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混賬小子,與那連陽舒一樣,都是不識抬舉的東西。都在這個時候了,還這般的牙尖嘴利,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了!”司徒軒方才被連陽舒激怒,心中怒意難平,這時又被青空這般的開口頂撞,更加怒不可遏,暴跳起來,指著青空大聲罵道。
“司徒軒!現在我們都是坐在同一條船上,若你真的有心聯(lián)手的話,就好好收收你的性子,將你的矛頭指向外面。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在籠子里做反。你可以冷靜下來想想,你是想要在青空兄弟的面前耀武揚威呢?還是想要與我們三人聯(lián)起手來,對付練天巖,狠狠的打洪名的臉呢?”越凌一手將司徒軒拉住,毫不客氣的大聲怒斥道。
“越兄說得對,翟某我都覺得你這天鶴堂的少堂主有些分不清楚情況了啊!咱們聯(lián)手,那可是要對付練天巖的,而非來跟青空兄弟找晦氣的。若是像司徒少堂主你一樣,四處樹敵的話,那翟某不介意退出。”翟剛也是用著鄙夷的目光望向司徒軒,不耐煩的說道。
“你們兩個……。”聽到越凌與翟剛二人的話語,也是讓司徒軒感到有些始料未及,遲疑了一聲之后,才悻悻道:“既然如此,那我知道該怎么辦了。最多,在咱們聯(lián)手的期間,我不再與這小子計較便是了。”
“如果你說話算數的話,那翟某也愿意收回方才的話,繼續(xù)與諸位聯(lián)手。”翟剛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來,一邊對著司徒軒說著,一邊還對著青空挑眉示意。
“雖然在乾州境內,我們縱天門與你們天鶴堂算不上友好,但是我相信堂堂天鶴堂的少堂主肯定是一個守信之人。希望你能看在咱們已經聯(lián)手的份上,盡棄前嫌,共同進退。”見司徒軒已經服軟,越凌的態(tài)度旋即變得緩和了下來,對著司徒軒拱手說道。
“好!你都這樣開口了,我就給你這個面子。”雖是服軟,但是司徒軒的態(tài)度還是顯得有些傲慢道。
“青空兄弟,方才的事,你別放在心上。既然司徒軒已然答應與咱們一同攜手對抗強敵,那我希望你也能忘掉方才的不愉快,將注意力放在對付練天巖上面才是。”越凌側了側身子,面對著青空,客氣的說道。
“我這人沒什么優(yōu)點,就是忘掉東西特別的快。既然司徒少堂主剛才都那樣說了,那我自然也不會放在心上了。越兄你說得對,既然選擇了聯(lián)手,那自然是要盡棄前嫌,才能一同將事情辦好的。”青空輕笑一聲,從容的對著越凌說道之后,目光一轉,望向司徒軒后,開口繼續(xù)說道:“至于事后,司徒少堂主想要怎么辦,在下我都可以奉陪。”
“好!這可是你說的。”司徒軒嗤笑一聲,不屑的說道。
“好了好了!既然咱們都如此說定了,那就該好好的將目標轉移到我們要對付的人身上了。”越凌望向練天巖時的目光變得堅定了起來,雙拳緊握,心里面早就已經是在摩拳擦掌了。
“喂!飛虹峰的練少峰主,倒是讓你久等了啊!”翟剛聲如洪鐘,咧著嘴大笑著對練天巖喊道。
“都廢話完了是么?”練天巖望向青空、越凌等人,臉上依舊掛著那一抹的邪魅笑意,緩緩的開口說道:“我飛虹峰向來主張寬宏大量,爾等都是將死之人了,等爾片刻哪有何妨!呵,你們商量了這么好一陣了,就只湊了你們這四個人是么?”
“方才小爺一個人都能逼得你亮出元器來了,更何況現在小爺我還有三個幫手呢。四人就已足夠了。”青空往前踏出一步來,朝著那練天巖開口說道。
“呵呵!要不要再給你們一些時間,或許,好言勸勸陽明宗那個廢物,好讓你們多湊一個人呢?”練天巖說著,目光還朝著另一邊的連陽舒看了一眼,那眼神當中盡是不屑。
“哼!姓練的,你別得意,等會有你哭的地方。”聽到練天巖那侮辱的話語,連陽舒旋即不忿的大聲喊道。
“噢!那我倒是很期待,你能拿出什么能讓我哭出來的本事來呢。”練天巖輕聲一笑,隨后才繼續(xù)說道:“我先將那四個人解決了之后,我再好好跟你玩玩,陽明宗的廢物!”
“練天巖,你……。”連陽舒火冒三丈,想要動手,卻是想到練天巖的實力遠勝自己之時,卻又不得不強行將自己心中的怒火壓下,只能咬牙切齒的暗暗在心中說道:“練天巖現在你就繼續(xù)囂張蹦跶吧。再等一下,自然會有人來治你了。”
“還有越凌、司徒軒以及那個叫青空的混賬小子。”連陽舒目光落在青空等人身上,眼神當中顯露出陰冷的殺意來,一邊從懷中摸出一塊玉佩,緊緊的攥在了手中,一邊在心中繼續(xù)想道:“就讓你們這一個個可惡的家伙多活一些時間,等一會時機成熟之時,我大哥便會現身,將在場的所有人殺個清光,讓你們膽敢小瞧了我們陽明宗。”
“諸位,準備好了么?”越凌對著身旁的青空、司徒軒以及翟剛看了一眼,開口問道。
“準備好了。”司徒軒與翟剛二人齊聲的應答道。
“越凌!”青空站在越凌的身后,輕聲的開口問道:“你不記得我了么?”
“呵!記得,那天夜里,被我一招轟傷的神秘人嘛。”越凌發(fā)出一道輕笑聲來,對青空問道。
“呵呵!讓我感到疑惑的是,既然你記得我,那為何在我破開主堂禁制現身的那一刻,不來找我麻煩呢?”青空好奇的對著越凌問道。
“已然都已經來到這主堂當中了,當夜我與司徒軒、連陽舒三人所談論之話,已經無關緊要了,又何必去追究呢!再說了,那時候所有人都是按兵不動,靜待時機。我沒有理由為了你這么一個小子節(jié)外生枝吧。而且,心生疑惑的人不止你一個,還有我呢!”越凌用著輕松的語氣對青空說道。
“噢!你會有什么疑惑的地方?”青空發(fā)出一道好奇聲來,饒有興致的對越凌問道。