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陽卿!”
聽到這名男子親口說出‘連陽卿’之名,主堂之中,除了那些來自乾州境內的人之外,其他眾人皆是滿臉的震驚。因為,連陽卿之名,的確頗為響亮。
而那些來自乾州境內之人,在看到連陽卿出現的那一刻,臉上都是涌上一股難色來。對他們來說,連陽卿的出現,代表了他們這些人今日再無爭奪雷霆印的機會了。因為連陽卿之強,是他們這些人所無法匹敵的。
“呵!看來陽明宗此番勢在必得啊,平日里神龍見首不見尾的連陽卿都親自前來了。越凌,看來你我今日只不過是來為他人作伴而已!”司徒軒發出一道苦笑聲來,在乾州當中向來橫行霸道習慣了的他,唯獨是在面對連陽卿之時,讓他感覺到猶如是面對一座難以逾越的高山那般,令他望塵莫及,自認不敵。
“我看,在這主堂之中,怕是無人是連陽卿的對手了!”與司徒軒一樣身負重傷的越凌,勉強的自行站起身來,看著此時站在四方臺上的連陽卿,忍不住的感慨道:“難怪連陽舒那家伙一直不肯與咱們聯手,原來他早有準備。有連陽卿在,的確不用與任何一方聯手合作,便能獨占雷霆印!
“原來,此人便是連陽卿!一出場便讓練天巖吃了一小虧,這排場也是足夠大的了!”看到自連陽卿出現之后,令這主堂當中都陷入到一陣鴉雀無聲當中,讓青空都在為連陽卿自身所帶的那種威嚇而感到訝異。
“呵!你實力雖是不強,但是居然會施展出這種能在短時間里面提升自己戰斗力的秘技來。看來,你這小子,有一定的來頭啊!”連陽卿抬頭看著身形巨大無比,猶如參天巨人一般站立著的青空,頗有興致的對著青空開口問道。
“在下離州乾坤宗,青空!”青空對著連陽卿拱手答道。
“離州的乾坤宗!”聽到青空口中提到了‘乾坤宗’三個字,便挑起眉來,對青空說道:“乾坤宗經歷分合,在不久之前重新合而為一。雖說實力不如當年乾坤子前輩在世之前那般的強大,但是能培養出你這樣的弟子來,看來乾坤宗的實力也是恢復了不少啊!”
“看來連師兄對我們乾坤宗十分了解!”青空對連陽卿抱拳道。
“呵!當年有幸跟隨我陽明宗的前輩一同前往離州,與離州的各大門派比武切磋。乾坤山我也曾去過,也與當初還是坤元宗的最強弟子向元駒比試過。不過,現如今看來,乾坤宗里面的最強弟子之名,應該轉移到你的頭上了吧!”連陽卿雙手背負在身后,氣度不凡的對著青空說道。
“不不不!乾坤宗最強弟子依舊是我向元駒師兄,我只不過是懂得一些小手段罷了,上不了大場面。不像連師兄你這般,在還未見到連師兄之前,便一直聽聞乾州連陽卿乃是如何的厲害。今日一見,連陽卿之名果然名不虛傳!”聽出連陽卿話語當中似乎也沒有多大的敵意,青空自然不會以犀利言語相對,便客氣的對著連陽卿拱手道。
“你這小子,倒是挺會說話的。只是,我連陽卿向來不喜歡聽這些溜須拍馬之話,我只看實力!”連陽卿發出一道嗤笑聲來,搖頭對青空說道:“尤其是在這樣的地方,即便你的話語說得再好聽,終究也逃不過敗退的命運!”
“噢!我就喜歡連師兄你這樣的快人快語!鼻嗫兆旖且粨P,輕笑道:“不過,想要讓在下敗退而去,那就要讓我見識見識,乾州連陽卿之厲害了!”
“你若是有興趣的話,我會讓你好好見識見識,我連陽卿的實力的!”連陽卿不以為意的說道。
“兄……,兄長!”
就在青空與連陽卿對話之時,依舊還被紫雷纏住的連陽舒顫顫巍巍的對著連陽卿說道:“兄長,先幫我解圍吧!”
“哼!”聽到連陽舒的聲音,連陽卿并未在第一時間便將目光轉移到其身上去,而是依舊仰著頭,發出一道不屑的冷哼聲來,也不去看連陽舒,冷冷的說道:“你可是我連陽卿的弟弟,但是你的行為舉止,卻無不在丟我連陽卿之顏面。若不是看在你與我乃是同胞兄弟的話,似你這樣的廢物,還真令我連陽卿感到不恥。”
“兄長……,救救我!”連陽舒都能感覺到自己體內的元力都快要在那紫雷的纏身之上,幾乎消耗殆盡了。他明白若體內的元力不足以支撐其防御的話,那自己將會在這幾道手臂粗的紫雷纏困之下,陷入萬劫不復之地。所以即便連陽卿一副愛理不理的模樣,這連陽舒還依舊苦苦的對著連陽卿哀求道。
聽到連陽舒的再三苦求,這才低下頭來,望向連陽舒。雖說眼中盡是鄙夷之色,但是連陽卿還是念在同胞兄弟的份上,雙手一張,輕輕吐了一口氣之后,體內的元力涌動而起,就在其雙手之上迅速的凝聚出一對手套來。
在這對手套的包裹之下,連陽卿雙臂一動,雙掌緊握著將連陽舒纏困住的其中兩道紫雷,隨后雙臂奮力一張,將那手中的那兩道紫雷猛的往外扯得動將起來。
趁著身上感覺到囚困感不如方才那般之重,連陽舒急忙的以雙掌猛拍在那紫雷之上,借著其中的反彈力,終于是從數道紫雷的纏困當中脫身而出。
“呼!呼!呼!”
猶如死里逃生般的連陽舒癱坐在四方臺上,還挪了挪身子,讓自己遠離那雷霆印一些。畢竟方才就是因為碰觸到了雷霆印,自己才會陷入到那紫雷的纏困當中去,雖說被連陽卿救了出來,但是連陽舒心中還是不免有些后怕。
“平日里,我就與你說過,要多花些心思在修煉上面,你便是不聽,整天好勇斗狠,將精力都花在那些無關緊要的破事上面。若是你能將我的話聽進去一半,你今日也不至于這般的狼狽難堪了!”連陽卿俯視著還在往后挪動的連陽舒,臉上雖盡是鄙夷之意,卻又忍不住的苦口婆心的勸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