圍的眾人還未來得及看清楚,那六名飛虹峰弟子便是被擊敗了。
“好快的速度啊!”
每個人的心中都是在為青空出手之時的速度而感到震驚,但是只有那些飛虹峰的弟子才知道,青空不僅是出手的速度快,其拳頭上的力量也是極為的恐怖。不然的話,怎么可能一擊便能將他們擊敗。
“怎么樣?還覺得小爺我是在大言不慚么?”
重新站回了原地的青空,雙手自然的背負在了身后,對著躺落周圍四處的那八名飛虹峰弟子問道。
雖說這幾名飛虹峰的弟子仗勢欺人,欺凌弱小,但是青空在出手之時只是動用了幾分氣力罷了,并未動真格。所以并沒有令他們斃命,只不過是受了點傷罷了。
“呃!你是誰……。”
艱難的從地面上爬起的這幾名飛虹峰的弟子,挪動著自己的身子,重新聚集了一起,其中一人忍著腹部的劇痛,指著青空問道。
“我是誰,你無需知道。現在我還是那句話,在你們面前只有兩條路。要么主動向那位老人家以及那對母子跪地道歉,要么就由小爺我繼續動手,將你們打到肯道歉為止。呵~”說著,青空嘴角揚起一笑,對那幾名飛虹峰的弟子繼續說道:“若你們稍微有點腦子的話,就會選擇立馬道歉,這樣就不用再多受皮肉之苦了。”
“得罪我們飛虹峰,對你沒有好處的。”那幾名飛虹峰的弟子哪里能拉得下臉道歉呢,從來只有他們欺負別人,何曾道歉過,更何況,還是在這么多人面前跪地道歉。這對他們來說,還不如殺了他們還比較痛快呢。
“飛虹峰?呵!”青空不以為意的笑了起來,那笑容當中充滿著不屑之意來,隨后對那幾名飛虹峰弟子答道:“小爺我又不是沒得罪過。飛虹峰的少峰主練天巖也與小爺有過些許的過節呢。”
“你……。”
聽到青空這樣一說,尤其是看到青空此時臉上的笑意,讓這幾個飛虹峰的弟子紛紛一滯,仿佛讓他們想到了什么。
“師兄,這個小子是不是有些眼熟?”
“是啊!好像是曾見過此人。”
“剛剛沒來得及注意,現在被你一提醒,的確是有些眼熟。不過,一時之間,我又記不起是在什么地方見過此人。”
這幾個飛虹峰的弟子又是頓了半響,都是在思考著青空為何看起來會這般的眼熟,不一會兒,其中一人忽然驚聲尖叫了起來,指著青空說道:“是你!”
“噢?”青空對那尖叫之人對視了一眼,看到那人滿臉的驚恐之狀,青空挑了挑眉,對著那人說道:“怎么,你曾見過小爺么?”
“是他,是他!”那名尖叫的飛虹峰弟子并未回答青空的問題,而是急忙的對著身旁的那幾名師兄弟說道:“我記起來了,此人我們曾在無盡蠻山的元冢當中見過。就是那個單槍匹馬闖入元冢當中的年輕小子,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他是乾坤宗的弟子,名字叫……,叫……。”
或許是因為一時之間太過緊張,此時念了半會兒,都無法將青空之名念出來。直到其身旁之人也是認出了青空來,這才接著那人的話,喊出‘青空’二字來。
“對!就叫青空。”
這一下,這八人可算是終于認出青空來。對他們來說,在離州境內橫行霸道慣了,就算有時候碰到了實力比他們更加之強的人好打不平,但是一旦知道他們乃是飛虹峰的弟子時,或多或少都會給飛虹峰面子,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只是,在元冢狂雷閣當中見過青空的手段時,這些人知道,青空可不是一個他們所能得罪的主。因為青空并不會因為他們乃是飛虹峰弟子的身份而手下留情,而且青空還是一個說到做到的人。
“喲!”
看到這幾名飛虹峰弟子那激烈的反應,青空饒有興致的嘿嘿一笑,隨后指著那幾人說道:“想不到啊!你們這幾個家伙還曾跟隨著練天巖一同進入過狂雷閣啊。這可真的是造化弄人啊!哈哈哈哈。”
相比青空此時的歡聲大笑,這八名飛虹峰弟子卻是面如死灰,不說剛才才被青空痛揍了一頓,現在知道了青空的身份之后,讓這幾人感到無比的絕望。本來還想憑借著飛虹峰弟子的身份,要逼青空就范。但是現在這飛虹峰弟子的身份在青空眼中,卻一點分量都沒有。
“師兄,現在該怎么辦?”
看到周圍圍觀的人越來越多,這幾名飛虹峰弟子顯然是有些慌了。紛紛朝著他們其中輩分最高之人問道。
“還能怎么辦!你們又不是沒在元冢當中看過這個小子的手段,就連少峰主都拿他沒辦法,現在就咱們這幾條臭魚爛蝦,難道還能與他作對么?”這八人當中,輩分最高的乃是一個高個子的中年人,看起來約三四十歲模樣,名字叫做姜慶。此時這姜慶滿臉的為難,咬著牙對周圍的那幾人答道:“若是不想繼續挨揍的話,就乖乖的按照那小子所說的去做。跪地道歉吧!”
這姜慶也算是一個懂得看局勢之人,雖說在這么多人面前向幾個普通人跪地道歉,有失飛虹峰弟子的身份,也算是丟了飛虹峰的臉。但是相比于要被青空繼續痛揍的話,現在立馬跪地道歉才是一個正確的選擇。
說完,姜慶當先對著那對方才被欺負的母女雙膝跪下,磕頭道歉了一番之后,再對著青空所指的那個老者同樣跪地道歉。
姜慶都如此做了,那剩余的那幾名飛虹峰弟子自然不敢不從。就在眾人的注視之下,這幾人垂低著頭,似乎不敢讓人認出他們的長相來那般,雙膝跪下對著那對母女與老者齊聲道歉。
這一幕,對于普通人來說,那是做夢都無法且不敢夢到的場景。八名元者,而且還是堂堂飛虹峰的弟子,居然會對三個普通人跪地道歉,這乃是一個令人無法置信的事實。
“青空,我們已經按照你說的辦了,現在可以走了吧!”姜慶站起身后,怨毒的對著青空看了一眼,怒聲道。
“你們的道歉,對方還沒有回復,也不知道老人家還有這些大姐原不原諒你們呢,怎么就能隨便放你們走呢?既然要道歉,就要更有誠意一些,不是隨隨便便的跪個地、磕個頭就完事的。”青空雙手背負在身后,故意為難道。
“你……,你可別得寸進尺啊!”本來想要發作的姜慶等人,在看到對方是青空之時,卻又不得不將心中的怒意壓下,只能悻悻的說道。
“小爺我這是在教你們一些最基本的禮貌,怎么叫得寸進尺呢?怎么,飛虹峰的弟子都是這般沒有家教的嗎?下次碰上了練天巖的話,我是該好好的問一問他了。”青空聳了聳肩,仿佛對姜慶話語當中的怒意視而不見那般,怡然自若的說道。
“你!”
姜慶指著青空,氣得渾身發抖,半天都說不出一句話來。最后理智還是戰勝了沖動,知道自己這八人加起來都并非是青空對手的姜慶,只能領著身后那七名飛虹峰的弟子對著老者與那對母子再次跪地道:“方才是我們無禮不小心傷了你們,是我們不對,還……,還請你們見諒。”
“啊!”
老者與那對母子呆愣了片刻之后,何曾見過這等局面的他們如何知道要怎么處理呢,只能木訥且無助的朝著青空望去。
感受到老者與那帶著幼童的婦女眼神當中所透露出來的求助,青空輕輕的挑了挑眉,示意道:“既然有人向你們跪地道歉,那原不原諒他們,你們最起碼也給個答復吧。如果選擇不原諒的話,那我就讓他們繼續跪,跪到你們滿意為止。”
“不、不、不!原諒了,原諒了!您還是快讓他們起來吧。”老者與那婦女急忙的擺了擺手,朝著青空哀求道。只有那被婦女抱在懷中的幼童,滿臉好奇的看了看跪在地面的姜慶等人,又轉眼看了看青空。以他現在的年紀,還不知道眼前到底是發生了什么事。
“確定原諒他們了?”青空對那老者與婦女問道。
“確定了,本來也沒有什么事,還是讓他們快起來吧。”老者臉露為難之色,急忙對青空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